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屋里的赵芳丽,从少辉进了西屋,就心中甜甜地坐在床上等他入洞房。一等不来,二等还不来,趴门缝听西屋动静,只听父亲和哥哥一个劲儿的劝酒,心上人一句话没有。他估计快来了,到镜子前又从头到脚前后左右检查一遍。
赵芳丽的皮肤粉白,从来不化妆,连雪花膏也不搽,却看上去面如缚粉。今天当新娘子,破例描了描眉,涂点口红,薄薄上了点粉脂,竟如月宫嫦娥一般!她照镜子心满意足地欣赏自己的容貌,想着一会儿要和朝思慕想的心上人同床共枕,不由的脸一红,指着镜子里那个大美女自言自语:真不要脸!嘻嘻!又坐床去了。
芳丽等的实在熬不住,几次想出去看看,又不好意思。正这时,西屋门开了,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心里一阵紧张,赶紧上床坐好,装作无聊一般。等少辉被搬进来躺在自己床上,顿感手足无措。
“妈,他怎么了?”
“你爸和你哥硬灌他喝酒,他不会喝,醉了。”
“那我,,,怎么办?”
“不要紧,男人喝醉了不碍事。我告诉你的办法你忘了?一会儿把门一关,就你俩,有什么害臊的?现在就是两口子了。”
“他要是醒了,不干呢?”
“傻丫头!等他醒了,生米都成熟饭了!来,帮我把他衣服脱了,你自己弄不动。”
“好了,我过去了,按妈说的做。”
母亲出去关门时还特别拉紧些。她下床插了门,笑吟吟看着少辉的脸。多少年的梦想,突然变成了真的,她感到自己最幸福了,最幸运了。她轻轻掀开被子,把他从头到脚细细地看了一遍,自己羞得脸上红霞乱飞。
其实,女人的占有欲不知比男人强多少倍,只是女人能把这种欲望深深藏在心底,能藏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一生一世!女人表现欲望的方式也比男人讲究的多,而男人个个都直直地表现出来。不能忍,藏不住,一流露出来就是憋得急不可耐的样子,总是露得过分,于是人们就认为男人的欲望比女人强烈,实在是大错。
芳丽把少辉的裸体好一个欣赏,春心激荡,赶快脱了衣服钻进被窝。他们的身体贴紧了,她轻微震颤一下,呼吸变得急促,皮肤的感觉变得迟钝,有些身不由己。她玉笋般的小手缓缓插入他的短裤,眼睛却注视着他的脸,害怕他此时醒来。
她触到了男人最重要的部位。当她确认他不会醒来,便放肆地摸他,揉他,甚至掐他,,,,,,。 他轻轻哼了一声。此时她已经忘记了世间的一切,也不再害怕他醒来,甚至盼望他醒来。她开始亲吻他,从头到脖子,到胸部,到,,,,,,由轻轻的亲吻到疯狂的吸吮,每亲一下都留下一个圆圆的紫色吻痕。
人类接受性感信号的选择性是很奇异的,千奇百怪。芳丽最受不了紫红色的刺激,尤其是皮肤上被吻出的那种紫红。他看着少辉满身吻痕,再也把持不住女人固有的羞涩,,,,,,。
他们两个也许是天配的姻缘。少辉最敏感的性感信号就是被女人揪时那种似疼非疼的感觉,怪吧?作者写作此书时,曾就此问题专门到风月场所调查那些接触男性很多的服务小姐,大多数人认为这种男人有自虐倾向,少数人认为揪痧有刺激性欲的作用,属于正常。
闲话少说,芳丽这一阵疯狂之后,少辉虽然没醒,但那件宝贝却是奇峰破云了。芳丽一把抓下那个讨厌的短裤,笨拙地上去一坐,,,,,,她“哎呀!”大叫一声,无力地趴在他身上喘息。
,,,,,,
太疲劳了,太舒服了,她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把少辉送到东屋之后,西屋里三个人一直在听声,当他们听到芳丽“哎呀”一声和关灯的声音,都长长地松了口气。从不喝酒的母亲也拿起丈夫的酒盅抿了一小口,爷俩又痛痛快快喝了几杯,心满意足地进入梦乡。
清晨,芳丽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还趴在少辉身上,下边竟然还在一起,保持着昨晚的状态,羞得赶快爬起床,穿上衣服梳洗打扮。
她觉得神清气爽。
见少辉还没醒,她坐在床边,抚摩他身上那些吻痕,回想着昨夜的美妙,又有些冲动,想把衣服再脱了。
突然,少辉抓住了她的手。她一惊:他醒了?看他脸上并无表情,眼睛仍闭着。但是,他的眼角淌着泪水。
“你们不应该骗我。”他的声音很平静。
芳丽一时不知所措,低头不语,长发遮住了半边脸。
少辉比芳丽醒得早。他做了个梦,梦见一座象小山似的棉花垛倒了,自己被压在里面,闷得喘不过气。拼命往外爬啊,爬啊,怎么也爬不动。那棉花实在太软了,爬不出去了,眼看就要憋死了,一惊醒了,发现芳丽赤身luo体睡在自己身上,他什么都明白了。
看着熟睡的芳丽,她清纯无暇,脸上带着甜甜的微笑,他没有勇气推开她、质问她、伤害她。她是真心的爱,欺骗和虚假这样的词汇是对她的亵渎和不公!天下哪有妙龄女孩如此以身相许的欺骗呢?
他想起了红霞,仿佛看见了她带着泪盼望他回去的双眼。回不去了,这怎么向她解释?昨日的百般恩爱,现在感觉是那么的遥远,,,,,,。我又怎么向眼前的芳丽解释自己的过去呢?我已经是有了老婆的人了,怎么配她的爱?
“芳丽,我不怪你,也不怪你父母,只是太突然了。你不了解我,我配不上你,,,,,,。”
“我知道你和吴红霞,还有,,,,,,。我等你太久了,我只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我的父母是反革命,会连累你的。”
“我不怕!”
少辉给芳丽理了理头发。
“你很美,应该嫁给一个好人家,不该跟我受罪。”
“我不怕受罪。我们一起受罪,我愿意。”
芳丽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倾听他的心声。
“芳丽,你俩起来吃饭了。”母亲在厨房招呼他们。
芳丽挽着少辉进了西屋。
“唉!昨晚儿酒喝太多了,都醉了。”赵长青讪讪地说,似乎想为自己做点解释或表示点歉意,但饶了很大的圈子,显得不着边际。
还是赵部长直接了当:“少辉,你什么都知道了,芳丽也是你的人了。至于这件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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