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喜。鸟儿们仗着一对轻盈翅膀,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
院中各色人员小斟谈论,热闹非凡。忽听轰隆隆一声无穷无尽的呼啸,贵客们仰头望去,但见一架飞鹰号飞机自东方风驰而来,飞至别墅领空,回旋许久,越落越地。
及至离地七八米,机舱门打开,一架云梯自天而降。好几个荷枪实弹的人自云梯上攀沿而下。贵客们见这阵势,大呼天外飞仙来袭,人人胆战心惊,躲之不及。
几个天外飞仙落到地面,随便伸手抓住一位惊慌失措的服务生,亮出身边的家伙,却原来是记者。那服务生耳听得天上飞机打鸣,眼见得记者们长枪短炮指着自己,早吓得浑身抖索,一个激灵跑将开来,普通一声躲进花池里去了。
记者见偌大一个人头攒动的花园,一下子走得不见踪影,正没个头路,忽见林荫小道上,隐隐晃着一躯大红大紫的衣物来。记者们打着手势,蜂拥着疾奔而去,把那人团团围在垓下。
记者朋友们一见这人穿一色唐朝新科状元的服饰,虽然风度翩翩,却也不怎么道貌伟岸。之前曾打听得新郎是个泛泛之辈,眼前这人必是新郎无疑了。
记者们防他仓皇逃跑,一人逮着他的胳膊,一人架着他的双肩,一人端着摄像机,一人手持话筒问道:“帅哥,今日是你大喜之日,请将你的喜悦与我们电视机前的朋友一道分享吧。”
柳青山早被这阵势吓成惊弓之鸟,只碍于手脚被人控制,不能随时逃命,撒谎道:“朋友们认错人了,鄙人是迎亲队伍的一员小将。”
那记者一下跳了起来,嚷道:“穿得这等风骚,还说不是新郎官,真是岂有此理。”
他这一激动,手中话筒兀自舞向天空,降落之时,咚的一声敲在柳青山的额上。柳青山挨了这一闷棒,心下大怒,妈呀一声响个恶雷嚎道:“你小子着死啊,敢打老子。”记者一怔,心下寻思这小子好没修养,不大可能是新郎官。
记者们正自犹豫是否深入采访眼前之人,那边厢吕导演欢笑而来,笑盈盈的道:“各位朋友们煞费心机,乘飞机来鄙人这儿,敝处蓬荜生辉。今天是我女儿大喜之日,本人费力筹办婚事,朋友们远道而来,有失远迎,失敬之处还望宽恕。”
记者们纷纷道:“吕导演说哪里的话。我们贸然不请而来,主要是期望将绿叶姐姐的喜悦分享给更多的朋友们。有打扰之处,还请导演赎罪。眼下这位先生,想必是贵女婿了,我们正向他采访呢。”
导演道:“朋友们觉得他是新郎吗?”
一记者端详一番柳青山,说:“看起来是不怎么像贵女婿的。不过,他这身服饰,不得不让人怀疑。”
导演打个哈哈笑道:“这就是了,朋友们单凭一个人的外貌着装决然看不出本质的内涵来。喂,你还傻站着干嘛?”
柳青山得了命令,挣脱了记者们的纠缠,一溜烟跑了。记者们见他去得狼狈,更加确信此人不是新郎。一记者说道:“吕导演,我们千里而来,一片诚心,还请你老为我们引见贵婿,一睹贵人风采。”
导演淡淡的说道:“小婿总是会和各位朋友相见的,不过今日却不巧,也被道上的朋友们灌醉得稀烂,和朋友们相见,只怕不雅。”
说着话,伸手到衣兜里掏出几个红包,一一塞道记者们的手里,说道:“朋友们看在本人的一张老脸上,隔日在采访吧。当今油价上涨了,飞机在空中盘旋只怕耗了不少油吧。朋友们一味纠缠,怕也一时半会儿采访不来,反而倒贴油费,本人认为不妥当。”
记者们惦着手中沉甸甸的红包,喜得眉开眼笑,说:“既是吕导演的安排,我们按着你老的路子走就是了。你老忙着吧,我们先回去了,来日再来叨扰。”
记者们一一攀上云梯,飞机咆哮而去。贵客们知记者去了,纷纷至隐身处出来,东一搓儿西一堆儿凑在一起聊天谈话,或吃酒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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