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他的意思,交代四位座使等他一会儿,然后朝厉仇儿走去。
厉仇儿见他走來,一改平时的张扬大方,反而有些畏手畏脚起來,扭扭捏捏的说道:“少……少主……我……”
天澜安慰道:“沒关系的仇儿,座使选拔怎么样都无所谓,你永远是我的家人。这一点不会因为你输或赢而改变。”
厉仇儿咬着嘴唇,大眼睛不禁滚落下泪珠,抽泣道:“可是少主……我输了……那我以后就不能和你一起征战沙场……我……想要永远和你在一起啊……我真的好想好想成为你的座使啊……”
天澜心一软,道:“好了,不要哭了。即使你不是座使,你也可以一直在我身边。沒事,紫琰殿中不是还有很多强者以非座使的身份生活吗?”
“我……我可以吗?少主你会不会嫌弃我太沒用了?”厉仇儿伸手抹着眼泪,可是泪水却越來越多。
天澜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道:“沒有人嫌弃你。仇儿的厉害之处可不止是在战场上,你是紫琰殿中最欢乐的笑声,如果沒有你的话,紫琰殿就沒有色彩了。我们都希望见到你的笑容,所以,不要哭了。”
听到天澜安慰,厉仇儿刚刚还很难过的心情忽的变好了很多,点着头,脸上还带着泪水,不过嘴角已经绽放出笑容,道:“谢谢你,少主。我是不是耽误你们的事了?你们有事就快去忙吧!我……我先走了!”
说完,厉仇儿羞涩的跑走了。
天澜也沒有过多在意,和其他人继续前往地牢,在地牢最深处的房间见到了任行歌。
任行歌确实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浑身的血肉几乎已经全部绽裂,全身的筋,已经尽数的鼓出体外,虬结着,鼓动着,绽裂着,一些内脏和肠子拖在地上;他全身上下的骨头更是完全错位扭曲,沒有一根是完好的,现在则是被人强行摆成人的样子,用厚重的铁链绑着,但是看着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他的脸倒是比较完好,经过清洗能看清原本的面貌。厉正给他下了足量的安眠药物,使他在几日之内都醒不过來,方便天澜对他使用搜魂之术。不过在睡梦中的他依然会时不时抽筋,脸也经常痛得扭曲,似乎在梦中还继续接受残酷的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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