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语)“简直浑淡,三个变态欺负一个女生,不教训你们,我真是看不过去了。”
三个恶心的男人还没来得及哀嚎,就被救星放倒,洛螺感觉手腕上的红丝带已经被割断,慌忙遮挡红果果的身体,一件男人气息的薄外套挡住了视线。
“穿上它吧。”
“谢谢。”洛螺一边哭,一边颤抖着穿上突然降临的衣服,恐惧感显然没有退去,外套拉上拉链,像一件迷你裙刚刚好罩在自己身上,她环抱着自己,希望能够让颤抖不已的身体恢复平静,可是怎么也办不到,她就是止不住眼泪,就是无法平静战栗的自己。
“你,你不是唐老鸭里面那个半男人半女人的娘娘腔哥哥?”说话的时候还是不住的哽咽。
看着熟悉的一张脸,洛螺含着泪花疑惑的歪着头,他那时候说话不是娘生娘气的吗?怎么现在那么有阳刚之气,变了一个人似的?还,还会说一口流利的日语?
“工作需要,扮的娘些,我来日本找我的老婆。”他顿了顿。“还有,我是日本人,我叫藤堂古斗。”
他就像会猜心术一样,洛螺想什么他都知道。
“古斗哥哥。”洛螺喃喃地唤了一声,感激地看着救命恩人。
藤堂古斗咽了口唾沫,这小丫头不会要以身相许了吧?不可能不可能!
“赶紧走吧,万一他们站起来就麻烦了,我可不担保能够一个对三个。”
没等洛螺回过神来,藤堂古斗拉起她冰冷的小手走了出门口。
严泽耀一到日本,立即跳上了日本飞严集团分部门的车,心急如焚地找洛螺,正好路过附近有个拍片地方的街道,瞥见一抹瘦小身影,披肩凌乱的柔顺长发,裹着迷你裙似的长外套,抹着眼泪,乖乖被一个妖孽美型男牵着走。
小丫头怎么那么狼狈,可怜巴巴的样子。
“停车!”
他一个箭步跑到两人面前,冲动地给了藤堂古斗一拳。
(日语)“禽兽,欺负我女人!”
幸亏藤堂古斗身手敏捷,一个侧身避开了这一拳头,不然严泽耀带着愤怒的钢铁般的拳头砸下来受伤可不轻了。
(日语)“我刚刚救了她。”
洛螺见状,慌忙挡在两人中间。
“严泽耀你别冲动,古斗哥哥刚才真的救了我。”一不小心,洛螺又哭的一塌糊涂。
(日语)“对不起,我冲动了。”严泽耀目光停在洛螺被勒出一道道红印的纤细手腕,心里好像被夹子紧紧夹住了,他怎么会那么心疼她。
“没关系。”藤堂古斗特意用中文回答,两人对视一笑。
再瞟了洛螺身上的衣服,差点走光的样子,他脱下西装外套,抱起她,并且将外套牢牢裹在她身上,宽大的外套弥漫着严泽耀好闻的鸡蛋花味,让洛螺充满了安全感,她乖巧的往他身上蹭了蹭,像只小羊羔。
“谢谢你救了我的女人。”
严泽耀谢过藤堂古斗,抱着洛螺上了车。
洛螺闪着泪花,恍惚间听到他说她是他的女人,他不是告诉过他没有他的女人存在吗?
(日语)“去集团。”
(日语)“是。”
坐在车上,洛螺回过神来,宛若汪洋的眼泪早已把身上的西装外套打湿一大片,看来今天的恐惧弥漫了她整颗纯真的心。
“你不是要把我卖去日本吗?现在你满意了?为什么又良心发现来救我?”她突然想起什么,哭得更大声了。
“对不起,我那时火遮了眼。”严泽耀把洛螺抱到腿上,搂着她,安慰道。
洛螺没好气地愤愤推开了他,一个人缩到一角,冷气令她难受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一句对不起有什么用,你知不知道我,我差点就······”就被侵犯了。
她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啪嗒啪嗒打到他心里去,他从车里找出一条小绒毛毯,重新把洛螺抱到自己腿上,轻轻扯开她身上的西装外套,紧紧裹上小绒毛毯,一滴,一滴,吻去她的眼泪。
他轻轻抚摸理顺她柔顺的发丝,洛螺气急败坏地小粉锤砸到他胸膛上,像羽毛拂过,毫无痛感,他任由她的胡闹,搂着她,尽力抹去她的不安与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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