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谢安雅不这么想,因为尤老娘说的是“那个死丫头有句话还是没说错的,什么都是假的,什么都是空的,何必在这些劳什子上费心费血,只有握在自己手里的银子才是真的!”
谢安雅垂下眉眼,不让旁人见着她抽搐的眼角,这尤老娘究竟是有厌恶尤氏,竟能把她随口感慨的一句话曲解至此?
不一会儿,有小丫鬟来报,说是大夫到了。丫鬟将榻前的垂幔放下,谢安雅和丫鬟嬷嬷都回避了,正好在侧厅遇上尤启,尤启忙起身作揖:
“雅妹妹!”
谢安雅侧身受了他半礼,又给他道了个万福:
“启哥哥!”
两人坐下后,又有丫鬟给两人上了茶。尤启问道:
“婶子的身子如何了?”
谢安雅喝了口茶,道:
“大夫方进屋诊脉了,一会儿便得知了!”
尤启想了想,道:
“上午我给婶子请安的时候,婶子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要寻大夫了呢?”
谢安雅看了他一眼,她可不信他会完全不知情。这几日家里尤老娘和尤氏的明争暗斗他会看不出来?怕是问她要个确切答案罢了,但她也不愿意按着他的话题走。他不说,她便当他不知道!
“没什么,不过是忧思过甚罢了。”谢安雅避重就轻地答了,还反问了句,“启哥哥,你说呢?”
尤启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垂头把玩着茶碗:
“三叔走后,我们每个人都很是悲恸,婶子尤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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