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笑毕火,何冲之把手中木盒递向毕火,“你的,拿着。”在毕火接过后,何冲之寻一处好草席地坐了下来,用手拍拍身旁草地,说道:“坐下罢,我们聊聊。”
毕火依言上前落座,此时,他心中也有许多疑问,他期待眼前的神医何冲之能够给他解惑。
接下来,就像拉家常,何冲之问,毕火回答,或者何冲之回答,毕火问。
……
“冲叔这里是不是仙界啊,你现在是神仙了么?”
没多久,他们已经很熟络。
何冲之摇头,没有说话。
这个问题摇头,有太多的意思,不是仙界,那是哪里?不是神仙,为何拥有神仙风范,毕火不明白,正要询问,何冲之先开了口。
“现在离大唐贞观三年,过了多久?”
毕火闻言呆了呆,便掐指算着:“唐宋元明清民国,到现在华夏,哦,不对,中间还有个五代十国,……这个唐朝应该有三百年左右,宋朝应该也是三百年左右罢,元朝差不多是一百年,明朝有两百多年,清朝两百多年,民国二十年,华夏至今算一百年,哦还有五代十国一百年,……这三百加三百,再加一百,加一百,然后加两百,再加两百,等于一千二,然后再加一百二……冲叔,差不多过了一千三百年左右,……嗯,这个,误差加减三百年,可能是两百年……”
“呵,你小子!”何冲之伸手拍了一下毕火的脑门。“你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应该是上过学堂的,如此说来,定是没有好好学习!”
“冲叔,你错怪我了。”毕火委屈道:“我没去学校的,学校的老师不收我。”
“学校?老师?……哦,我明白了,你说你先生不收你?那肯定是你太顽皮,先生管不住你才不收你的了?”
毕火摇头:“才不是,冲叔,我原本是个残疾儿,一边身子都动不了,学校怕麻烦才不收我的……我正奇怪,为何我来到此处,这身子完全好了呢?”
“哦?”何冲之闻言,大感诧异,随即神色一变,似是想起什么紧要之事,大声道:“不好!”
“怎么?”
何冲之急问道:“你来此处已经多久?”
“差不多一整天。”毕火茫然,点头自语道:“我在这里玩了一整天。”
“可曾有十二个时辰?”何冲之脸色颇为忧虑,眼光注视毕火,等着他的回答。
古时以时辰为计,十二个时辰为一天,正相当于现在的24小时,毕火遂摇头:“应当还没有罢,不过,我不确认,有一段时间我失去了意识。”
“快跟我走!”
“去哪儿?”
“上马再说。”
……
“冲叔,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马上,毕火终于忍不了如坠云雾的感觉,开口询问。
“具体情况,一时说来话长,但如果我们今天天黑前赶不到阴阳口,你小子就准备一辈子在这里陪我罢!”何冲之紧拉马缰绳,驱使马匹全力奔驰,看他的紧张神情,知道事态严重,于是不再开口。
这马脚力神速,不大功夫,毕火只觉头顶已是换了一片天。此时头顶乌云密布,灰蒙蒙一片。之前的青天白云,只在身后天际处留下一丝光亮。
……
且说李怡在家守候着悲伤过度的婆婆,等待警察的到来。
因为有交待,她本试着把房间家具收拾一番,现在只得稍待。
做好饭,炒了两个青菜,李怡将饭菜盛好,拿到婆婆身前。
“奶奶,您别难过了,吃口饭罢……不吃饭您身体会受不了的。”
毕老太怀抱毕火,满脸木讷,口中不停叫着“火火”,对于李怡的话,却是只若未闻。
“奶奶……”见状,李怡泪水哗啦啦而下。
天渐渐夜了,乡间初春夜寒,她找来大衣给奶奶披上,自己开了灯,在一旁坐下。
这时,外面正好传来阵阵敲门声,颇有响度。
“来啦。”
打开门,四名大汉,三人便衣,一人身着警服,李怡目测这四人应当便是来的警察了。
“丫子,唔报警了?”
李怡连忙点头,让到一旁,说道:“你们快来,奶奶正抱着火火呢!”
“在哪?前面带路。”
把四人引到杂物间,李怡一旁站了,流泪讲道:“今天上午时,我跟奶奶出去摘菜,可等我们回来时,我弟弟火火就变成这样,所有的东西都被打烂了……”
闻言,四民警沉默不语,其中一便衣男子沉重说道:“丫子,别难过,我们会找出凶手的。”
一人来到毕老太身前,对她说道:“老人家,能让我看下这孩子的身体么?”
一如之前,毕老太完全没有反应,只是不停地呼唤着“火火”,苍天怎鉴,让孤寡受此苍凉。
民警见状,遂把目光投向李怡。
李怡摇头相告:“没用的,奶奶见着弟弟后就这样子了,都拉不开。”
这民警上前大致查看,然后说道:“娘的,下手挺狠,浑身上下见血伤口不下二十处,不过我怀疑致命伤应当是头部多次受到重击的缘故。”
“对个残废小子下重手,会是谁干的?这里这么乱,人数只怕最少在四个以上。”
那身着警服的男子开口道:“小马,给法医组电话,让他们过来抬人,给刑警队报一下,立案罢!查案这些事还得他们来!”
“还有丫子,一会你跟我们一起去派出所,便于我们调查。”
李怡摇头道:“我还要照顾奶奶的。”
“你放心,你奶奶我们会派人照顾,你跟我们去就好。”
李怡闻言,只得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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