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哥盯着我眼睛里装载了怜惜之情,说:“小月已经什么都告诉我了,你现在的心情我也明白。可是你借酒浇淋心中的痛会使得心中的伤口痛上加痛,你这样子我很心疼,你知道吗?”
我此时性情大变,不顾白大哥的反对直接拿起酒坛说:“这是我的事情,不是你的事情,你走吧,我现在什么人都不想看到,我也不想看到你。”
白大哥用手按着我的那只抓着酒坛的手在桌子上说:“你不能在喝酒了,你现在快要醉了你知道吗。”
我甩开白大哥的手说:“我喝醉了也不管你的事儿,我要和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们任何人都管不着,也没有碍到你们任何人的事情。”
小月在一旁劝阻道:“小姐,你就不要再喝酒了,你的酒量不好,再喝酒口就要醉了。”
我不管他们了,肚子拎着酒坛转身要走,白大哥阻挠道:“慧欣,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看了白大哥一眼没有理他,我一个人踏出门槛,白大哥和小月紧随其后。
现在已经找了一个秘密基地在训练精英,我不想白大哥因为我的事情耽误了大事,我现在唯一想的是就是,快点把白大哥赶回训练营,早一些训练出精英,也就早一天和脏东西决斗,除魔天地间。
我拿起酒坛摔在白大哥的面前说:“你给我走,你们都给我走,我不是一个好人,我心如蛇蝎绵里藏针,小心被我害死了都不知道。”
我在原地一跃而起飞上了屋檐。脚下敏捷地跳跃着,飞过了一间又一间农家房舍。我看白大哥没有追来就停歇了下来,在一个员外家门外停了下来。
不远处有很多人围观在一起,那个员外的门槛上站满了老老少少。那次为了去墓地豪宅寻找银心之时,我在路上遇见的稻草人就是在这个地方,我记得那个稻草人。此时那个稻草人就竖立在我遇见它的时候。以为它是什么鬼东西的模样,应该是有人把它插回去了。
好奇心驱使着我走向人群,我询问身旁一个中年男人说:“请问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男人解释说:“哦,秦员外死得真惨。他的们全府上下无人生还,全部都是被红眼怪给撕裂了,尸体残缺不全。现在衙门的衙役和仵作还在里面找,看能不能找到其它的碎块拼凑起来。”这个男人悲哀地叹了一口气继续说:“我接下去的生活又会不太平了,现在红眼怪都入侵到房间里面去了。”
我身旁另外一个老头儿说:“秦员外好善乐施现在得了这个下场真是令人惋惜啊。听说全府上下三百多人无人生还。还有啊,根据仵作的判断这里面的人死了不止一天的时间。”
我说:“也许是遭到了凶手的灭门碎尸啊,没有证据怎么证明里面的人都是被红眼怪给杀害的。”
老头儿说:“这还用说,来你跟我来。”老头儿带着我来到了稻草人的身边指着地上的黏液说:“这是红眼怪留下的证据,那府里面还有很多黏液,众所周知红眼怪嘴巴里能吐出这样的恶心之物。”
我看了看地上的黏液确实和白某以及银心她们所讲过的黏液一模一样,我咬着牙齿真痛恨自己之前经过这里踩到了这里的黏液误以为是什么人留下的恶作剧。所以还有稻草人在这里。倘若我有发现不对劲,抑或看见红眼怪。我一定会去找人来射杀挽救这些生命,可是现在说什么也都来不及了。
老头又指着稻草人说:“也许是这个玩意儿带来的灾难把红眼怪给引来了,现在都没有人敢动稻草人。”
我明明记得稻草人早就被我踢倒了,而老头儿却说没有人敢动稻草人,然而稻草人又是怎么站起来的?
为了进一步确认是不是有人动过稻草人,我说:“你确定没有人动过稻草人?也就是说你们一来稻草人就是在这里的?”
老头儿颔首说:“我就住在秦员外的后面,我发现秦员外多天没有出门了,家里有没有什么动静,于是就和我的侄子在后门敲着,试着喊叫有没有人应答,可是敲了还就都没有人回答,我就绕道这前门来,第一眼就是看见这个稻草人。”
我说:“那是谁去报官的?”
老头儿说:“是我。我在这前门又敲了很久的门依然是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来开门。平时一有人敲门院子里地狗就会吠叫起来,可是我也没有听见狗叫声,我觉得事情不对头儿,直接赶去衙门报了案,于是就叫来了捕头。”
我自言自语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可恶的僵尸,要不是在这里遇到了这畜生我也不至于一心想摆脱僵尸,如果当时没有遇到僵尸我一定可以发现红眼怪,这些人也不至于死无全尸。”
除了我和几个丫鬟在柯府死里逃生,其余的人都罹难了。这样的痛楚涌上我的心头,犹如一个巨大的磐石重重地砸在我的心上,我吐血了却又死不了,痛得无药可救,无药可医。
我的爹爹和娘亲,还有我那可怜的妹妹死的时候是什么状况我都无从得知,现在秦员外家惨遭灭门我不由得自己想到了自己的家人。如果我爹爹他们都被抛尸荒野任凭豺狼虎豹吞食,那我该是多么的不孝,没有好好安葬他们。
悲哀而沉重的脚步我现在抬起来都很吃力,我抬着一步步无比沉重的脚步走着,眼泪不能使用这:“泪雨滂沱”所能形容了。我越是想念家人,眼前就会越是清晰地勾勒出柯府被抛尸野外的场景,痛彻心扉的感觉快要撕裂我的身体和灵魂。
我现在不知道走的是什么路途,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行走在大街小巷,经过了这行人多的地方就是野外了。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人在何处。我倚靠在一棵粗壮挺拔的大树上沉痛地垂下了笨重的头颅,眼泪不停地在眼眶里面流出来。
我用后脑勺撞击着坚硬的大树,失声痛哭在这无人的森林之中。我太不孝了,为了苟活于世牺牲了亲人,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苟延残喘。
我跪在地上脸颊朝着阴霾的天空喊道:“爹、娘女儿不孝,连你们死了之后女儿都没有会去给你们收尸,女儿连你们的最后一面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爹娘、妹妹,我来了,你们回来接我走吧。”
我在地上磕着头最后趴在地上抽泣着,没过多久的时间我振作地站起来,在森林里面找来了一条特别有柔韧性的树藤,接着搬着一个石头在一个树下,手上的藤条毫不迟疑地抛过了树枝吊在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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