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回:尊母命秦琼出头
再说,被程咬金打败了的罗芳、薛亮,带着残兵败将回到登州,来见靠山王杨林。
杨林一听勃然大怒,把桌子一拍喝道:“临行之时,本王是怎么告诉你们的,命你们沿途小心谨慎,不得大意,你们竟然把本王的话当做耳旁风,现在王杠丢了,连本王也吃罪不起。来人,把他们推出去斩了。”
两旁的刀斧手一拥而上,把二人推出辕门,众将一见大惊失色,一齐跪倒,齐声说道:“王驾在上,两位太保丢失王杠,理应问斩,念在他们平时对朝廷忠心耿耿,对王爷敬若生父,对王事兢兢业业,从来没有过失,求王爷格外开恩,刀下超生,让他们军前效力,立功赎罪。”
其实靠山王杨林,最喜欢罗芳、薛亮,听到众将都给罗芳、薛亮求情,本来也不想杀他们,就说道:“看在你们大家的面子上,饶他们不死。推回来!”
众将磕头谢过,分立两旁。这时刀斧手将罗芳、薛亮推回大堂,二人磕头谢恩道:“谢王爷不斩之恩。”
靠山王说道:“呸!不是本王不斩于你们两个无用的东西,而是众将为你求情,死罪饶过,活罪不免。我今天免去你们的将军头衔,派在军前立功赎罪。”
罗芳、薛亮又一次磕头谢恩道:“谢父王开恩。”又向众将——道谢。
杨林让他们二人站了起来,追问他们丢失王杠的经过。
罗芳、薛亮他们把丢失王杠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最后他们说,那个蓝脸、黄须响马的头子,报了姓名,他们一个名叫程达、一个名叫尤金。
杨林大怒说道:“胆大狂徒,竟敢如此张狂!这个响马的长相你们可还记得?”
罗芳说道:“记得是一个大蓝脸、红头发、黄胡须的肥胖家伙,大约三十多岁,名叫程达。那个名叫尤金的我们没有见到。”
靠山王命人找来画师,将罗芳、薛亮说的相貌画出像来。按此图像画了无数张。然后把山东七十二堂官吏叫到登州,当堂说了丢失王杠的经过,然后说道:“你们辜负圣恩,纵容匪类抢劫,如此玩忽职守,理应治罪!”
这七十二堂官吏,吓得是唯唯诺诺,跪倒在地,磕头求饶。
杨林说道:“限你们一个月之内,务必将强盗缉拿归案。否则,将你们全部革职查办。”此外杨林又特喻济南知府孟洪公,兖州府知府张守道:“到期不能缉拿响马归案,先杀你们二人示众!”众官领命而退。
济南府知府孟洪公回到府衙,愁眉不展,心想:“这才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强盗,他们抢劫了王杠,早就远走高飞了,让我到哪里去抓人”?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转眼十天过去了,毫无结果,靠山王杨林命人前来催问。为此,把孟洪公愁得是茶饭不思。他赶紧把知县许有德找来商量对策,许有德更是一筹莫展。
孟洪公想到:“上面找我,我就找下面。”于是就“严令知县许有德限期缉拿响马。”
许有德一想:“你们官大,没有办法抓住响马了就找我,我也只好往下找呗!”于是他就把历城县班头,樊虎、连明他们找来,责令他们缉拿响马。
樊虎说道:“老爷,这个案子只靠我们两个是破不了的。”
知县说道:“胡说,你们就是拿贼的,为什么推诿?”
樊虎说道:“不是小人推诿,小人缉拿一般的小偷小摸的盗贼尚可,对于抢劫王杠的强盗,却是无能为力。这帮强盗,人多势众,而且他们出没不定。靠山王的大太保、二太保,带领几千人马押送王杠,尚且打不过响马,把王杠给丢了。大老爷请想:‘我和连明,不过两个人,加上所有的捕快也就十几个人,能否抓住强盗不言自明。”
知县问道:“以你之说,我就只有等死一条路了?”
樊虎说道:“也不一定,以我看只有一个人可以。”
知县忙问道:“你说何人?快快说来!”
樊虎说道:“此人就是我的好朋友,原来在我们这里当过马快的秦琼。”
知县说道:“哎呀!你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秦琼武功高强,见多识广,朋友遍天下,你快去把他请来。”
樊虎说道:“秦琼已经不是本县的马快,他现在是大帅府棋牌长,要请他出来,怕要费一番周折。”
知县听樊虎推荐秦琼来捉拿响马,很是高兴,就对樊虎、连明说道:“你们速去备办礼物前去请秦琼。”
他们二人不敢耽误,来到秦琼家里。秦府总管秦安把二人迎到客厅,樊虎说明来意,献上礼物。
秦安说道:“近来我二弟劳累过度,旧病复发,大夫让他在家中好好休息,精心调治。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到大帅府办公了,他不能出头,还望二位原谅。”
樊虎、连明碰了一个软钉子,连秦琼的面都没有见到,只好怏怏而回。知县一听,闷闷不乐。
连明说道:“我看秦琼并不一定有病,不过是不愿意出头而已。我和樊虎官小职微,面子不够,如果是县太爷您亲自去请,秦琼应该会给您面子。”
知县许有德,感到连明话说的有理。第二天,命人备了礼物,乘着大轿亲自登门拜谒。
秦安把许有德接入客厅,施礼问道:“县太爷今日到秦宅,不知有何吩咐?”
许有德笑道:“听樊虎说秦琼身患重病,本县甚为牵挂,特来探望。”
秦安说道:“我二弟确实病体不轻,不过他正在壮年,将养时日,自然会痊愈。不敢有劳县太爷大驾。”
许有德和秦安说了半天话,秦安就是不把许有德往内宅相让。知县没有办法,又坐了一会,只好起身回衙门了。
许有德回到县衙是愁眉不展,坐卧不宁,叫来了樊虎、连明相商。
樊虎说道:“小人还有一个办法,能让秦琼出头。”
许有德问道:“什么办法?”
樊虎说道:“我们两次登门拜谒,连秦琼的面都没有见到,可见他并不是有病,只是不愿意多事而已。据我所知,秦琼事母至孝,他母亲要是发了话,秦琼绝不敢不听。望太爷您再去秦府拜会秦琼的母亲宁妇人,说明来意。宁妇人深明大义,必能相助。”
许有德不住的点头,又命人备下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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