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的话我不明白什么意思,张生把门打开,让我进去跟那老道士讲讲理,爸爸都说了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我师父都给跪下了,我师父也知错了,他怎么还不绕人啊。”这小姑娘也只是嘴上要强点,刚刚老道士还在外面的时候,她却一句话都不敢插嘴,但是小张生可不知道,他还真以为小女孩要进来跟他师父理论,还真有些急了,怕她真的再去触怒老道士。
“不行,没师父同意我不能开门,而且师父他也不会听你的。”小张生也不知道怎么办,在哪里摇着头。
“你不开是吧,那你就别出来,你的头发不是很长吗?在看看这个是什么?”说着小文君就拿出一盒洋火,“你出来我就给你烧干净。”说着就划着了一个火柴。
小张生有些害怕的抓着自己的头发,这让他想起以前自己在灶台前玩耍,把自己的头发引着了,最后左边的头发都烧没了,让他好一阵伤心,真怕他那火柴上的火会引到自己的头上,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去,小文君手上的火柴快烧尽了,小文君又拿出来一根,“哧”的一下,又恶狠狠的划着了一根。
小张生见到小女孩又划着一根,转身就向殿内跑去 ,“哼~~~!”身后摇摇的能听到一声娇哼。
殿内的小张生很难静下心来念经,手里拿着一本《坐忘经》。嘴里虽然是在念着,但是心却一直飘着在外面。
秋后的白天是一天比一天短,现在快六点了,天色渐暗。深山老观,在那时候很难讲电引进来,见天色不早了,张生开始掌灯,油灯昏黄的灯光亮起,张生的师父的午饭也做得差不多了。
吃饭的整个过程没有人说一句话,老道士脸色如常,心如静水,但明显情绪不高。张生心里总在挂念着门外,张生心里有问题但是不敢提出来,他想的也不是很多,对于师父那一代的恩怨,年龄太小的张生没多少的认识,只是想着,外面那个要烧自己头发的女霸王走没,吃饭没?
不多时,不算丰盛的晚餐吃完了,“生儿,你回房将功课回顾下,总结下有哪些不明白的,等为师收拾下桌椅再去教你。”老道士看上去有些疲倦,
“是,师父”张生乖巧的应了声,说着就离开了座椅,向后堂走去。
张生现在虽然没有上学,当然深山没有老师来教,更也就没学可上了,但是老道士绝对是一个合格的教书先生,说是博古通今也不为过,至三皇五帝开始,每个年代的重要史事,都会被老道士编成故事讲给张生听,听的张生是如痴如醉。文书字墨,《大学》 《周易》等四书五经,无一不是精通。整一个国学大家。教张生一点问题都没。
刚到四岁老道士就教小张生认字写字,现在六岁半的张生一般的字都能识得写的。老道士就开始教他读《三字经》《诗经》等容易上口的,现在老道士每天晚上都是手把手的教授。但是今天张生对这些一点兴趣也没有,小文君对他的影响不小,在人生的六年间几乎都是在深山里度过的,张生几乎没有跟他同年的小朋友接触多少,即使有接触也是就像白天下山的那样状况,同龄孩子没有给好的回忆,但是小文君不同,虽然小文君说话很“霸道”,很难相处,但是小张生还是很喜欢与小文君接触,可能是因为都是孩子吧。
张生见到老道士收拾完座椅回到殿后清洗碗筷,就蹑手蹑脚的出了书阁,向道观大门走去,趴在门缝上借着屋里的灯光看看小文君他们走没?虽然小文君叫嚣着要烧自己的头发,但是张生还是有些舍不得她走,就想看看他们走没。
透过门缝,去见到中年道士在外面搭起了帐篷,点起了煤油灯,小文君手上吃着零食,无聊的四处张望着,见到小文君手上的东西,小张生一阵羡慕啊,山里根本就别别想尝到,“北京”牌方便面,辣皮子。这些张生在镇上见过别人吃,但是道观不是很宽裕,也只能见别人吃了。
中年道士将帐篷撑起,自己并没有进去,而是让小文君进去,而自己又回到原来的地方跪了下去。
“生儿~~~!”老道士浑厚的叫唤声从房里传来,这让张生一惊,“完了,师父在已经在房里了。”
“来了~!”回答着就向书阁跑去。
“那儿去了?就知道玩,来,把我昨天让你背的,《南山有臺》背来师父听听。”见师父没有深究自己去了那里,心下松了口气,《南山有臺》是《诗经》•;《小雅》里的一篇,是战国时期的一篇记叙诗,讲的是男儿战场保家卫国,张生和喜欢金戈铁马,这首诗他也很喜欢,虽然不明其意,于是朗声背起,“南山有臺,北山有莱。乐只君子,帮家之基。乐只~~~~”
将今天的功课学完,时间也快到十点左右了,对于一个不到七岁的孩子来说,这时间有些晚了,再说今天还跟被人干上了一架,虽然没受什么伤,但也是很累了,张生一上床就睡着了,睡在旁边的老道士却久久难以入睡,白天那神色如常的神情不见了,现在眉头紧凑,还时不时的摇了摇头,最后深深的叹了口气,“哎~~!”老道士就睡下了。
就在张生睡的深熟时,被一阵吵杂的声音吵醒,“师兄,救命啊!师兄救命啊,师兄,您就救救这女娃吧!师兄错在我,不在这孩子啊,师兄~~!”“碰碰~~!”中年道士的叫喊声夹杂着急促的扣门声。
张生被惊醒后,左右看了下没发现老道士的身影,应该是去前院看情况了,张生也下床,跟了出去 ,秋后的季节有些清冷,春捂秋冻还真不假,没披外套的小张生“嘶嘶~嘶~!”吸着冷气。
当张生赶到前院的时候,老道士已经将大门打开了,只见中年道士焦急的抱着小文君,小文君这时,像是昏睡过去了。晚上就中年道士手上的煤油灯将门口照了,隔着这么远张生很难看清门口发生了什么事?当张生走进的时候,才看清了小文君的状态,面色发青,灵动的眼睛现在紧闭,晕迷不醒。
“师兄,求求您了,错在我,不在孩子啊~~!求您救救。”说着就抱着小文君跪下了,脸上沉痛之意溢于言表。。
老道士没回答,只是接过小文君,眉头沉重,观小文君的脸色,掐小文君的人中,见小文君没什么反应,在仔细一摸脉象,心中微微一惊,当下交代道:“你别进来!生儿你去把后院药房里三层四格的药罐拿来。”
老道士见地上的中年道士想跟进来,老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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