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家闷了一天,脚上的伤口还没痊愈。
给佐,张庆,高强,发了条短信。
“晚上八点在滚石见,老地方。”
很快他们有了回复OK。
我从床上站起来,看来天黑了一大半。
显然现在穿皮鞋是不行了,只能穿休闲服了。
从衣柜拿出Dolce & Gabbana白衬衫和黑色短款棉服。
下面穿着修身舒适的牛仔裤。
由于伤口怕感染了,只能穿人字拖了。
我微微把裤腿免了起来,把衬衫的袖口按上镶钻的纽扣一个简单的Y。
把一头黄发吹得蓬松一些,用凉水拍打着自己的脸蛋。
挂了挂胡茬,看了看镜子的我。
有点人样了,精神了许多。
拿着车钥匙,心满意足的出门了。
一走路,钻心的疼。
头直冒冷汗,开车一用力疼。
咬着牙到滚石了,把车放到停车场。
看见佐带着墨镜,一身黑西服,头发立了起来。
黑色小皮鞋锃亮曾亮的,笑的跟个村姑一样。
“哎呀,梓源啊。我没认出来啊。这身打扮真够嗨的啊,大冬天穿人字拖。啧啧。。。”在我身边手舞足蹈。
“恩,罕见吧。”我翻了他一个大白眼,不知道老子脚疼啊。
“我去啊,你脚咋了啊。贴个大纱布。”
“不小心踩到玻璃了。”我斜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哇哦,不是钻石啊。莫大爷还踩到玻璃啊不是钻石啊?”
“不是。”没好气的说道
佐摘下墨镜,一脸可怜巴巴的表情问我“疼吗。”
“你说呢。”我好脾气
“哈哈,肯定疼尤其是走路的时候吧,哈哈看样子是玻璃划到脚心了。梓源是不是有一种钻心的疼啊。”佐不知疲惫在我身边絮絮叨叨。
“闭嘴。”我实在没心情去听他絮絮叨叨了。
大概佐估计看我心情不好,安静跟我进了滚石。
接待员熟悉带领我们来到二楼,把酒单放在我面前“请问您需要些什么。”
“来瓶Dewars White Label拿那个12年的,四个酒杯。一会记到我账上。”我说完佐点燃一根烟吐了一口。
“杨先生,你带着墨镜不觉得黑吗?”佐从进门到现在一直没有摘掉墨镜,也不知道他觉得黑不黑,我暗在觉得好笑。
“哎,你懂什么啊,这叫酷。一会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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