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心想,我还没有说是什么事情呢,他就先封口说不知道,这更加令人怀疑,于是继续说道:“贤弟,六月二十三日,靠山王杨林派人押送王杠,走到长叶林小孤山的时候,有人拦路抢劫,打败大太保罗芳,打伤二太保薛亮,赶散官兵,抢去王杠四十八万两饷银,现在远近轰动,妇孺皆知,难道贤弟你没有听说吗?”
尤俊达支吾道:“哎呀!小弟实在不知,我母亲病倒在床上,小弟衣不解带在床边伺候,以后我母亲又病故,小弟只顾忙于丧事,连庄子口都没有去过,因此不知。”
秦琼说道:“贤弟既然不知,待愚兄说给你听。为了这一件抢劫大案,靠山王大怒,他严令山东七十二堂官吏,限期一个月缉拿归案,逾期革职查办。历城县知县许有德,再三要我出头相助,愚兄本来不想多管闲事,怎奈我母亲听了知县的请求,代兄答应了下来,愚兄母命难违,这才被迫出头。贤弟!咱们是多年至交,要说,山东道上绿林好汉,都归贤弟管辖。此事出在山东,还希望贤弟为愚兄指一条明路。”
尤俊达听了,急忙假装冤枉的说道:“二哥,小弟虽然做过几年总瓢把子,但是去年春天,我已经金盆洗手,插刀盟誓,退出绿林。按照绿林的规矩,洗手之后,再不能和绿林好汉打交道,我已经不再过问绿林之事,因此小弟实在不知道,还请二哥原谅。”
秦琼一听,尤俊达把口封的很死,而且说的头头是道,知道他早有准备,只好又说道:“贤弟,愚兄这一次出头,一不为名,二不为利,更不想替官府捉拿犯人。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心中有数,如果是好朋友干的,秦琼也好设法袒护,帮他想一个脱身之计,请贤弟不要多疑。”
尤俊达听了,心中暗想:“秦琼,你少来这一套,你有你的千条计,我有我的老主意,任凭你说的天花乱坠,地涌金莲,我也不上你的当,他说道:“二哥,这一件事情我实在不知道,我无能为力,请多多原谅。”
秦琼见尤俊达一再推脱,心想,再说也无用,只好站起来说道:“既然如此,愚兄公务在身,告辞了。”
尤俊达一拱手说道:“恕小弟就不挽留了。”
秦琼走出客厅,尤俊达在后面相送,这时一阵风吹过,把尤俊达的孝衣吹起,露出了大红衬裤。被秦琼看了个清楚。
尤俊达这才想起,匆忙之中忘了穿孝裤,偷眼观瞧,发现秦琼正在看他的衬裤,脸上不由自主的变了颜色。
两个人一时之间都愣住了,呆了一会儿,谁也没有说话,秦琼已经出了门,只好走了。
尤俊达因事出意外,六神无主,心慌意乱,也忘了相送。
秦琼自己出了尤府,上马出了汝南庄。
尤俊达看着秦琼走了,他回到屋里坐卧不宁,心想:“我这一条瞒天过海之计,本来挺好的,却让一条红衬裤给坏了,这可如何是好?我还得想出对策来。说不定秦琼会搬来官兵,那时候可就措手不及了。倒不如趁现在没有暴露之前,干脆搬到山里去造反,也比这样束手待毙好。”想到这里,他到后院找到司马行空,又吩咐大总管把程咬金从地窖里请出来。
程咬金一进门就嚷嚷道:“哎呀!可把我憋坏了,连太阳都见不到,再过几日,非把我憋死不可。
尤俊达急忙说道:“坏了!咱们做的事情可能要发。”
司马行空问道:“什么情况?你说说清楚。”
尤俊达就把秦琼,两次来到汝南庄的情况,细说了一遍。
程咬金一听,说道:“秦琼算个什么东西,刚才我要在场,非把他宰了不可。”
尤俊达说道:“哥哥有所不知,秦琼可不是等闲之辈,他一匹黄骠马纵横山东,两根熟铜锏盖压武林,马上步下,文武全才,哥哥千万不可轻视他。”
程咬金说道:“以你说那该怎么办?”
尤俊达说道:“我还没有想出好的办法。”
司马行空说道:“秦琼我认识,他的武功确实了得。我认为:“秦琼现在已经离开了汝南庄,我们得想办法不让他回去,他如果回去的话,很有可能搬来官兵。那样我们就麻烦了。”
尤俊达说道:“我也担心这个,你说该怎么办?”
程咬金说道:“这还不简单,我去一斧子砍下他的脑袋,他也就回不去了。”
司马行空说道:“咱们要赶紧去追赶秦琼,想方设法不让他离开。晚了就来不及了。”
尤俊达说道:“就依兄弟你所说,咱们立即出发。”
程咬金骑着他的枣红马,手拿宣花斧,一马当先。尤俊达手拿三股托天杈,和司马行空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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