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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看到那样，和他……只是……只是朋友。”
钟霖嗤笑一声，“朋友……和朋友关系可真好，好……让妒忌……”
刘一涵有些失神看着他：“对不起——”
钟霖握紧了拳头，低声道：“连解释都没有……那看，不如分手吧。”
“……”刘一涵看着他，半响，沉重回道：“——好。”清朗好听声音在夜空里回荡。
钟霖退开了两步，直直盯着刘一涵，然后慢慢笑了：“既然这样，那么这条路走到尽头，从此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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