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这顿夸赞,大多人的表现是——娇羞、高兴、道谢。
而苏蔬,嗖的抽回自己的手,放在眼前上下翻看,然后狞笑道:“这或许是拿官印的手吶,当心看走眼。”
庵主得寸进尺,竟然在苏蔬脸蛋上掐了一下,两眼放光,嘴巴咂咂,一副馋涎欲滴之态,道:“官印有何好,莫若留在我这皎月庵风流快活。”
庵主被苏蔬的美貌引逗得原形毕露,言语轻佻,过来就抱苏蔬。
苏蔬后退一步,稳稳坐在椅子上,双脚在地上一蹬,哧溜!把椅子滑出去几步,离庵主保持一段距离,单刀直入道:“你是不是平时都这样教那些妇人绣花?你身为出家人,就应该严守戒律,乱搞一气,弄得庵堂乌烟瘴气,有辱神佛,更让那些妇人家庭不睦。”
庵主知道苏蔬不是省油灯,更是匹难以驯服的烈马,告诉自己不能急于一时,道:“施主讲话有失偏颇,她们想学,我愿意传授,彼此相处久了,感情自然非比寻常,却也没有施主你所言的乌烟瘴气,施主看来是无心学女红,倒是来教训贫尼,不过,你若安心在家相夫教子,请回吧,不必这样多管闲事,县尊大人都管不到我这方外之人。”
苏蔬本想再斗几句,忽然心生一计,心道,看我怎样整治你这淫尼,她转身出了禅房,喊了在外面等候的洛青依和袭香,离开皎月庵回到阳谷城内,往西门庆的“香溢四海”酒楼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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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神通广大,果然迅疾的打探到苏蔬的来历——汴梁之人。
仅此,弄得那些同党面面相觑,西门庆在阳谷深孚众望,手眼通天,无有他办不成的事,但是对这件事未免有点敷衍众人的嫌疑。
西门庆看出大家对这样简单的一个结果不甚满意,长袍一甩,潇洒的往椅子上坐了,道:“得知此人从汴梁来,这比什么都重要,即使这苏爷不是新任知县,至少非等闲,皇帝身边,就是一个宫女都比你我权力大,京师之人,你知道这位是什么来头,和哪位朝臣交好,或许人家认识皇上亦说不定,是以,这个人我们要谨慎对待。”
此时众人才觉有些道理,急着询问此后该当如何。
西门庆刚想传授法宝,这时,一家丁进来禀报:“大官人,有位苏公子来访。”
苏公子?西门庆蓦然想到苏蔬,心里揣测苏蔬所来作何,脚步出了房门,拐至楼梯,遥遥望见苏蔬站在下面,月白的袍子,同一颜色的唐巾,玉面粉琢,身姿若仙,他不禁暗想,何样的爹娘能生出这样俊美的男儿,可惜了是男儿身,若是女子,即便把我西门庆千刀万剐,也要得到此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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