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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文广很哥们的哈哈一笑,一手搭在赵禔的肩上:“赵兄,行啊你,睡觉也不忘在脸上练字,怪不得教书先生老夸你,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
苏伴伴连忙扯开杨文广,拿着一个刚刚浸湿的小手帕,温柔地在赵禔脸上揉搓。
赵禔也不尴尬,咧嘴笑了笑,调侃道:“杨兄,小人不才,比不上你的胸有点墨。”
杨文广的脸刷就红了黑,黑了红,只因杨文广还在赵禔伴读的时候,一次上学,杨文广读书写字太认真了,胸口紧靠在书案边,胸前被沾上了墨汁都不知道。而那天他身着白衣,站起时胸前却一左一右各沾上一个墨点,咳,要知道那年纪的少年,几乎个个都偷看过春宫图的,而杨文广这形象恰巧和暴露的女性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于是,‘胸有点墨’成了杨文广永不愿提及的黑历史!
“哈哈哈哈……”门口几人腾地笑倒在地,他们是杨文广的‘狐朋狗友’对这些八卦事件,自然也是了如指掌。
杨文广的脸色青了。
赵禔一见不能再逗下去了,赶紧起身,跑出书房说道:“我去洗漱,你们在门口等我。”
于是正直的少年杨文广,目送赵禔溜号的背影,手里的拳头紧了松、松了紧,最后叹了口气,招呼门口一群人离开。
一行人中年纪最小的吕公著,见状暗暗称奇,杨文广虽然长相书生文雅,但他的的确确继承了将门虎子的风范,一手杨家枪那是耍得虎虎生威。他的脾气谈不上暴躁,但绝对不够温和,属于“人若犯我我必犯之”的类型,上次一兄弟用‘胸有点墨’调侃他,结果被杨兄死死地拖到练武场,美名其曰“指导练习”,愣是把那兄弟打得躺在床上三天没下地啊!
今天对赵兄居然就这么放下了,真是奇怪啊。
莫非赵兄有什么让人忌惮的地方?
吕公著摸了摸自家的下巴,决定趁着诗花会,好好地就近观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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