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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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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鳄鱼的眼泪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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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少游本想带着徽宗攀上屋顶而逃,突然童贯前来拜见,他知道未经徽宗宣召,童贯不敢入内,于是解开衣衫,抽出一条布带,布带头缀着一铁球,朝横梁上一抛,铁球一头沉重,坠下,他抓住布带两头,往上攀援,半路,布带不堪负重,啪的断掉,他和徽宗两个齐齐落下,就听“啊、啊、啊”的几声叫,原来徽宗掉下后被姬少游打封的穴道撞开,他第一声“啊”是屁股摔在地上痛,第二声“啊”是姬少游撞到龙书案,上面一只上好的端溪砚滑落他怕摔碎,第三声“啊”是被姬少游重新点了穴道。

    童贯听见徽宗叫喊,就想往里闯,却被魏喜拉住,他被鸡奸了似的一声笑,捂着嘴嘟囔道:“皇上平时都是这个声。”

    他之意,徽宗平时临幸嫔妃,亢奋时喊叫都是这样啊、啊、啊的。

    童贯半信半疑,他疑的是苏蔬何等聪慧之人,与司空轩武又是何等恩爱,岂能轻易委身皇上,他于是再道:“皇上,臣有事禀奏。”

    忽然里面又咚咚咚的响起,魏喜又是怪笑,“皇上平时都是这个声。”

    他之意,徽宗平时临幸嫔妃,癫狂时猛烈撞击床板都是这样。

    其实他们不知就里,那是姬少游看布带断了,若是他自己,完全可以窜上屋顶逃之夭夭,怎奈背着徽宗,不得施展,所以他把龙椅放在龙书案上,把宫女坐的一个绣墩放到椅子上,觉得还不够高,又把一个硕大的花瓶放到绣墩上,如此。才“咚、咚、咚”。

    他背着徽宗,像练杂技似的,从桌子上到椅子,从椅子跃上花瓶,然后把断了的布带毁成四条,这下足可以承受他和徽宗的重量,重新抛到屋顶横梁,所幸已经不高。他抓着布带,一提气,攀附上去,伸腿踹开瓦盖,钻出,爬到屋顶,嘿嘿一乐,大功告成。

    之后。就听里面稀里哗啦扑通扑通……椅子、绣墩、花瓶一起翻落在地。

    魏喜又是被谁挠痒痒似的诡笑,“皇上平时就是这个声。”

    他之意,徽宗平时临幸嫔妃,兴致高时,经常有从床上滚落到地之时。

    童贯却越听越不对,终于按耐不住。闯了进去,屋里的场景让他大吃一惊,回头喝问魏喜:“公公,皇上平时都是这样的失踪吗?”

    魏喜惊的张口结舌。

    童贯高喊一声:“追!”

    哪里去追,不多时姬少游带着徽宗跑回将军府。

    司空轩武和苏蔬一干人,见姬少游和皇上同时归来,先是高兴总算大功告成,接着令姬少游解开徽宗穴道,司空轩武带头。上前拜见。

    徽宗突然望见他身边的苏蔬。再看看姬少游,“你,你们?”

    姬少游在耳边一揭,易容假面揭开。露出真容。

    徽宗刚想恼怒,竟敢骗朕,苏蔬上前道:“皇上,您只说不能用迷药不能骚扰其他人,您没说不能假冒。”

    徽宗语塞,气鼓鼓的一拍茶几。

    司空轩武上前打圆场:“臣闻金国特使明日上朝觐见,是以还请陛下早点歇息,保重龙体,精神百倍的接受金国特使朝拜。”

    金国派特使来朝,是有关伐辽之事,徽宗想趁此机会要回燕云十六州,此事关系重大,他唯有放下姬少游这些小事,命令司空轩武送自己回宫。

    苏蔬却拦在他面前,“皇上,您是金口玉言……”

    徽宗不耐烦道:“朕明日早朝,既颁布诏令,封姬少游为天下第一侠盗,并享受知县同等俸禄。”

    苏蔬一拉姬少游,两个人跪地叩头谢恩。

    徽宗离开,苏蔬卸下心头一桩大事,自己心里道,此后天塌地陷都不再管,安心养胎,等宝贝降生,然后教他识字练功,和司空轩武相亲相爱,孝敬老夫人,一家人和和美美。

    此后的几天,她真的言出必行,每日里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洗漱之后吃了早饭,在花园里散步半个时辰,呼吸新鲜口气,然后坐下来读书,又讲了很多故事,用以胎教。

    老夫人对她这几日的表现心满意足,只是她有一个要求,就是不允许苏蔬再和大山大河兄弟见面,此二人样貌奇丑无比,老人家怕影响孙子的长相。

    苏蔬心情好,也不与之计较,把自己的几个徒弟交给姬少游照管,她没有事情,就拉着司空轩武盯着看,看的司空轩武莫名其妙。

    “夫人,你这是作何?”

    “夫君,为了让你儿子长的像你,否则你娘认为是我和别的男人偷情所生。”

    司空轩武明知她顽劣不改,索性就开始解她的衣服。

    “我来看看我儿子到底长的像谁。”

    两个人嬉笑疯闹,幸福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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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司空轩武从宫内返回,低眉步行,正为一件事焦虑,因为朝上徽宗说,他非常喜爱的一只宝贝酒壶不见了,据说那酒壶倒上酒后,壶体瞬间变成透明,里面的酒水呈现五彩之色,并满室生香。

    徽宗分派各路人马为他寻找宝壶,宫内没有,唯有延伸到宫外,确定是被贼人所盗,然几天过去,皆是不见所踪,司空轩武暗想,会不会是姬少游所为,何谓技痒,也许他本身不贪财,但就像习武之人三天不练就感觉肌肉发紧一样,怕他见了宝物忍不住偷了。

    即便这样想,司空轩武亦不敢问去苏蔬,怕她因为自己怀疑姬少游而生气。

    所以,司空轩武一路思谋,想自己该怎样打探姬少游有无盗取宝壶,忽然前面一个女子跌倒,他赶去相搀扶。

    “谢谢大官人。”

    两个人四目交投,竟然是莫兰。

    “将军!”莫兰惊呼道。

    司空轩武若非面对面,竟然不能认出是她,只见莫兰,衣衫破烂,蓬头垢面,手里拎着一小布袋,里面大概是米粮。

    司空轩武不解的问道:“我不是让人给你送去银两米粮等物吗,你如何弄的如此狼狈?”

    莫兰凄然一笑,非常苦涩,道:“将军的好意我心领了,但银两米粮等物我一概没有收下,因为心已经死了,要你的施舍作何,与之相比,我更加难受的是别人的冷眼和嘲笑,我是弃妇,跟寡妇没有任何区别。”

    听她言语中似有埋怨之意,司空轩武道:“非是我心狠,若非当初你投毒害老夫人,我岂是薄情寡义之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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