两陌生人打了个手势,服务生点头哈腰的出去,似是得了这两人的不少好处。柳青山看这两人时,只见一人身材高挑,瘦骨嶙峋,一如竹竿一般;一人腆着个孕妇肚子,嘴角处留着三羊胡子。——就我们普通人的话来讲,这两人均是老外。
柳青山问金先生道:“他们是钟老大的手下吗?”
金先生摇头道:“不知道,也许是吧?”
柳青山问那竹竿人道:“两位大哥,你们找错人了吧,我们不认识你们啊?”竹竿人自顾打量屋子里的一切,却没回答他的话。
金先生接着请教道:“两位朋友是那条道上的?我们有什么地方冲撞了两位吗?”
这两陌生人兀自瞧着屋子里的一切,还是没回答金先生的话。刘书礼一下来了火气,怒道:“他妈的,你两个聋了啊。问你们的话没听见吗?”
三羊胡子拍了拍将军肚,就如拍西瓜一般咚咚作响。之后,只见他的嘴唇一张一合,发出一串声音来。只听他说道:“呜呼呼叽里咕噜哎哟哟呼!”
三人吓了一跳,顿时面面相觑,均不知他在说什么。隔了许久,刘书礼哭道:“金先生,柳青山,你们两人受过高等教育,应该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啊。不比我只是个文盲,你们能不能透露一点相信给我啊?”
柳青山惭愧得低下了头,说:“老兄别在说了,我读书的时候,连四级都没过。”
金先生自作聪明道:“他说的应该不是世界通用语言,否则,我怎么一个单词都听不明白。”
金先生的话没错,原来这两人来自某大洋孤岛上的蛮夷之邦,他们人口稀少,说的语言都是不入流的。只听三羊胡子再次张口,说道:“呜呀呜呀呜呜呀呀呼!”
刘书礼一听,几乎哭出声来,说道:“你们听见什么东西再叫?”
柳青山道:“啥都没听见,只好像听见乌鸦再叫。”
刘书礼哭道:“是啊,乌鸦鸣叫只有两种结果:要么报喜,要么报忧。就我们三人这种烂命,乌鸦还会报喜吗?”
柳青山自我安慰道:“呜呀呜呀乱叫的不一定就是乌鸦,还可能是报喜鸟呢。猫头鹰学小孩子哭闹,你能说它是人类吗?”
那三羊胡子说了两句话,见对方没理会,对竹竿人打了个手势。竹竿人几步跨将上来,吐口唾沫在双手上搓弄一阵,握紧拳头一下甩在他前面的沙发上。
柳青山一看,只见那沙发好端端地没多大变化,喃喃说道:“他在干嘛,瞎鬼吗?”
刘书礼道:“谁知道他是不是瞎鬼,反正吓不了咱们就是了。”
竹竿人砸了这一拳,见眼前三人不怎么畏惧,大为恼怒。立刻解开皮带,至裤裆中掏出一捆火炮来。三人一见,顿时大惊失色,心想这不是开山有的火炮吗?他怎么藏到裤裆里了?瞧他这模样,难不成要和咱们同归于尽。
竹竿人自手中这捆火炮中解下一支火炮,随地任在沙发上。柳青山心想,你扔支火炮在沙发上,难不成要炸毁沙发。事实证明了他的想法是正确的,竹竿人自衣兜中掏出一块电视遥控器一类的玩意儿,对着沙发上的火炮指指点点。
柳青山心想,这啥玩意儿,还是遥控的,高科技产品啊。果然,那火炮在竹竿人手中的遥控器指划下,嗤的一声,冒出一缕白烟。
三人一见,立刻躲到角落里去,柳青山甚至用两个手指头塞住了双耳。三羊胡子防他们逃走,自腰间掏出一把黑黝黝的手枪来,挡住前门。
那火炮冒了一阵白烟,却渐渐的浓烟减少,最终不再冒烟。柳青山放下耳里的手指头,说道:“这玩意儿挺有意思的,原来只会冒烟。”
竹竿人骚着脑门,似有些迷茫。他走近沙发,拿起火炮,对着火炮一吹,只听砰的一声,柳青山吓了一跳,抬头一看竹竿人,只见他满脸乌黑,就如涂了浓墨一般。
竹竿人呆了一阵,忽然抱着手连奔乱跳,唧呀唧呀叫个不停,一如小鸡受到惊吓。三人一看他的手掌被炸得血肉模糊,可就乐坏了。
刘书礼道:“瞧瞧,这就是玩火自焚的下场。都说鞭炮不能乱放,政府部门严谨燃放爆竹烟花是有道理的。”
那三羊胡子走上前来,抓起竹竿人的手一看,原来他的五个指头已经不见了。三羊胡子张口叫道:“叽叽咕咕唧唧歪歪!”说完话,一手持枪对着角落里柳青山他们,一面拔出一把小刀在沙发上撕下一块布条,给竹竿人包扎上。
包扎完毕,竹竿人沙哑着嗓子说:“叽叽喳喳叽叽喳喳!”他学小鸟叫了一阵,接过三羊胡子手中的手枪,对准屋子里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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