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家仆太优秀,实在是情有可原。”
徽宗想想,周邦彦才华出众,博得李师师欢喜也是正常。
“既然是一分为三,其二呢?”他问。
苏蔬接着道:“其二是,那个家仆太有手段,会讨女人欢心,然而我想,男人会讨女人欢心也不是错误,难道男人惹女人生气才是对吗?”
徽宗一听,也对,为了讨李师师欢心,自己还不是费尽心思,他再问:“其三呢?”
苏蔬又道:“其三是,那个老爷如果斩了家仆,死的不只是一个人,大概还有那女子的心。”
徽宗暗思量,自己贬谪周邦彦,李师师一定会伤心,抑郁成疾也说不定,一贯怜香惜玉的徽宗顿时不忍,他问:“你的意思是,那个家仆不该杀?”
苏蔬道:“很多时候,我们看到的听到的,未必是真相,家仆与老爷的女人私通,敢问,是那老爷捉奸在床吗?若不是,道听途说的事,以讹传讹,谬之千里了。再者,走了家仆,难道不会再有后继者吗?这不是解决事情的根本办法。”
徽宗住马沉思良久,苏蔬说的非常有理,走了一个周邦彦,难道不会有其他才俊吗,暗慕李师师的人多呢,一首词毁了一个才华横溢的大学士,素来喜欢辞章诗赋的徽宗,真的有些不舍。
他决定赦免周邦彦,对苏蔬道:“你回答的颇好,朕今日也累了,你可以回府。”
苏蔬心里妈呀一声,总算蒙混过关,朝徽宗躬身施礼,男装惯了,女子那个道万福的姿势,她一直不习惯,“皇上,小人告退,只怕家里那个小娃哇哇直哭呢。”
徽宗刚想打马走,忽然想起苏蔬刚刚那番话,青州苏家的寡妇,徽宗猛然醒悟似的,青州苏家的寡妇,不就是莫笑天的女儿莫兰?他突然喝道:“你这大胆罪妇,竟然敢在朕的面前出现,司空轩武,朕命令你把她给我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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