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女人,有这种感觉的只有她一人,世上难寻!这种爱谓之天爱,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丝毫的理性,爱由心生,是纯天然的爱。她自己都说不清这种爱,显然不是装出来的。
她很有福气,遇到了能够识别这种珍贵爱情的人。一般人很难识别。
作者曾为此专门调查过几百位年轻女子,没有一个曾有过这种感觉。男人要是遇到了这样的女人,或者女人遇到哪个男人有了这种感觉,那是你的天赐良缘,千万珍惜啊!
这一顿饭,小董微基本没怎么吃,只顾往桌上拿各种吃的,把煮好的小龙虾一个一个剥了皮放他盘子里,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吃。少辉明白:这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还能再吃上自助餐,想让我把以后的份儿都带出来。她的心是金子做的!
出了自助餐馆,小董微要打车送他走。徐少辉朝马路对面招了招手,他的奔驰缓缓开了过来。少辉拉开车门说:“董微,上车吧!”
小董微一愣,少辉竟紧紧抱住她热泪长流!
自助餐馆一楼的大玻璃窗里,密密麻麻一层张目结舌的脸,他们惊奇地观赏着这个‘民工’和美女的拥抱,猜测着这个坐奔驰的穷人的身份。
徐总让小董微辞掉了工作。在市里最好的小区给她母女俩买了大房子,带她到珠宝店和服装店买了她喜欢的各种首饰和衣物,给她一张五百万元存款的建行龙卡。徐少辉要证明这个世界上好人必有好报!
他告诉小董微自己不能娶她为妻,叫她早点找对象成家,并许诺等她结婚时再给他五百万的红包。但是,直到少辉死的时候,她仍是单身。她不可能再爱别人了。
在小酒馆、KTV和大众洗浴场所,徐总了解了社会最底层人的生活。不管是挣小费的服务小姐,还是开店的小老板或跑堂的服务员,都活得很不容易,都是一肚子的苦水。
开始,他认为到这些地方是一种放松、消遣或娱乐。到后来,他觉得是一种施舍或救济。从他第一次到夜夜新开始,除了小董微这个唯一的例外,那些女孩没有一个是有情的,她们仅仅是为了钱,为了生存。
世态炎凉,人生惨淡,谁能拯救?到处是下岗的人,许多有知识、有技术、有体力的人都找不到工作,那些一茬茬从初中、高中甚至大学走进社会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小女孩,她们能做什么?她们靠什么活着?
人人都想吃好、穿好、玩好,舒舒服服地过日子。她们也不愿如此艰难、没有尊严地活着,但不这么活又能怎么活?向政府要救济金?向下了岗的父母要钱?去偷去抢?去拣破烂?如果不是拣破烂的人太多,已经拣不到几个钱了,她们会去拣破烂的。如果我们的新一代劳动者都沦落成了拣拾者,究竟是谁的悲哀? 她们将来都会成为母亲,请允许我为这些未来的母亲喊一声:这不公平!也请允许我提前为这些未来的母亲献上我满眼的泪。
就在少辉不想再到KTV等娱乐场所的时候,他的女秘书们造反了。
她们发现少辉远离了她们这些高档美女,和酒店里的丑八怪小姐混上了,感到这是她们的耻辱。立即统一了思想:把他从小酒店里揪出来。
她们分了工,跟踪的跟踪,蹲点儿的蹲点儿,调查的调查。没过几天,少辉就被她们从小酒店里捉了出来。
她们把罪责归到高秘头上,推举清玉代签了总裁手令,把高见下放到分公司。少辉为此发了脾气,摔了个茶碗。但事后又向她们做枕头上检讨。
人,有个不易察觉又很自然的毛病:相信眼睛重于相信头脑或思维。当人们看见某位领导或老板总是带着女秘书出现在公众场合,就会说这人一定很‘花’。如果总带男秘书,就认为他人品很正,其实差矣!
徐少辉有八、九位老婆秘书,整天在他身边转来转去,但在公开场合出现的秘书全是男性。他倒不是怕谁说他‘花’,而是带男秘书方便。如果他把女秘书带在身边,他还能方便?他不被女秘书盯死?所以,本作者宁愿相信总带同性秘书的人‘花’,而不相信总带异性秘书的人‘花’,即使是‘花’了,也是有限度的小花而不是大花。还提醒各位不要用眼睛看人,而是用脑子看人。谁都知道你眼睛雪亮、明察秋毫、又会用眼睛看人,还不把不好看的都藏起来?还不尽弄好看的让你看?你能看见什么?看人或看事,你最好闭上眼睛看,一睁开眼看准上当。瞎子会算命,就是因为他没有眼睛。
徐总被从KTV捉出来之后,除了被严加监管,床上的时间表也被秘书们排满。他不想做也想方设法让他做,叫他没有精力寻花问柳。这办法也好使,他老实了。但是,终究还是没把他看住,出了大事了。
——————本故事主题词(序曲歌词)《满江红》:宁静夜晚,灯阑珊,月在天边。秋风爽,星空朗朗,遥思伊人。丝绢难掩相思泪,红装却染初血痕。同向往,如鸳鸯双双,女儿心。欲难消,忘天伦,求真爱,敢舍身,几度生死离合若浮云。红颜消退何须叹,人生无憾胜古今。望江山如画情未老,共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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