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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花间我是你转身就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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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稀,相忆久 1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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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一双能够吸住女孩子心的眼睛目光炯炯地盯着我的双眼,很认真地说:“谁说你不行?我刚开始学舞时比你还笨呢。”话刚出口,他忽然打住了,可能是他发现不该在女孩子面前提“笨”这个字眼,特别是对一个刚认识的女孩更不该说话这么直白,眼睛里顿时流露出懊悔、不安的神色。一刹那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对他的同情还是就喜欢他这么直白的个性,立即给他送去甜甜一笑,暗示他我没放在心上。他见到我的笑容后,眼睛里又立即迸射出感激、高兴的光芒,仿佛一场即将来临的大雨突然间改变了侵袭的方向,重又见到万丈阳光那么开心。

    他好像因为激动竟一时说不上话来,看到他那种表情我很担心被别人看出点什么来,连忙打破沉寂对他说:“那好吧,我们继续。但要是你今晚教不会我可就得罚喝一瓶白酒,你干吗?”

    “我对教会你很有信心的。”他很大方地说:“教不会你,我甘愿罚喝三瓶白酒。”

    我们随即又投入了间断了几分钟的跳舞状态中。在乍明乍暗、时断时续的霓彩灯下,我眼中所看见的陈若愚是朦胧的,心绪也变得朦胧起来。我感觉到他搂在我腰间的两只手是那么温暖、那么温柔,就像一束柔软的紫藤枝条缠绕在我的身躯上。那束枝条越来越紧地包裹着我,仿佛要把我整个身体吞噬,可我一点也不害怕,更没有被缠绕的束搏感,反而希望它将我更紧地缠住。我开始飘飘欲仙、想入非非起来。

    可若愚一直很懂礼貌地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希望他对我靠近一点的愿望就像水中捞月般地落空了。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陡然升起一股莫名其妙地欲望,我想我应该向他暗示一下自己的心意,于是便下意识地紧紧勒住了对方的腰,头部开始慢慢向他怀里滑了过去。

    突然间,舞厅里的灯全亮了,好像是最后的阴霾被日光赶跑了一样,每个角落都被照得锃亮。我随即大吃了一惊,浑身有如被火炙般滚烫,我感到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我不敢转动一下眼珠,我怕许曼素向我投来愤怒的目光,更怕若愚正鄙夷不屑地注视着我,我怕他轻视我这近乎荒唐的举动。换舞曲的间隙时空显得是那么寂静,虽然只有几十秒的光阴,我还觉得它走得太慢,如果可能的话,我一定会将时间的走针拨得加速转速,可是这就像要舀干海水那样无稽,不得已下我只好装作头晕,顺势倒在了若愚面前。我以为这么做了一定会消除大家的疑虑,事实上也没有人怀疑我的病情与动机。

    我被若愚及赶上来的杨勇刚顺理成章地扶回了座位上。在从舞池走到座位的路上,我一直闭着双眼以让人们更相信我是病了。漪梅向服务小姐要了一杯热开水给我喝,守在身边不停地问长问短,我也只得继续伪装下去应付她。我本来并不想那会儿回学校去的,可若愚坚持说我病了需要好好休息,我又不敢多争,怕被他们识破,只好由他和漪梅送我先回去了。

    那天外面很冷,浑身裹着棉被一样厚的衣服也抗拒不了寒风送给人们的响吻。仙苑舞厅离学校的路程大概只有十分钟的脚程,可若愚怕我着凉,坚持叫车把我们送到学校门口,并到医务室给我拿了感冒、头晕之类的药,直到看着漪梅把我送上了女生宿舍楼他才转身离开。

    那年月,校园里流行过圣诞节,我们宿舍的其她女生也都参加各自的活动去了,漪梅送我回宿舍时她们一个都还没回来。漪梅安顿好我后说要再陪我一会,但我知道她是个耐不住寂寞冷清的人,便劝她早点赶回仙苑陪她那些朋友。再加上当时我需要一个人宁静下来回味今夜那尴尬而又幸福的时刻,不想让她破坏掉美好的氛围,硬是不肯她留下,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打消了她要陪我的念头。

    漪梅走后,我开始恢复了原先的活跃,趁着余味犹尽的机会赶快从床底的箱子里翻出日记本兴奋地记载着今夜的奇遇。无法形容我在记日记及写完后仍在努力回味舞厅里发生的一切的那段时间里我究竟陷入了何种程度的亢奋,直到宿舍里的同学全回来关了灯后,蒙上被子的我脑子里还浮荡着陈若愚的身影。我太激动了,我想今夜的圣诞夜会就是为我和他而开的,也许他就是妈妈口中说的我该找的男人,我相信我爱上他就是从那一刻开始的。我等待着他向我求爱。

    若愚正式成为我的男朋友该是第二学期刚开学的时候。

    自从那次圣诞聚会后,我们就成了朋友。但由于中间隔着许曼素,他仍然对我保持着距离。这段日子里,我发现他对我并不是像想像中的那样热情奔放,虽然明显发现他对许曼素的态度冷淡了许多,但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正爱着我并想追我;相反我发现他与漪梅有了过份热切的靠拢,这使我由衷地害怕起来。

    他爱上了漪梅的可能性是很大的,他认识她比认识我早,而且他们有许多共同点,性格也都很相似,而这一切都是我所没有的,如果真是这样,属于我的机会也就几乎等于零了。我开始暗中注意起他们两个,在食堂里、在校园后恋人们可能出现的山坡上、在台球室里、在电脑房里,只要他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准会有一双眼睛正密切注视着他们。然而,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我并没看出他们有越轨的形迹,他们那若即若离的身影令人费解,可却更让我疑惑不安,难道他们是为了避许曼素的耳目而故意不明目张胆的吗?

    我失眠了。每晚都需要吃安定片才能入睡。疑虑与烦躁成天盘旋在身边,好几次我都想去找若愚坦白自己的心迹,但我没有这个勇气,只好让自己消沉下去。课堂上,我总是出神地盯着讲师发呆――我把每一个讲师都看成了若愚;下课后,我独自一人闷坐在教室里,心里想着若愚会来找我,我开始连饭都吃不下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就是爱?我不止一次地这样问自己,但每次得出的答案都是似是而非,我说不出所以然来,我只知道自己心里很苦很苦。

    寒假前的一个星期,我的老毛病胃病又犯了。漪梅知道后立即过来看望我,可不知为什么,看着她日渐红润的面颊和满面的灿烂,我只感到讨厌,和她没说上几句话就闭着眼睛不理她了。她似乎看穿了我那颗已不像水晶般的那颗心,等我睁开眼想从她嘴里旁敲侧击地套出答案时,她已经悄悄走了。但第二天夜里她又和若愚一起来看我,我不明白她这算什么,是不是要向我夸耀她的胜利?

    在若愚面前,我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至于让他猜透我的心思,尽量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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