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功德簿’上面可是众生平等,征服一个大学士和征服一个平民获得的都是一个点,然而,征服一个平民的精神文明,可比征服一个大学士要容易多了。因此她的主力战场面对的是劳苦大众,那流水亭一听就是上层知识分子赋诗论国的地方,她又不能当皇帝,对征服一群学子可没什么大兴趣。
思及此,赵禔微笑着摇摇头:“我就不过去了。”
说话那女子一愣,脱口而出:“郎君,流水亭,流水亭亦不去。”
赵禔突然觉得有些烦,声音有些冷:“不过是流水亭,不去也罢。”说完,拉着杨文广就像另外一边的亭子走去。
她这么一走,没注意到其余众人一副被雷劈的目光,流水亭啊,那可是流水亭啊,发展人脉,冲击官场最好的民间才子聚集点!这人居然就这么不屑一顾的走了,有木有搞错啊?!莫非天才都是有怪癖的?!
连知道赵禔身份的杨文广都有些意外,按理说,大皇子应该会对未来的官员有所兴趣才对啊,怎么就这么果断地离开了?杨文广忍不住低声提醒:“大皇,……赵兄,那流水亭的才子们,多会在朝为官。”
赵禔回头,似笑非笑地扬了下唇角,斩钉截铁:“今儿我可是来参加你妹妹的诗花会的。”
说完,赵禔回头继续悠闲地逛着小园子。
她身后,跟着的是一脸感动加惭愧的杨文广:大皇子真是一位信守承诺的君子,握拳,值得我用一生辅佐效忠。
一路小碎步赶过来的杨文雅,在见识了赵禔的书法风采,复字春诗,又听见她与哥哥的对话后,突地转身,她身后跟着的王竹音和李淑涵均吓了一跳,李淑涵看着又变成冰山脸的杨文雅,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了?”
杨文雅依旧冰山脸,眼中闪过一丝激动,瞬间又恢复平静,喃喃自语:“不愧是我看中的郎君,人品、学识皆有古之士大夫遗风……”随后脸上闪过一丝坚定,“不行,我绝不能让郎君因为我的过失,而失去结交未来官员的机会,我一定要将流水亭的人统统给请过来!”
王竹音和李淑涵看着杨文雅的脸上写满了“不折手段也要请过来”,再次无语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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