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我都没打算救小鹿,更别谈用自己的身躯挡下那支该死的箭。
玄墨语气加重:“那就是你逞英雄了。”
我明白,他只是不希望还有下一次,“我真的不想救它的,只是,它的眼神,那么哀怨,那么不服,实在太像我娘了,然后我就......”
“月茹公主?”
我惨淡一笑,“就当我没说过吧。”
玄墨为我掖被,依然半抱着我,“那天,你说把你葬在面朝南方的地方,为什么?”
“你想知道?”
“如果我说我想知道,你会说吗?”玄墨第一次在我面前说软话,我心泛酸楚,我可是你妃,你却不愿在我面前软话一句,是你凄凉或是我悲哀。
我抬头,眼神空洞,“王爷可曾听过京城的南方有个人才丁旺的白梁城?”
“嗯。”
“在那里,我亲手埋葬了一个我最爱,又最爱我的人,她穷尽一生只为我一笑,我倾尽年华也为她一梦。”我分明可以感觉到玄墨抱我的手瞬间失控,然后又很快的像没事发生,他终究没有继续问下去,是他到底不关心我的最爱还是他选择尊重我的隐私?
如果他愿问,我必愿答,我定告诉他,此娘非彼娘,自始至终,我都没有唤过月茹公主一声娘,哪怕在太后皇上面前,也未曾惺惺作态的唤过,她不认,我不屑。可是,他始终只抱着我无言,一直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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