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长辈给你认识。”她们朝沙发走去,那里的人都看着她。
银铫介绍身边的男人:“这位是我的丈夫,也是你是姑丈。”那是一个高于自己大约一个头的男子,相貌相当和善。
一个穿着亮丽的老奶奶走到她的面前,把手放在银盈的手上,笑容很温柔:“这就是银盈啊,真是个漂亮的姑娘。来来,奶奶介绍我的孙子给你认识。”她领着银盈走到另一张沙发上,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子拿着一本厚厚的书细心的专研着,后脑勺密密的头发很短,头顶上的头发碎碎的,非常清爽。
老奶奶伸出手轻轻拿走他手里的书,男孩抬起头,出现在银盈面前的是一张俊秀的脸。弯弯的眉毛,温柔地眼睛,白皙的皮肤,薄薄的红唇。银盈觉得这张脸很熟悉,男孩抬起抬起头,看着她笑笑的。
“这位是我的孙子金曜曦。”
金曜曦,这个名字好熟悉哦!银盈脑海中飘来一个地铁的情景,哦,是那个戴着无框眼镜的男孩。男孩微笑着说:“你好。”
“你好。”
一只纤细的手伸到银盈面前,金曜曦淡淡笑着用轻柔的声音说:“赏脸跳支舞吗?”银盈笑了笑,把手放在他的手上,两人在长辈的的目光走了出去。
他们在光芒四射的舞池里跳舞,两人之间还是沉默,可是银盈感觉之间的气氛并不像刚才与何珉昊那样压抑,只是觉得周围都很静很静,静得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
金曜曦首先打破彼此的沉默:“谢谢你解救了我。”他的笑容很淡,就像飘在空中的羽毛,仿佛这里的浮华都置之身外。
银盈轻轻地抬起头,看着他温和的眸子。
“跟长辈在一起真的很累耶,他们总是会问有没有女朋友啊,没有的话,他们就会介绍自己的孙子孙女,侄子侄女啊,简直像相亲会一样。”他的声音很轻,从他的口里冒出的每个音宛若一片片羽毛。
银盈“扑哧”笑了出来,“对,这就是长辈们的作风。”突然她有种奇怪的感觉,用余光在周围扫视,目光落在余伽惠身边。
余伽惠身边多了一个人,是银铃。她双眼盯着自己这边,她看的是金曜曦。眼睛里充满忧郁的感情,他今夜的笑容不再是为自己绽开,而是为了别的女孩,今夜站在他身边的是别的女孩,他的眼里是别的女孩。
银盈突然停下舞步,金曜曦不解地看着她:“怎么啦?”
银盈朝他微微一笑,轻声说:“我有点累了,”她放开金曜曦的手,她正要离开,神秘地凑到他耳边,“银铃在等你。”之后就很潇洒地离开了。 银盈朝屋子旁边的小树林走去,她从来没有走过那里,今晚她不知道是想避开这个浮华的地方,还是想到一个清净的地方呆呆。
因为有屋子的灯光的缘故,那个黑暗的小树林也亮堂堂的。她朝舞池望去,银铃和金曜曦很愉快地再舞池里摇摆。她嘴角上扬,轻声唱起歌来。
在树林里洋溢着轻柔的歌声,沁透人心。树木静静地垂枝聆听,所有东西宛若静止。她唱得很起劲,轻柔的歌声在这片小树林里飘荡,她已经到忘我的状态。可是在树林的某处有一双眼睛正盯着她。
只有在树林里的人才听见,歌声突然停止了。银盈看着盯着前方,那是小树林中央的欧式亭子,银色的月光洒下,她才发现亭子里有一个身影。她慢慢走进,按照平常走路的速度,慢慢靠近。
“是他?”银盈看清那个人的样子,百分之百确定是沈浩宇。他倚在柱子边,身边有一瓶红酒。
她在亭子还有几步远的地方,沈浩宇就转过头,看着她。银盈停住脚步,看着他。十几秒之后,他把头转回原来的地方。银盈还是大胆地走了过去,一走进去就听见一声冷漠的“请坐”。
银盈做到他旁边的柱子边,把头轻轻地靠着。
“来,喝一杯吧!”银盈轻轻转过头,沈浩宇将一个装着红酒的高脚杯放在自己的面前。她拿起酒杯,红酒流进口里,香醇的酒味在口腔里蔓延。
“你怎么会在这里?”银盈有点像自言自语,望着那弯皎洁的月亮。
“呵。”他轻声地一笑,看着她的侧脸,声音还是平常那样冷淡,“那你来这里又是为什么?”
银盈把手中装有红酒的酒杯举起,淡淡笑:“呵。”
你找不到孤独,你创造它。孤独是自生自长的,我创造了它。因为我决定应该在那里独自一人,独自一人来写书。 ——玛格丽特·杜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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