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行鱼水之欢。”
西门庆还是连连摆手,痴痴道:“自见了那个苏知县,我眼中再看不见其他女子,不过,既然哥哥赠送,我却之不恭,我家有个院公,老鳏夫,怪可怜见,我索性做件好事,把九夫人许给他做娘子,我愿倒贴些房奁。”
“这……”甄福成犹疑着,毕竟九夫人给他生养了一个儿子,虽然他不缺儿子。
西门庆咚的把酒杯置放在桌子上,面色一沉,不悦道:“若何,哥哥不割舍了?”
甄福成非是不割舍,而是觉得这样对九夫人有点残忍,她才二十出头,西门府的老院公少说也有六十多,之间相差几十岁,红颜伴白首,与当初那张员外得不到潘金良而把她许给“三寸丁榖树皮”的武大郎,有何区别,甄福成亦明白西门庆为何如此这般,不过是气那九夫人当初对他的背叛,然现在是自己需要西门庆保命的时候,一个女人而已,他当即道:“全凭兄弟做主。”
西门庆咬着牙,面上却是不尽的狞笑。
甄福成再也吃不下酒,既然开口,他得回去处理此事,忽然后悔,许给西门庆什么人不好,非得许给他九夫人,只怕九夫人恼羞成怒,抖出那个孩子是他两个所生,而与父亲甄神医无关。然不许给西门庆九夫人,又很难泄西门庆心头之恨,无奈,豁不出肉疼治不好疮,唯有如此,才能消除西门庆和自己的隔膜。
甄福成离开后,西门庆咔嚓,捏碎酒杯,面上全是豺狼之色,当初自己盗走老铁匠的尸首,为的是指引苏蔬查破甄福成所做的桩桩件件,然后拔出甄家在阳谷的势力,所谓一山难容二虎,有甄家在,他在阳谷就永远屈居第二,虽然无论财势和能力,甄福成不一定抵过他,但因为甄神医在阳谷名头太响,西门庆年少轻狂,不容许别人凌驾于自己之上。
另外,当初他和九夫人卿卿我我,正合计娶回家来,却被甄福成抢先,于此,西门庆更恨,按徽宗的想法,天下貌美的女子皆是为他而准备,按西门庆的想法,阳谷貌美的女子皆是为他而准备,是以,他要报仇,就像徽宗始终在谋划,如何夺了苏蔬,若不是念在司空轩武能替他戍边杀敌,保他稳坐皇位,他早就寻个罪名让其锒铛入狱。
眼下,西门庆所想的是,他要怎样能把苏知县苏大美人骗上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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