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显的死亡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结果,大家也明白这次是死里逃生,只是却偏偏搭上了王显,众人心情都很低落。由于夏天天气太过炎热,尸体也不能久放,所以在找了一个相对比较安静偏僻的地方后,便在征得王兰的同意下安葬了王显。
看着已经换上白色衣衫的王兰和王信,古义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也许是因为王显遗言的缘故,王信对他格外的亲近,除了黏着王兰外就是待在古义身边了,而古义对这个骤然失去祖父的男孩也特别的疼惜,一时之间他与王兰、王信在一块竟显得格外的和谐美好,魏征与翟让看着他们默默无语。
返回瓦岗寨的这一路,因为宇文成都的放弃,也变得安全起来。古义的伤口虽没有进一步的恶化,但想要恢复也要花费些时日,而王兰伤心过度,身体也有些不好,再加上才七岁的王信,一路上也不怎么平静,原本三日的路程,他们却用了七日才到达瓦岗寨。
一到瓦岗寨,徐茂公等人便得到了消息,本来因为多日不到,还各种担忧,现下听到消息说是到了,心情也放松了许多,带着王伯当等人出了聚义堂迎接他们。
留守在瓦岗寨的王伯当自从听到古义受了重伤的消息后,心里就很担忧。虽然他与古义相识的时间并不长,但却因为各种原因,两人非常谈得来,而自己的一些心事也乐于说给古义听。古义算是他心里少有的知己了,当大军回来时没有看到古义的身影,又听说重伤未愈,便一直担忧至今。现在听到回来的消息后,总算是放下了心,只是转头再想到罗成的事情,却又不想古义现在回来。
到达瓦岗寨之后,也没有过多寒暄,王伯当先带人把古义安置好,徐茂公等人得知了王显身故的消息后,也沉默了一会儿。因为寨子里男人居多,便命李蓉蓉去安置王兰姐弟的事情。
等王兰姐弟离开聚义堂之后,徐茂公便问道:“你们怎么现在都沉默了,说说吧,路上还出了什么事情?”
魏征沉默的喝着茶也不回应,翟让看看魏征又瞅瞅一脸疑问的程咬金、秦叔宝等人,许久才说道:“路上除了宇文成都追杀这事也没发生什么大事了。只不过王御医在临终之前把王姑娘和她弟弟都托付给了古义,你们也应该知道是啥意思了。”
徐茂公当然明白了,只是程咬金还没明白,着急的问道:“啥叫托付给古义了?到底有什么高深的含义啊?”
秦叔宝悄声的凑近程咬金耳边解释道:“就是皇上你和皇后的意思。”
这下程咬金明白了,两手一拍笑道:“哦!原来那王御医说的是这个意思啊!那不错啊,我看那王姑娘长得不错,说话也细声细语的,听说还会医术,也不都符合古义的娶妻要求吗?这门亲事要得,不错不错!没想到咱们寨子里这段时间喜事不断啊!”
翟让正想心事的时候,忽然间听到程咬金的感慨愣了一下问道:“喜事不断?咱们寨子里又有谁办喜事啊?你不说我正要问呢,我就觉得不太对劲嘛,这寨子里怎么到处都是红绸子,说说,是谁办喜事?兄弟好乐呵乐呵!”
徐茂公刚想开口制止住这话题,哪知道程咬金藏不住话,张口就说道:“你是不知道,前段时间我们着急赶回来,罗大娘身体快要不行了,她给罗成发下话来了,希望能在临去之前看到罗成娶妻成家,这不,为了罗大娘的病,罗成就答应了呗!罗大娘也硬生生的撑到今日,看着越发不好了,所以就在明天傍晚成亲,你们来的也巧,可不正好赶上明天的喜事嘛,要不是古义正受着伤,他们两人一起成亲多好啊!”
程咬金话一说完,整个聚义堂都安静了下来,翟让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僵硬起来,魏征端着茶盏的手也停顿在当下,秦叔宝看大家都愣住了,忙解释道:“你们是不是没想到啊?这也没什么,之前我姨母就一直希望罗成赶快成亲,只是因为罗成守孝的缘故,才一直拖着,现在姨母身体不行了,哪里还顾得上守孝的事情,再说看着罗成成亲立家,这也是姨母姨丈他们的心愿,罗成也就答应了下来。”
“那,那跟罗成成亲的是谁啊?”翟让愣愣的问道。程咬金瞪了他一眼,嫌弃道:“我说翟大哥啊,你可别装了,咱们寨子里谁不知道啊,当然是冰冰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罗成一直喜欢冰冰,而且罗大娘现在对冰冰也都十分的喜爱,我看啊,他们还真是天生一对!”
魏征与徐茂公不留痕迹的使了个眼色,两人站起身离开了聚义堂,程咬金看了看,觉得没意思,就回了后院,看自己的夫人去。而翟让则拉过秦叔宝,两人搭着肩不知道说什么去了。
到了没人的地方,魏征才问道:“茂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转眼怎么出了这么多的事情?”
徐茂公低声叹道:“这次罗老夫人身体是真的不行了,眼看就要去了,只是一直惦念着罗成的终身大事这才硬生生的挺着,罗成一向孝顺,能说什么,当然是答应了下来。”
“那,那古义那里?”
“我看咱们也别掺和,其实这样也不错,这次罗成为了母命娶了单冰冰,而古义伤好以后也要完成王御医的嘱托,娶了王姑娘,他们两人都娶妻成家,也许就都放下了。”虽然徐茂公嘴上这么安慰自己,但心里还是担忧。
魏征也叹了口气,说道:“也只能这样了,说来,这个结果不是咱们一直以来希望看到的吗?也是,总好过两人在一起吧?毕竟这种时候,那样的关系太过显眼,也不容于世人!”
徐茂公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与魏征两人慢慢的走着,都没有开口,只是心里却又是另一番的考量了。
另一边安置好古义以后,王伯当坐在旁边,有些欲言又止,古义可是从未看到过王伯当这幅模样,有些好笑,问道:“我说伯当兄,你这到底是咋了,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的,怎么一段时间没见就别扭起来了。”
王伯当看着古义脸上的笑容,低叹一声道:“古义,接下来的话可能会伤到你,只是我也不想瞒着你,所以你……”
“哎哎,你可别这么别别扭扭的,有啥话就说,怎么会伤到我?”
“古义,那个、那个,你回来的时候有注意到咱们瓦岗寨上下挂着的红布绸吗?”王伯当到底还是没有直接说,想要迂回进行。
古义仔细想了一下,的确是有看到红布绸,便顺口问道:“有注意到,怎么了?是不是咱们寨子里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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