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的阿全谈正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为就在不远处的切割机的砂轮上横着猥琐男的尸体,猥琐男的头发被卷进旋转的砂轮里,整个人的头皮都被扯了下来,案发现场一片血肉模糊,而阿全却在笑。
东方月辉遗憾的上前按下停止按钮,让备受折磨的尸体停止了残酷的虐待。
谈正雅走上前去,摇晃着已经处于癫狂状态的阿全的身体问道:“阿全,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嘿嘿……嘿嘿……”阿全只是一个劲儿的呆呆地笑,却并不说话。
“这件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对不对?”谈正雅激动的问道。
“嘿嘿……嘿嘿……”阿全还是一个劲儿的在笑。
“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做一个好人,不会伤害别人,所以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你杀的对不对!”谈正雅郑重的看着阿全问道。
“嘿嘿……嘿嘿……”阿全根本不理会谈正雅的问话。
很快的马组长和小雨听到了这边的想动,也都匆匆赶了过来。
马组长一见到地上尸体的惨状当场就晕了过去,而小雨则是躲在萧岚等人的身后不敢看下去。
东方月辉的精神早已全神贯注地进入了现场的勘验。
从刚才在宿舍楼的角度向这边看来。猥琐男应该是站在窗口的中间处。而那个白衣女鬼就应该是在离他正前方两米处左右,按常理来说是绝对没有可能在离他那么远的地方将猥琐男的头发放入砂轮中。除非她真的是鬼不是人!
就在东方月辉这么想到的时候,忽然发现猥琐男的血泊中有一双泥泞的脚印。跟之后来到现场的人在门口处的脚印不同。这双脚印上沾的是细细的黄沙。这是猥琐男所看守的仓库中的沙地上的黄沙!
很明显这一双脚印是属于猥琐男的。脚印的方向显示,当时猥琐男是由西向东正对着白衣女鬼,也就是说大家从对面看过来的画面是完全真实的。可是如果这双脚印是猥琐男的,那么在他被绞尽砂轮时势必会侧过身向后仰,这样一定会留有旋转时的脚印。可是现在血泊中除了猥琐男走进车间室留下的脚印和刚才发现的那一对,并没有其它的脚印。
“总之大家不要靠近案发现场,不相干的人现在全部回到宿舍楼去,这里剩下的交给我就行了。”刘警官虽然是初次遇见这样的场面,但还是很快的就镇静了下来,对东方月辉使了一个眼色让他放心。然后又说道:“阿辉留下来帮我一下,他看起来比较有经验,就这样。”
众人听后似乎留有疑问,但萧岚却理解地带头向门口走去。盖津生拉上了阿全跟在了后面。谈正雅则帮助小雨扶着马组长一同离开。
“副厅长,这样可以吗?”刘警官不确定的问道。
“你做的很好,剩下的通知警局将阿全送回精神病院监管起来,其他人不得离开员工宿舍楼,还有把工厂的老板找来,勒令他暂停营业。最后把法医和鉴证调查科的同事找来。”东方月辉命令道。
“是!”虽然发生了凶案,但是一想到可以和闻名的副厅长一起工作,刘正义想想都觉得幸运。
“不过……副厅长……”刘正义犹豫着不知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什么事?”东方月辉拿出了放大镜似乎希望能有更进一步的发现道。
“关于您的身份……”
“警局那边你可以照实说,只要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就可以了。”东方月辉看出了刘正义的顾虑说道。不过他心里却是认为反正他在这间工厂打工用的是假名,警方那边也不会将他与东方家族联系起来,见到他在这里,充其量也只是会认为这个神出鬼没的副厅长又犯起了老毛病,没事总被卷进奇怪的案件里去。
第二天的早上
工厂老板一大早接到了警方勒令暂停营业的电话,立刻赶到工厂向刘警官讨要说法。
可是一见到围绕了一圈圈的黄色警示隔离带和屠宰场般的杀人现场,原本到了嘴边的一箩筐的不满和委屈全都硬生生的给吞了回去。
工厂老板是一个体形中等年约半百的中年妇女,一身粉色的职业套装。很难想像这样的一个穿着时尚的女人会是这间鬼屋工厂的老板。
工厂老板的面部表情僵硬,大概是平常在工人面前从来都不笑的原因,一双精明的眼睛滴溜溜的直转,似乎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那个……刘警官……我们要停业到什么时候才能重新开业啊?”工厂老板陪笑道。
“这个……结案之后如果没有其他问题,应该就可以重新开业了。”刘警官不以为然道。
“那么需要多长时间啊?”工厂老板又问道。
“具体时间没办法确定,不过我想应该用不了很久。”想起东方月辉刘警官信心满满地说道。
“那么出了这么大的事,警方总会派出一位得力的干探来破案吧!”工厂老板试探道。
“已经有一位最得力的在这里了。”刘警官自然而然的说道。却听的工厂老板一头雾水。
“总之,你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找我,而警方如果有需要你协助的地方到时还要请您配合。”
说完扔下了愣在一旁的工厂老板。因为接下来还有一件对他来说更有意义的事情要做,那就是陪他崇拜的副厅长做笔录。
由于工厂的员工宿舍用的是七十年代的老楼,所以每个房间的面积最多不超过二十平米,而工厂老板为了省钱,同时也为了方便管理,普通员工的房间多是采用上下铺的床位设计。每个房间可以住四个人,而东方月辉、萧岚、盖津生他们三人住在一个房间。
猥琐男由于性格粗暴,不好相处为防止滋生事端,工厂老板并没有把东方月辉等人和他安排在一个房间。而谈正雅则是和小雨一个房间,至于马组长,由于是工厂的老人,又是组长,而且只是暂时住几天,所以就单独使用一个房间。四组人的房间是按照自西向东的顺序依次排开。
作笔录的问询室则选择在了马组长的房间旁边的一间单人房内。
房内除了一张看上去会吱呀直响的木板床,就只有一张漆了白漆的木桌,木桌的对面摆了两张生了锈的折叠椅。虽然是破屋,但是在房间的窗外还是装有黑色的防盗栏。整个情景总会让人不自觉的联想到那高墙内的监牢大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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