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
苏蔬怀疑阎斧不仅仅因为此,她曾问过很多衙役小吏,阎斧此人平时寡言少语。独来独往,为人耿介,对前任知县所做所为颇有微词,后来被知县痛斥,差点将他赶出县衙。
还有一点,铁锅已经告诉苏蔬,自己那晚当街拦住苏蔬的官轿告鬼,那番话,就是阎斧教授,苏蔬深信,凭铁锅的憨直,那样富有玄机的话,他根本讲不出。
另外,李三曾对苏蔬说过,他状告甄福成反被知县大人赶出公堂,亦是高人指点他前去汴梁告状,只因李三的亲戚嫌贫爱富,他没有找到门路,不曾想做了苏记的伙计,使得苏蔬有了这趟阳谷之行,因为当时没有问仔细,苏蔬怀疑,李三口中的高人,大概就是阎斧。
以此,苏蔬有理由怀疑,匿名信之事是阎斧,首先他了解前任知县,符合信上所写,其次他是衙门之人,知道苏蔬何时在二堂而不在内宅,他才能顺利把匿名信放在苏蔬的枕下。
经苏蔬这番分析,众人恍然大悟。
苏蔬继续讲述——而西门庆偷盗老铁匠的尸骨,是为了把矛头引向甄家,她已经打听清楚,甄福成的九姨娘,原来是西门庆的姘头,却被甄福成重金赎身出青楼,为此,西门庆怀恨在心很有可能,
刚好西门庆得知苏蔬在查甄家,于是想趁机扳倒甄福成,一为报仇,二为,一山不容二虎,在阳谷,能与西门庆抗衡的,唯有甄福成。
她叙述到这里,看看司空轩武:“剩下的你讲。”
司空轩武接着苏蔬道:“铁锅父亲和胡子仙之死,我业已查明,是甄福成所为。”
“什么?”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先是惊呼,接着询问,没人相信大腹便便,行动笨拙的甄福成会是杀人凶手,他买凶杀人或许可以。
司空轩武道:“据我查探,甄福成不但会功夫,而且功夫很高,实属一流,但现在没有足够的凭据,是以,不能将甄福成缉捕归案。”
铁锅嗷的一声喊:“师父,你得给我爹报仇!”
苏蔬按下他,“稍安勿躁,青依,你说说看。”
洛青依点头,“我验过铁老爹的尸骨,他所中之毒非是剧毒,而是一种慢慢腐蚀内里骨肉之药,此药服食半个月,即可让人产生癫狂之态,铁锅也说过,他爹临死之前曾经染了风寒,去过甄家抓药,那药,定然是甄福成特意配制。”
司空轩武接着洛青依的话道:“癫狂之后,铁老爹亦没有能力一掌拍死自己,而是有人在这之前出手拍碎他的头骨,此人就是在铁锅给老爹端茶的一瞬间,老爹当时头骨已碎,却因为那药力的支撑,类似回光返照,并产生幻觉,大呼大叫,说自己是牟大郎,是以,现在大家都明白,为何我说是甄福成杀了铁老爹,因为药是他配制给铁老爹,他能准确无误的判断老爹何时发狂,他才趁机下手。”
“那胡子仙的死,为何亦是甄福成?”姬少游不解的看向司空轩武。
司空轩武道:“胡子仙和甄家九夫人私通,九夫人对他知无不言,甄福成怕胡子先告诉外人,九夫人所生孩子的父亲是他,而非甄神医,他定然要杀人灭口,我验看胡子仙的尸体,发现他眼中留下一个暗影,那人正是甄福成。”
这件事,除了司空轩武,没有第二个人发现,即便是苏蔬。
铁锅又呼哧站起,噗通跪地,“师父,抓了那甄福成,杀了他!”
苏蔬狡黠的一笑,“再等等,等术虎巴阿回来,我就收网,抓甄福成。”
众人一起看向她,皆不明所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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