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见这年轻人终难逃色字诱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酝酿着心中的计划,说:“收你做干儿子我做不来,要知道我从来没收过干儿子,我不想因你打破这个记录。不过,我成全了你的美事,你少不得做好长期计划留在剧组团长期服务了。”
柳青山把两手一摊,一屁股摔在沙发里,红着眼圈儿说:“导演,有这么好的待遇,我还舍得走吗?导演,我没做成你的干儿子,实在是你的损失——哦,不对,是我的损失。”
导演淡淡笑道:“在美人面前,天下男人没有不渴望做下身运动的。今天你给祝桠兰提裙子时,我早瞧到你嘴角边流的涎水了。”
柳青山好生尴尬,扭捏着说:“你老是导演,美人投怀送抱,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可是,想我这种无名小辈,岂有美人奉陪的理?”
吕导演不再理他,一番深思熟虑后,策划道:“一会儿她来,你躲到衣柜里去。我想着法子把她哄到床上,灭了灯借故上厕所的当儿从后门偷着溜出去,你趁机出来,直接霸王硬上弓。待事成之后,她纵然发现是你,也于事无补。我旋即出现,怕她也没脾气发作。”
柳青山听他说得轻快,心里兀自蹦得很紧:导演会不会躲这一边偷拍现场直播?打着鼓说:“导演,这事得从从长计议,急不得的。”
吕导演嘴唇微动,正待说什么,忽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飘飘而来。导演立起身,说:“这妞性急,来得好快,才九点就来了。你先躲到衣柜里,待会儿相机行事。”
柳青山还在犹豫,吕导演催促他进了衣柜。因为是农人家里的衣柜,生得笨实,柳青山一进去,衣柜没法合上。导演一发狠扣上锁扣,心想待时机成熟再来解开锁扣。
导演开了门,但听一个脆滴滴的生意飘然而来:“导演,怎么迟迟未开门?人家好想你哦。”
柳青山躲在黑暗里,透过缝隙,屋中视线所及的地方看得真切。他见祝桠兰披着一件淡红色的披肩,两大胸部挺拔着顶向吕导演;下着黑色迷你裙,短裙一寸来长,恨不能提到腰上;两条修长光滑的玉腿,未着任何覆盖物。
导演对眼前的尤物视若无睹,说:“小祝啊,这么晚了,来我这儿有何贵干?”
祝桠兰一怔,旋即笑道:“导演,听说你这儿有好茶,人家口渴,特来品茶的。”
导演听得,走到桌前,寻个杯子就要为她倒茶。祝桠兰娇笑着走来,从他手里接过杯子,伸出两个指头掂了掂桌上的茶壶,荡着嗓子说:“导演,农村用的家伙好笨重哦,人家拎不起。”
导演不再言语,伸手去置茶壶把儿。不想空中那只纤纤玉手落到的手上,两人手把手地置起水壶,悠悠倾倒了半杯茶。导演放了茶壶,但那只玉手却没法甩开。
祝桠兰一手举起杯子,凑到嘴边嗅了嗅,娇声笑道:“好茶。导演,不知道你有没有雅兴来和我品茗?这种滋味,我觉得有趣,只还不知道导演的意思?”
吕导演道:“怎么个品法?”
祝桠兰说:“导演,我想通过我的小嘴,把这美味的茶汁送到你的嘴里。”
吕导演不及回答,见她押了一口茶嘟着樱桃小嘴凑来。吓了一跳,左手一挥,可巧打在她手里的杯子上。只听哐当一声,杯子摔在地上,碎成片渣。杯中茶水,尽皆撒在祝桠兰的短裙上。
祝桠兰被他这一着一吓,嘴里的茶水顺势滚进喉咙,呛得她连连咳嗽,娇喘连连。许久,她才止住了咳嗽,故作愤怒之状,说:“导演,你好坏哦,把人家那里全弄湿拉。”
导演好一番怜香惜玉,说:“小祝啊,你哪里湿了啊?让我瞧瞧,好给你弄干的。”
祝桠兰一双朴素迷离的美目瞧着导演,说:“导演,你真要瞧吗?”
在得到对方的点头之后,她扶着桌边缘,缓缓抬起了右腿,待右腿展平之后,娇笑道:“导演,你瞧瞧,湿了一大片哦。”导演可没胃口研究她那里湿不湿,但是,躲在衣柜里的柳青山却一饱眼福了。
她抬起腿,开阖处可巧在柳青山的视野里。柳青山一眼瞧得真切,心里怦怦乱跳,留着鼻血暗自叫道:妈呀,这娘们没穿内裤。柳青山一想到外间两人,慌得伸手捂了嘴鼻,担忧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溜进外面屋子里的人耳里。
导演双耳灵敏,似乎听到一些异样;与此同时,祝桠兰疑惑问道:“导演,什么声音?是不是老鼠,好怕哦。”
导演趁机说道:“谁晓得是不是老鼠?农村这鬼地方,啥玩意儿没有?”他话未说完,祝桠兰惊叫一声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脚尖离地,竟是缠在了他的脖子上。
她撒着娇说:“导演,我好怕哦,你抱紧我拉。”
吕导演想起衣柜,搂紧了她,哄着说:“小乖乖,有我在呢,别怕。咱们躲到被窝里去,就不用怕了。”
祝桠兰吧唧一声吻在他的脸颊上,微微吹起如兰:“导演,你快点啊,人家听说老鼠,心痒得难受。”
导演一面楼着她走进卧室,一面说:“乖乖拉,可惜我人老了,怕止不了你的痒呢。”
祝桠兰娇喘着气说:“不会的,导演老当益壮,宝刀未老。导演,听说你正筹备着新的剧本,不知女主角有了人选没有?”
导演一本正经地说:“这我吃饭的时候,我不希望有人谈生意;这我睡觉的时候,我不希望有人谈剧本的事。这是规矩,你懂不懂?”导演合上墙壁上的按钮,屋中顿时漆黑一片。柳青山只听得男女之音幽幽传来。
女人说导演啊,不谈剧本的事可以,但是你关了灯,黑灯熄火的,好怕哦。
男人说:我的睡眠永远只在黑夜里诞生,这你可不能破坏我的规矩;要不,怎么叫关了灯都一样呢。
女人说:你那个快挺起来啊,人家等不及拉;来,我帮你揉揉。
男人说:我尿急,你等着吧;在我没回来之前,你不能拧亮电灯,这还是我的规矩。
导演扶着墙,摸黑走出卧室,提高嗓门有意说道:“记得我之前对你说的话哦,千万别忘了。”
屋里女人说知道啦,不就是不能开灯嘛。衣柜里柳青山深知这句话是冲他而来的,沉思导演不知搞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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