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边侍候的人。要不然,以后拿什么震得住府里当差的?”
铁良脸上犹带狐疑,踌躇片刻,喃喃自语道,“那可怎么是好……。”
墨良和铁良脸色凝重站在院子里低声说着话。突听的房门发出很大的声响“嘭”。两人从树后走出一看。就见那刘霆满面怒气,双目发红,手里拎着鞭子,气恼非常的从屋里冲出。墨良和铁良见状不由的傻了眼,站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
“该死的女人,今日若是说不出个好缘由来,看我怎么收拾她!”刘霆手里拎着鞭子,嘴里大声嚷嚷着。大踏步的往院门处去。
刘霆骄傲、自我,桀骜不驯,却又有着青葱岁月里特有的单纯和初生犊不怕虎的无畏。他听了荷花的几句撩拨,当即腾起一股子怒火。此时此刻,怒火中烧的刘霆,那里还记得自家大哥三令五申,“不准去兰苑生事”的禁令。立时冲到兰苑去找王妃理论。
按常理说,这会儿刘霆应该去福安苑安慰一下自己的娘亲,毕竟今日最受打击的是她。只是侯府上下人都知晓,于氏有个雷打不动的多年习惯。每日午膳后歇息一个时辰后,便要去佛堂诵经,直至用晚膳才会出来。于氏曾有严命:只要她一进入佛堂,甭管外面出了什么事,都不准打扰她。违令者严惩。刘霆知晓娘亲的这个习惯,当然不会去自讨没趣。
被墨良打发去府内四处打探消息的小厮畑良,一边低着头想着心思。一边从院门外往里走。他光顾着想自己的心思,一点没留神注意院子里的动静。差点与那往外冲出的刘霆撞上。
急怒攻心的刘霆眼见竟然有那不长眼的奴才挡着自己的去路,不由分所的举起手里的鞭子挥去,“滚开!不长眼的东西,竟敢挡着爷的路。”
“爷,饶命。” 畑良吓得急忙双手抱着脑袋躲闪挥舞的鞭子。谁料脚下重心不稳,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膝盖透透作疼痛的山儿,额头上顿时冒出了冷汗。没等他挣扎着爬起,刘霆早已越过畑良,象一阵风似地冲出院子。直奔兰苑而去。
傻愣在当地的墨良反应过来。他回头看了看同样楞在那里的铁良。两人非常默契且熟练的用余光互相交流一眼。墨良咬着牙说道,“铁良,你跑的快。快去拖住爷,千万别让爷犯性子。我随后就到。”
“你可快点,我一个人可拖不住爷。”铁良苦着脸跺了跺脚,边说边冲出院子。紧跟着刘霆身后追了上去。边跑边喊道,“爷,您慢些走。奴才有事禀报。”
荷花从屋子里慢悠悠的走出,站在书房门口,摆出一副当家主事人的模样,大声呵责那些闻讯从屋子里走出的丫鬟、小厮,“你们都出去跟着爷,千万别让人伤着爷。”
院子里的丫鬟小厮立时乱了手脚,一窝蜂似的涌出乐院。荷花则扶住个小丫头的肩,扭着身子慢腾腾的走在最后面。
走至畑良身边时,荷花停下脚步。冷冷地睨视着正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的畑良,大声说道,“哟,这不是畑良嘛。怎么成了这副模样?”荷花对刘霆身边近身侍候的这三个小厮,没一个有好感的。谁让他们处处与她作对。
畑良从地上爬起来,瞪着荷花不满的说道,“你和爷都说些什么?”
荷花冷笑着瞥了畑良一眼,得意地说道,“还能说什么?自然是把府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爷禀报。难不成让我象你们几个一样整天价的瞒着爷什么都不说。把爷蒙在鼓里。”
畑良气得直发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他咬牙切齿的怒视着荷花,大声说道,“你这个臭女人!最是可恶。整天的搬弄是非。见不得别人有一点安生日子。你以为挑唆爷能得到什么好处不成。告诉你,若是不想有好日子过,只管自己去便是了。别连累了我们这些可怜人。——这才几个时辰,你就把议事厅里主子们说的话,做的事给忘的一干二净。也不想想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原先老夫人身边的锦绣、如意姐姐身份不比你高吗?如今她们的下场如何?”
荷花闻言立时哑口无言,脑子有片刻的停顿。想起锦绣、如意等人的下场,荷花有些心惊,“天哪,我怎么忘了这个。那王妃还真不是个软柿子,惹是爷真的去了兰苑与她对上。只怕倒霉的是自己这些个奴仆。”想到厉害,她使劲地咬咬唇,不甘心地闭上嘴,脸上犹有忿忿之色,有些挂不住。
墨良身子骨向来单薄,又一直在书房里侍候,平日里少有过什么剧烈运动。这会儿他紧赶慢赶,累的上气不接下去的,还是落后于刘霆好长一段路。倒是铁良习武手脚快,在距离兰苑几步远的地方终于追上了刘霆。
铁良面露惶恐,跟在刘霆身后不住声的劝说,“爷,您回来还没换过衣裳呢。咱们还是先回去好吗?……有什么事,等二爷回来商议商议再去不迟…..。侯爷不是不让人去兰苑嘛……。”
刘霆停下脚步,强忍住心头的不快,朝着铁良挑了挑眉,骂道,“给爷闭嘴!再唧唧歪歪的看爷不拿鞭子抽你。”
铁良吓得拿手紧紧的捂住嘴巴,再不敢出声说话。他缩着头跟着刘霆身后。他急得额头直冒汗,心里一个劲儿地嘀咕,“怎么墨良还没赶来?……若是惹怒了王妃,倒霉的一定是我。完了完了,看来我今日这顿板子是躲不过了……。”
其实别看刘霆面上杀气腾腾,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其实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担忧的。他与兰苑那位“大嫂”几次对阵,没一次占过上风。前日他甚至让府里的下人半夜去兰苑装鬼,想吓唬吓唬她,为自己出口气的。却不成想派去的人什么事也没干成不说,还被人抓住吊在了府邸二门的门楼。最可恨的是,那些全身上下除了一件底裤,再无其他遮蔽。丢尽了他的脸面。惹的大哥好生训斥了他一顿。
也不知是刘霆的运气好呢,还是兰苑里的人打了一场“胜仗”,有所松懈。刘霆走近兰苑时,发现那院门居然没有如同以往那样紧闭,而是半掩着的。即使他走进院子里面,也只不过见到两个粗使婆子。更巧的是,这两个粗使婆子并不是“大嫂”从李家带来的陪房,而是侯府的下人。
两个粗使婆子刚刚开口,好言好语劝说了刘霆两句,就被刘霆一声不吭冲上去劈头盖脸地甩了几鞭子。吓得两人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求饶。她们虽说以往对自家这位三爷少有见面,但对他的剽悍霸道、嚣张跋扈却如雷贯耳,尤其是对他手里拎着的那根鞭子更是早有所闻。那里还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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