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出家,半拉架子,不懂太多兵器,你看看,这杀人凶器为何物?”
术虎巴阿已经看了明白,立即道:“你可还记得当日在西门庆府里遇到的那几个黑衣人,对敌武松,轻功非同一般,旋而不见旋而出现。非常诡异。”
苏蔬点头。忽然领悟什么,惊呼:“东瀛人?”
术虎巴阿道:“你当时也说他们的功夫是忍术,在中原人看,那就是隐术。但中原人所会者甚少,反倒是东瀛武者修习较多,我这么多年到处游走,遇见过东瀛武者,所用即是这种窄口刀。”
苏蔬讶异,“这普通的乡里人家,如何招惹上东瀛人?”
术虎巴阿道:“东瀛人先是在西门庆府里出现,并为其所用,难保这次灭门之案,亦是西门庆操纵。”
苏蔬还是糊涂,“西门庆,杀这些农夫作何?夺田地?好像这户人家并不富裕。为女色,这两个妇人容貌并不出众,并且她们也死了,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原因?”
术虎巴阿一时亦猜不出,唯有问苏蔬:“衙门内可有安排好,我只怕是调虎离山,然后他们再次劫狱。”
苏蔬道:“我已经想到,早已布置妥当,阎斧坐镇。”
她说完,又随术虎巴阿进了屋子看,不过因为逃命推倒一些桌椅板凳之物,却也没有任何意外之处。
片刻,忽听外面有惨叫声,她随着术虎巴阿急忙冲出,却见五个黑衣人,同在西门庆府里看到的一样,身披黑斗篷,戴着面罩,手拿的,正是窄口刀,眨眼间,把门口围观的百姓并几个衙役杀的不留一个。
苏蔬忽然明白过来,与术虎巴阿对望一眼,他们,这是用这些人命做饵,钓的人却是她。
“术虎,若不杀了这几个东瀛人,我死不瞑目。”她说着话时,看似非常平静,心却揪紧,非常痛,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为而死,她抽出腰间的长鞭,啊的一声吼,冲了上去。
术虎巴阿紧随其后,双掌推出,五色光缠绕。一般的,他这套玄密功分几个层次,蓝色光为第一层次,红色光为第二层次,红蓝相交为第三层次,红绿蓝相交为第四层次,五色光相交为最高层次。是以,他此时是拼尽全力对敌,东瀛武者功夫传说中很厉害,他不敢轻视。
那些东瀛武者打了几个回合,根本不敌术虎巴阿,别说还有个苏蔬在,她此时的功夫亦是历练成熟,东瀛武者志不在此,打着打着,忽然五个人袖子一挥,一股亮晶晶的粉状物洒了过来。
术虎巴阿飞身跃开,他轻功好,苏蔬也能攀爬,但不懂这种纵身飞跃之功,还以为是迷药,久经杀场,她也懂了,急忙屏住呼吸,却没有躲。
再看东瀛武者,又利用忍术,遁地而失。
苏蔬鄙夷道:“只会这些三脚猫的功夫,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忽然,她感觉周身冰冷,不禁抱住肩膊,四下望望,没有风,亦无落雪,太阳高照。
术虎巴阿哎呀一声,“你,你怎么了?”
再看苏蔬,脸色惨白如纸,并且脸上像落了一层冰霜,就像漫天风雪里冻僵的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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