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和他们一样晕倒了?”
络腮胡子一面将这两人置在房间角落里,一面说:“那还用问吗?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特效麻醉剂,他们喝了的还是稀释了的,原来杯子里的浓度可高得很啊。”
柳青山心下惊骇,然却也有万般谜底须待解开,问道:“这位医生,不知他们何故加害于我?”
络腮胡子伸手脱下邹医生的白大褂,冷笑道:“他们得人钱财,受人之托,需要理由吗?他们这样做,只是想取你的心来救人罢了。”
柳青山惊得跳了起来,嚷道:“我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样取我的心来救人,这跟谋财害命有何区别。是谁做的啊?太也阴毒了吧。”
络腮胡子怒目瞪了他一眼,说:“我现在是在救你的命,你小声点成不成?这个人你早已知道,但我说出来你自是不会不相信。这样吧,我领你去偷听一些话,你自然明白了。”
络腮胡子递过一件白大褂,令他穿上。柳青山于这事疑窦百生,有心查过水落石出,依言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白帽,络腮胡子又给他佩戴了一副毫无度数的老花镜。穿戴完整后,他的脸面遮去了一大片,外人匆忙间自是瞧不出庐山真面目来。
两人出了房间,络腮胡子领他来至一间陈放杂物的房里,关死了门。之后络腮胡子一番手忙脚乱,移开屋子里墙角下的一堆杂物。原来那墙壁上先前有人凿了拇指大小的两个孔洞,洞中塞有棉塞,被一堆杂物挡住,别人再也瞧不出来。
络腮胡子打个手势,柳青山走上前,两人各自拔出一只棉塞,微眼就着小洞往里瞧去。原来屋子的隔壁却是一间医院办公房,屋中偶有人走动,柳青山看在眼里的视野极其有限,自是瞧不到屋中之人。
屋里很是安静,许久不听人语。柳青山正觉没趣,忽听里间门开了,有脚步声传来。屋中一人迎去,说道:“许先生,有劳你了,请这边坐吧?”
柳青山虽未瞧到说话之人,然他于这声音可谓熟悉之极,早已分辨出说话这人是吕导演了。来人说了两句谦词,似是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茶水,说道:“吕导演,你老怎么吩咐,我们照办就是了。”
吕导演道:“一个是跳楼自杀,一个被他骂死,两条生命加在一起,能判他死刑吗?”
许先生底气十足地说道:“只需一条命,就足已让他死一百次了。”
吕导演叹了口气,说:“本来嘛,这等下三滥的手段我辈不耻去做。但我对他总算不薄,他居然做出这等龌龊事来,害得我女儿跳楼自杀,损伤了心脏。”
柳青山的心中恍然大悟,原来他是要我的心脏拯救绿叶姐姐的生命,绿叶姐姐眼下是死不了的,只不知汪思纯是否真被我骂死了?如他没死,我范不着一命抵一命,导演岂不是在残害生灵挽救他的女儿吗?
想到这里,他又惊又怒,只听许先生说道:“这人是个孤儿,想他消失之后,应该没多少人会留意。但为保万一,你手下假装被他骂死的那位老将和你女儿最好隐姓埋名,那样我们也好有个交代,不至惧于任何舆论。”
吕导演道:“这个当然。本来可以去别处另寻器官的,但眼下我女儿命在旦夕,而他血型心脏结构诸般大小均和我女人的心脏相仿,且毫无排斥,真是天可怜我女儿,只好借他的心一用了。事成之后,我将五百万元买纸钱烧与他就是了。”
柳青山听得心头大怒,这人假仁假义,人死了,你烧五百万纸钱给我有何意义,真是欺人太甚。他喃喃说道:“我这条命既是你的,你来取便是。”站起身来举步就待往吕导演处走去,便要堂堂正正把心交给吕导演。
络腮胡子一把抓住他,随即给他一记耳光,压低声音说道:“你傻了,这可是要命的。难道你的命就贱得任由他人屠宰吗?”
柳青山一想也是,死在这等卑鄙的手段下,实是不值。两人再次蹲下身,忽听里间一人嚷道:“吕先生,大事不好,那小子逃走了,邹医生和两位兄弟被他打晕在屋子里。”
吕导演惊讶道:“是谁走漏的风声?”
许先生道:“眼下抓人要紧,切莫放走了人。快快传下令来,封锁所有通道。”
两人心下大惊,这下可不好逃走了,这房间也不是藏身之处,要对方挨次搜房,终难逃敌手。
络腮胡子低声道:“此处非久留之地,得速速离去,眼下走一步是一步,你随我来。”他话说得简短,自有一股不可阻挡的威严来。柳青山不敢怠慢,两人齐步开了门,却见一人笑盈盈地站在门前,两人这一惊着实不小,心想来得好快。定睛一看,却原来是一位清洁阿姨手提扫帚立在门前。
络腮胡子眼明手快,一把将她抓进屋中,正欲出掌拍她后脑勺,柳青山担忧他出手过重,伤及无辜,忙得拽住他的胳膊拉他出门外,说:“罢了,咱们赶紧逃命。我死不打紧,但倘若老兄你为救我牺牲了性命,我哪怕在地狱也是欠你的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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