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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女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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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骗婚却是为真情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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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撞死!”

    “你不开门是吧?就你家这个B门想挡住我?”

    赵长青靠近大门,侧肩往门上用力一撞,“轰隆”一声,大门连着两边的一截院墙顷刻倒塌。他一步抢进尘土飞扬的院子,捉小鸡一般拿住刘警犬:“你跑哇!你妈个B的。你说,我怎么收拾你?”

    “嘴,嘴巴子,我这嘴巴子该死!”

    “好!就打你嘴巴子,50个!”

    刘警犬被赵长青轮圆了巴掌打了50个大嘴巴子,满脸是血,脑袋当时就‘胖了’,蹲在地上反复低声说:“大队长,不敢了,我不能活了。”

    “你少给我装!你这张臭嘴,我想喂你八筐驴屎!你先吃鸡屎去吧!”说着,他拎起刘警犬一丢,“呼通”一声扔进了鸡架,扬长而去。

    外边的传言,赵家兄妹早就听说了。但两人各有各的心事,从不提这茬儿。赵长青打了刘警犬,算出了口恶气,但余怒未消。回到家里,看见妹妹芳丽披头散发坐在屋里画画儿,知道她又在画徐少辉的肖像,顿时气往上冲,没好气地挖苦芳丽:“你画那个王八干什么?他都和别人好上了!”

    “我就画!你管不着。”她头都不抬回了他一句。

    几天来,赵长青看妹妹总是画徐少辉的像,气憋在心里。被她顶了这一句,竟气得没说出话,径直过去一把抓起那副画儿扯得粉碎。

    赵芳丽眼看这画没救了,气急败坏,顺手拿起调色板,兜头摔向他的脑袋。他正用足了劲扯那画,哪里躲闪得及?调色板正扣到脸上。他眼睛被颜料糊上了,一抹,满脸的赤橙黄绿青蓝紫,那模样儿谁见了都不能不笑。

    芳丽刚要笑,赵长青抬手就一个大耳光。他怒气正高,这个耳光也用了七八成功力,只见芳丽的粉颈连着半边脸上登时隆起了清清楚楚五个墨紫的大手指印,连手上的细纹都印上了。

    赵芳丽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父母都从来没沾过她一手指,哪受得了这一大耳光?一头扎床上哭得背了气。赵母满眼泪水,给女儿又是捶背又是揉胸,大骂儿子不是人,是活驴,说芳丽要是有个好歹她也不活了。赵长青虽然在外边驴,在家还算听话,知道自己闯了祸,洗了把脸赶紧去医院找大夫去了。

    赵芳丽挨了他哥这一巴掌后,病倒床上。先是发高烧,退烧之后又昏睡不醒。偶尔醒了,似哭非哭似唱非唱,哼哼唧唧叫着徐少辉的名字,要他来杀了赵长青。一连三四天芳丽水米未进,眼看瘦得见了骨头,不能好了。

    赵部长夫妇急得热锅蚂蚁一般,请大夫打针灌药,请先生用各种偏方,也不见好。听说牛鬼蛇神改造队里有个赵三先生专治各种疑难杂症,赵部长也顾不了许多,专程把他请到了家里。这位赵三先生果然高明,看了芳丽症状,再把脉,说她得了心病,是抑郁成疾,邪火上冲,非药物能够治好;必须把那个徐少辉找来,让他们成了亲,合了房,病也就好了。否则,不死也是呆傻。

    听了赵三先生的诊断,赵部长和老伴觉得他确实挺高明,病看得准。但是,这治疗方法却很为难。一是芳丽的病情不敢拖延,而短时间内又难以成就这门婚事;二是怕传出去了别人笑话;三是老徐家两口子都是阶级敌人,有政治牵连。夫妻俩商量了一下午也拿不定主意。

    吃晚饭时,赵部长怀着满腹难唱的曲儿,没胃口,吃了几口就下桌了,独自坐椅子上长吁短叹。他的顾虑自然比老伴儿多一些。

    “爸,你愁什么呢?”赵长青问。

    “还不是你惹的事!你妹子眼看不行了,唉!,,,,,,”

    “我看你可用不着愁这样儿。赵三先生说那办法不是挺好吗?有什么愁的?”

    “你懂个屁!象你想那么简单啊?”

    老伴儿看了丈夫一眼,替儿子接了一句:“我看也不怎么复杂。有什么?顶多你这个部长不当了,下去种地,还能怎么样?”

    “爸,这事你不好出面,包给我办不就行了?”赵长青满脸的若无其事。

    “你办?就你那两下子?我问你,姓徐那小子不干怎么办?只怕什么事都不成还弄得满城风雨!”

    “哎!我有办法!交给我办就行了。你们只管听我的,别的什么都不用管,多大个事呢!切!”他这一忘乎所以,差点儿带出句脏话。

    “我看叫他试试也行,办不成再说呗!总不能这么干瞪眼瞅着。”一脸愁容的老伴儿又插一句。

    赵部长好象经过最后的深思熟虑作出了决定:“你个愣头青,我真信不着你!你妈同意你办,那你就办办看吧!不过,老徐家是反革命,要注意政治影响,千万不能被人知道。另外,从现在开始,这件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完全是你俩办的,听明白了?”

    他果然老到,给自己留了个收拾残局的退路。万一办砸了,他可以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放心,我保证事成,万无一失!”赵长青拍着胸脯保证。他又小声对父母说了他的计划,老两口的愁容似乎减去了几分。

    别看赵长青凶狠卤莽,却也是个胆大心细的人。可惜他读书太少,没受到良好教育,否则必是一方人物。自从他听了赵三先生对妹妹的诊断,心里出现一种妙不可言的快乐:拆散吴红霞和徐少辉的机会终于来了!而且是双喜临门。怎么办这件事他早想好了,比他父母想得还周全。

    晚八点多,徐少辉半卧在红霞的床上看书,背朝后窗。红霞坐在他对面织毛衣,不时抬头看少辉聚精会神的样子。突然,她看见后窗外有个人影一闪,竟然谁都没听见脚步声!红霞有些害怕,没敢出声,用手摁了摁少辉的腿,示意后窗外有人。

    后窗是开着的,只有一张纱窗。少辉回头看看窗外,没发现什么,刚想开玩笑说她神经过敏,却听见了悉悉索索的微小响声。仔细一看,在纱窗下面贴窗台的缝隙有一个从外面塞进来的纸条。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近及远消失在夜幕中。

    少辉赶紧抽出纸条,是叠了很多层的小纸卷,他小心翼翼把纸卷展开,红霞放下手里的针线紧挨着少辉坐下,两人屏着呼吸紧张地看那纸上的文字:

    徐少辉:

    你父母急于见你一面,看在你爸以前是老领导的份上,我冒险安排你们见面。明天晚七点敲门三声为号,有人来接应你。只许你一个人出来见面,不能带任何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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