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挤了,没有多余的空位让我坐下。放心,你们,老娘我没兴趣。
走到最后一排的一个角落里。那里坐着一位女生。
从我来到这教室一刻起她就一直低着头一直做着她的事。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过肩,但还是遮不住她清新脱俗的美。一PP坐在她的旁边,向她伸出手,微笑着望着她。“你好,我叫花绿稀。”
听见自己身旁有人说话,不知道我何时又为何坐在她的旁边,会选择跟她坐同桌。抬起原本一直低着的头,盯着我看。
嘶,这娘们十年不见,为什么会浓浓的感觉到她的忧郁?我不禁皱紧了眉头。
“看,她居然会选择跟她坐在一起也”又是那C女。
“呵,还真是同一种人哦,臭味相投吧,估计那催命生也是一个贱女人吧。”丫的,我什么时候多了个外号?还叫催命生?
“就是也。那新来的催命生还真是虚伪,竟然想着和贱人握手。”C女同桌的女生也插进来一句。我去,原来同桌也是可以互相遗传的。
我听在耳边,丝毫却不动摇。不动摇个P啊,要是以前,老娘现在早就把她们给收拾了,不至于到现在还安安稳稳的坐在椅子上,听她们说闲话。
我的眼睛从未离开过眼前的人儿。只见,她伸出白皙的右手撇掉了我伸出来的手,转过头去,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不再看我。“我不需要朋友。”
我拿起她的手放在我的手心,抚摸着,心疼的说道:“虫然,我回来了。”
她感觉到了我拉着她的手,又听见我对她说这句话。转过头来,不敢相信的看着我,把我的脸盯个蛛丝马迹出来。未语。
我会心的一笑,呵呵,有反应了。再重复了一遍。“虫然,稀绿回来了。”她紧紧的咬着嘴唇,眼里参透出泪星,又把它给收了回去,缓缓地说出一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脸。要不是她说自己是‘稀绿’,只怕自己真的认不出她来了,她现在的化妆技术可真是了得啊。呵呵,居然自己也被骗了。
我真的不知道,就我现在这副像眼镜老处女说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还会被人给时不时的盯着。
“呶,好生让人羡慕的场景啊。那贱人居然还摸了催命生那满满毒疮的脸·~~~~”
搓,一口一个催命生,一口一个贱人,还真是喊惯了啊?要是再敢骂虫然一句,老子他妈都不会放过你!!!
“她跟我们一字都未曾说过,竟然跟来了连10分钟都不到的催命生摸脸摸那的。”摇摆了一下旁边的同桌,“你说,她会不会是性取向有点问题?”
“所以说啊,她····”
“够了,现在是上课时间。”那女生刚想回答,却被一旁一直从未开口的女生给喝住了。
那女生诺了诺嘴,只好闭口,不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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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 这篇有点长哈。 赐予妈呀动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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