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司空轩武厉害,我们就想办法把他支开,剩下的人,凭朱爷你我,不在话下。”
朱堂知道他这是吹嘘,单单那个薛猛就不是容易对付的主儿,不过,若真能把司空轩武支走,薛猛是他的随从,亦能跟随,剩下那些苏家的家丁马夫等等,不堪一击。
“如何支开呢?”朱堂问。
张教头把嘴巴贴在朱堂耳朵上,窃窃私语。
朱堂,频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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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司空轩武正躲在房间里作画,画面上是苏蔬带着燕儿、袭香和麒麟玩雪的场景。
薛猛急火火的闯进,“将军,附近百姓慌张奔走,说梁山贼寇下山掠夺,三十里外那个村庄已经被洗劫一空,大概是要赶往这里了。”
司空轩武把画笔置放在笔架上,凝眉思索,感觉有些不对,大多百姓对梁山宋江一伙是拥护至极,不应该如此惧怕。再者,宋江反抗的是朝廷,杀的是贪官污吏,抢的是恶霸地主,从无洗劫过村庄的事例。三者,三十里外的村庄被洗劫,此时天色已晚,这里的百姓如何知悉?
薛猛看他不做声,急着问:“将军,怎么办?管还是不管?”
司空轩武沉思少顷,道:“只怕不是宋江,而是其他草寇下山扰民,这样,我去看看,你留在这里,一定要保护麒麟和苏姑娘等人的安全。”
薛猛虽然不放心将军一个人,但知道他厉害,一般人伤他不了,也就点头同意。
他帮着司空轩武披挂整齐,也无盔甲,只著斗篷拿了长枪,出了客栈,打马朝百姓奔逃的地方而去。
朱堂和张教头一直监视着司空轩武等人,见他一个人走了,张教头发愁,“爷,怎么办,那个矮胖的薛猛还在。”
朱堂捋着虬须想了想,呵呵一笑,“不怕他,那药你准备好了吗?”
张教头指指自己的怀里,“不瞒爷,我随身带了不少催春散,没办法,有些贱女人,不用这个不开窍。”
他过去游走市井,奸yin掳掠惯了,带着催春散之类的药,是专门对付女子,采花所用。
他们两个,又密谋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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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蔬正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她也听说有贼寇下山的事,安慰大家,“不要怕,若真是梁山宋江等人,他们不杀穷苦人。”
雷大力人长的憨实,说话也是粗声粗气,道:“我们当然不怕,都说梁山个个是好汉,干的是杀富济贫的正义之事,若非念着老爷待我厚恩,我早就辞家去梁山入伙了。”
他话音刚落,蓝礼庭当即呵斥道:“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谨防隔墙有耳,我们苏家一桩事接一桩事的发生,你们都听好了,言,要谨慎,行,要小心,到了汴梁,那是京城,谁胡作非为,让一大家子人跟着遭殃,别说我翻脸不认人。”
虽然蓝礼庭对宋江一伙不能接纳,但苏蔬理解他,平头百姓,过的是日子,管他谁打谁,谁争天下。
苏蔬也叮嘱大家一番,然后过去找司空轩武,看他对此事如何看待,本打算拜访宋江,若他执意反对,自己也不好坚持。
迎面碰到薛猛,才知司空轩武出去。
苏蔬回了自己的房间,不多时,有人敲门,喊了声:“进。”
门开,却是客栈的小二,“姑娘,你的茶。”
苏蔬嘀咕句,“懒丫头。”还以为是燕儿吩咐小二送来的,接过放在桌子上。
一更过,苏蔬拨弄着烛火,茶喝了大半,还不见司空轩武回来,不免有些担心。
再说朱堂和那张教头,偷偷乐翻,只等苏蔬的药力上来,他们买通小二,再喊个苏家的男佣过去,苏蔬情不自禁,和男佣做出苟且之事,他们便让全客栈的人去目睹,当场捉奸,让苏蔬臭名远播。
小二掂着手里好大一锭银子,正要去找苏家的某个男佣,就说少夫人找他有事,却碰到出来小解的薛猛,小二见薛猛经常和郝大娘和燕儿等人在一起,未知详情,以为他就是苏家的男佣,拦住道:“你们家少夫人找你有事。”
薛猛刚想解开裤带,听说苏蔬找他,以为事情重要,憋着尿腾腾跑去。
张教头低低喊了声,“错了!”
朱堂转了转眼珠,“这样更好,司空轩武的随从睡了他的女人,你说,这会是怎样好看的一场戏。”
说完,压低声音窃笑,和张教头转去吃酒,稍后,他们要看司空轩武如何面对,自己的随从和自己的女人颠鸾倒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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