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残辉将大地沁得一片血红。森林深处的林荫道上,一前一后走出两个人来。残辉将他们疲惫的身躯拖得很是颀长,两人鬼祟的脚步悄然走进村落。
晚八点,柳青山用过晚餐,早早躺在床上。白日里的征战已剥夺了他太多的体力,他需要调制精力。门吱呀一声开了,柳青山面向墙壁懒得动弹,他想:恐怕是猫来抓老鼠吧。来这地方,他曾经见过好几只肥猫有打门而入的本领。
门哐当一声关了,好像还上了门闩。柳青山微觉奇怪,翻身一看是罗静的胞妹罗晶,惊讶道:“你有事吗?怎么跑到我屋子来了?”
来人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小声些。这里农家房舍,隔音很不理想。罗晶来到他床沿,拍拍被褥坐了,脸上挂着妩媚妖娆之气,笑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帅哥,你觉得会有什么事呢?”
柳青山心下咯噔,想起日间之事,恍惚说道:“姑娘,你不会又为艺术而献身吧?”
罗晶嘻嘻笑道:“和别说得那么难听呢。大家虽分工不同,但同供职于剧组团,多多交流些亲热程度,于你于我都有好处。”
柳青山满腹狐疑,觉得事出有因,自己小小角色,桃花运不致于开得那么灿烂。说:“这位姑娘,也许你觉得我在某方面很有潜质,但至少现在还未及显露,你范不着首先牺牲自我的大无畏精神来摞弄我。假如某一天我某方面的潜质被彻底扼杀,我会为你而不值的。”
罗晶摇摇头,说:“并不觉得你有哪方面的潜质,我只不过是在达成我的目标。”
柳青山明知她说的是事实,但心下失落,说:“那么我这里不是久留之力,姑娘请速速离去吧,免得生嫌。”
罗晶淡淡笑道:“那么我姐呢,她能够走上艺术的道路,我这个做妹妹的不能和她并驾齐驱,似乎不完美了。”
柳青山瞠目结舌,想她多半偷窥了林子里的事,却不知如何封住她的嘴。罗晶瞟他一眼,一面温和地笑着,一面躬身脱去鞋袜。揭去被褥一个角落,探身钻进褥子里。
柳青山吓得一骨碌直起上身,惊道:“这位姑娘请自重,我可是清白的哦。”
罗晶微微欠身,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说道:“是吗?那么你和我姐在林子里缠绵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你是清白的了?”
柳青山目瞪口呆,心想不知还有多少人窥看了那一幕。良久,他梗直了脖子,耍起了无奈说:“我和她缠绵了吗?你瞧见了吗?你有证据吗?”
罗晶似乎透视了他心灵深处的脆弱,笑得花枝乱颤,说:“别紧张,我和我姐一道上山的,自然只有我一人知道。毕竟她是我姐,我得给她把风。”
柳青山的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一如水彩画红紫相见,忽然想起一个严肃的问题,说道:“那么,现在你姐在给你把风了?”
罗晶不答她的话,一件一件地剥去身上的衣物,柳青山的眼前,顿时夜色撩人。他干这嗓子道:“哥承认长得很帅,但也只是一个小小的搬运工啊。各位美女一身艺术细胞,范不着在我身上玷污你们的清白啊。”
罗晶说:“你一个大男人家,有美女了,尽管享用,又不是你强暴谁,受不着法律的制裁。”
她伸手往下一摊,抓出一张卫生巾来。柳青山一看,血啧污迹一摊,吓得面红耳热,一时僵住。
罗晶得意地说:“帅哥,想不想来刺激的。我姐给你的是郊外野战,相信已经喂饱你了。你是不是觉得体力已消耗殆尽,不能从振雄风了?”
柳青山眼前潮红,迷茫着只微微点头,表示支持她的观点。
罗晶轻灵翻身,双腿横跨于他的小腹部,一手揉着他的下颌,娇艳地一笑:“不过没关系,我给你更刺激的,你一定能够东山再起。知道么?我现在可是来例假的!?”
柳青山虽是小寐,但天气炎热,躺在被褥里全身只挂一条内裤。这时候,他感觉到有些冰凉的东西自她处流到小腹来。
柳青山吓得脸色惨白,心下狂叫不已:你这是哪门子刺激啊,哥可玩不起啊。
他哆嗦着身子,想将她推下身来,却哪里使得出劲。只好皱着眉头说:“我的好姑娘,你别折磨我了。血淋淋的,谁还有那个胃口?”
罗晶扬起头颅,高傲地一笑,说:“你不觉得,这很刺激吗?”
柳青山忽觉得周围空气一下子凝固了,一阵凉意袭来,感觉很冷,不由得打个哆嗦。罗晶吹气如兰,说:“别害怕,有了第一次,你恐怕会无限向往了。”
她置滚热的上身于他的身上,软绵绵的一只膀子交缠在他的脖子上,另一只手,则往下探去。
只抚弄了两下,柳青山寒意俱除,跟着被她的火苗焚烧起心中的炉火。她再不客气,摆开架势往下坐去,樱桃小嘴里发出柔肠断气的一声嘤咛,柳青山彻底融合。------
待她离去,柳青山已是汗流浃背,只想好好睡上一觉。然而,似乎老天不许他沉沉睡去。外面,有人轻轻叩响了门。
柳青山不耐其烦,嚷:“谁啊,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外面,一人幽幽说道:“开门吧,姐姐找你有事。”
本来柳青山凭借话语声是可辨出外面之人的,但他这会儿疲惫,双耳还犹自响动,那听得出外面的人来。
外面之人还在以手扣门,虽然轻微,但毕竟聒噪,柳青山怕也没法入睡。不得已,只得收起先前摇散的骨架残骸,勉强组成个人下了床,扶着墙向门出而去。
他打开门,惊道:“怎么是你?”
祝桠兰款步进了屋子,格格娇笑道:“难道长夜漫漫,你不希望姐姐来看望你吗?”
柳青山心下郁闷:这女的真做得出来,这放浪的笑声无疑是宣布她深夜入我屋来。
柳青山说:“祝姐有事吗?明天再说吧。夜深人静的,惹得邻居们嫌疑,反为不好。”
祝桠兰碎步坐到床沿上,瞧着二郎腿在他的眼前悠来悠去,说:“哎呦,我一个女人都不觉得嫌疑,你一个男人家,反到拘泥于细节了?”
柳青山拌了个鬼脸,心想你不要脸,不见得普天下的男人和你一般不要脸。嘴里打个哈欠说道:“好困啊!祝姐,我睡了。”
祝桠兰缓缓摆动腰肢,一脸的妖气顷刻间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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