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禹来到了晶卡室,将资料单递给了里面的管理员。片刻,管理员拿出一张墨色晶卡,道:“这是天乾学院的认证卡,里面已经记录了你的资料。以后你在学院内的成绩、荣耀也都会记录在上面。你目前的宿舍分在普通区一号楼401号房,等将来要是取得了好成绩,就会调到高等宿舍区。”张清禹向管理员道了声谢,问清宿舍的方向便离开了。
因为天乾学院占地面积实在过于宽阔,所以学院内允许饲养坐骑代步,但要绝对管好个人的坐骑,不得滋生事端,否则学院有权力扣留和击杀。
张清禹走在宽敞的道路上,旁边不时的有人骑着各种灵兽、魔兽疾奔而去。唉,早知道我就把苍雪带过来,张清禹心说。苍雪被他暂时寄养在郊区房东家里。
张清禹走了约一炷香的功夫才到了宿舍普通区。普通区内竖立着两排雪白的楼房,虽谈不上奢华,但也显得十分干净、明亮。张清禹正欲走入一号楼,楼道口的一间小屋忽然探出一个老人:“你有什么事吗?”
“您好,我刚考入这的学生。我来找我的宿舍。”
“哦,把墨晶卡拿来我查一下。”张清禹从怀中掏出墨晶卡递给老人。“张清禹,401号房。也就是四楼一号房。诺,这是把墨晶卡收好,墨晶卡就是房间钥匙。”
“谢谢。”张清禹接过墨晶卡,向楼上走去。
“四楼一号房,就是这了。”张清禹将墨晶卡在门上一块黑色的晶石上划过,晶石闪烁了一下,锁便打开了。张清禹推开门走进房间,看见一人正吊儿郎当地趴在床上看书,两条腿弯曲相互搓着臭脚丫子。那人听到开门的动静,回过头一看,两人几乎同时惊道:“是你!”
“是你!玻璃!”房间内正是先前那名向张清禹推销书的少年。 少年自觉失言,尴尬得挠挠头。
“玻璃?玻璃是什么意思?”张清禹不解道。
“玻璃啊,玻璃是上流社会对帅哥的一种尊称。”少年见张清禹不懂,忙忽悠道。
“哦,谢谢。你也很帅,你也是玻璃。”张清禹很有礼节地回应道。
“我……我……我……你……你……你……”少年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吃了个哑巴亏。
“看来以后我们会长久住在一起了,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清禹,十四岁,武英中期,曜夏帝国人士。你呢?”
“奥瑞克,十二岁,火系魔法士中期,幽翰帝国人士。………你刚才说什么?……长久住在一起?”
“嗯。”
“救命啊!…”奥瑞克高举双手呐喊。
“怎么?你不愿和我住一宿舍?”张清禹皱眉道。
“呃,问你个小小的私人问题。”奥瑞克揉搓着双手道。
“什么问题?”
奥瑞克旋即附在张清禹耳边低语了几句。张清禹立刻二话不说,一脚将奥瑞克踹出了门外。
“嗷嗷嗷……”宿舍外走廊回荡着奥瑞克的惨叫之声。
第二日,明媚的阳光洒在学院大道上,道路上有不少学员们缓缓行走,他们皆朝一个方向前行——学院礼堂。
不一会儿,张清禹和奥瑞克及众多学员们进入了学院礼堂。礼堂内部极为宽敞,可容纳五六千人。密密麻麻的座位层层错开,保证了后排学员视线不会遮挡。演讲台两边安置着几个座位,大概是导师席。
学员们陆陆续续赶到礼堂,待全部坐定。一名身穿蓝色长袍的老人从后台向导师席走去,身后紧跟着曹之盛和几名导师。曹之盛没有入坐导师席,而是走上演讲台,暴喝一声:“安静!!!”原本如菜市场般喧闹的礼堂立刻鸦雀无声。曹之盛满意地点点头:“各位学员,大家好。我是纪律长老曹之盛。今天又到了天乾学院一年一度的开学典礼,我想老生们肯定期待了很久,新生们绝对激动了几分……”
“才怪。”奥瑞克身边的一名少年低声不屑道。
“喔,想必这位仁兄恐怕是老生了吧。”奥瑞克搭讪道。
“不错,我已经在这待了三年。”少年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哦,不知仁兄大名。”
“迪利,兄台是?”
“在下是一名新生,名奥瑞克。以后若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望仁兄多多指教。”奥瑞克语言极具西方绅士风范,可下一句却玷污了这种绅士风范。
“那不知道仁兄是否对学院的各大名花有深入了解?”奥瑞克向少年眨了眨绿豆眼,一脸的猥琐。
“想不到阁下也是同道中人。”迪利更加猥琐地低笑道。
“哈哈哈哈哈……”奥瑞克喜极而泣,抹了抹眼泪道:“人生几何,知己难寻。今天我终于遇到了。好,我现在就将我毕生真传全部传授于你。”奥瑞克随即口若悬河,说得迪利颇有同感,不时还冒出个“高、实在是高。”
有个如此忠实的听众,奥瑞克说得更加卖力。两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学院分为六个年级,以二阶前期为一年级,以此类推,三阶巅峰为六年级,突破了三阶巅峰才可毕业。而且每年中旬都会举行年级比试大赛测试学员们的实力,并进行相应的升级。……还有各位记住,在学院内不得私斗,更不得出现伤亡情况,相互之间有矛盾的学员到了这都得忍着,否则……。”曹之盛将拳头握得“噼里啪啦”,以示威胁。“好了,下面有请本院副院长莫问天讲话。大家鼓掌欢迎。”曹之盛结束完“政治教导”后率先鼓起掌,台下紧接着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据说天乾学院院长武战天已出外云游,所以平常大小事务皆由这名副院长打理。
莫问天就是天乾学院副院长!张清禹微微有些吃惊。一个平凡的药店老板能结识这等人物?恐怕秦老也不是寻常人物吧。张清禹心中暗暗推测。
莫问天起身走向演讲台,这时,张清禹和台下学员皆注意到,导师席到演讲台十多米的距离却被莫问天小小的三步走完,仿佛在他脚下缩短了原本的长度。
“我眼睛花了吗?”
“不是吧,应该是幻觉。”
“你们说得都不对,那应该是修真者的法术。”
“不不不,莫问天副院长是修武者,不是修真者……”
台下新学员们议论纷纷,推测莫问天刚才施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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