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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后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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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关于爱情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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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担心起他们两个了。每天都会打电话回家问情况进展。再后来电话就打不通了。开发商已经清空了周围的地皮,把村里水电全断了。吕子娇只能在学校干着急。他在网络报头总能看到各种关于各地强拆的案例。开发商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他开始留意关于土地的相关政策。研究法律条文。但终究是没有得到什么结论。宪法规定集体土地该得到保护,但出于国家需要可以征用。吕子娇始终不能理解,什么叫国家公共需要。吕子娇把希望投到了国事辩论社。那里也许能找到些答案。十月份的辩论话题就是有关强拆。大家的热情超出了吕子娇的预想。每个人都是带着愤慨来的。华科的王潘愤怒的说道:“我最近也一直在关注强拆这个事。这件事幕后的黑手就是政府。跟开发商一点关系没有。我了解过我们国事辩论社每期的辩论话题。第一期我们得出的结论我想能把这件事理清。一个国家的要素是什么?是土地,人民,和主权。宪法也规定我们的土地是属于国家的。那么受众理所应当是属于全体人民。基于有了几十年城市化的进程,政府可以拥有部分城市土地合理开发利用。还有那些没有人居的区域可以通过法律归入政府代管。但几千年下来我们业已存在的社会现状就应该得到保护。现在政府偷换了国家和政府的概念,把土地全部归入政府的名下。打着国家的名义收回,再以商业的形式高价卖给开发商赚钱。这是一种强盗行为!”吕子娇听到他怒斥着政府的行径时突然联想到了十八世纪前后英国的圈地运动。现在我们的状况和他们不是一模一样么。不,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那时英国已经建起了日不落帝国。失去土地的农民背井离乡去了美国,澳大利亚重新建立家园。那么中国这些农民又能迁去哪里?失去了土地的农民又要靠什么维持那后面几十年的生活,就是那十几万么?就算钱给的再多,我依恋着这片故土不愿迁徙那又会怎么样。政府每天都会派人过来给王薇夫妇做工作,说他们这是损害国家利益。阻挡本地发展,诚心不让大伙过上好日子。吕子娇慢慢拨开了这一层层虚伪的面纱后开始在内心支持爸妈的行动了。心里总有不安,托薄艺问问他那政法委老爸这种情况会不会招到强拆。薄艺看吕子娇每日心神不宁,知道他非常担心家里的事。其实已经早跟父亲薄立军沟通过这件事。薄立军给了点看法,说现在政府已经开始关注这个问题。已经发过很多文件到下面要求没有达成征收协议的不准强拆。薄艺的答复让吕子娇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临近圣诞的时候,吕子娇接到一个陌生女孩的电话。她说要请吕子娇吃个饭。这女生其实见过面,就是吕华同室病友的女儿。原来吕华在走前嘱咐过她,让她在自己走后请吕子娇吃个饭,感谢他在生病期间的照料。吕华的事过去半年,刚好把伤痛淡忘的差不多了。一下子冒出来这么桩事让吕子娇兀自感叹了番。约在周五晚上,吕子娇在校门口接到了那女生。上次电话简略的说了几句都没问她叫什么。白杨这个名字很好记。吕子娇一直以为她也就在武汉上学,吃饭的时候吕子娇才知道她这次是特意从昆明赶回来的。吕华走没多久,她爸爸便去世了。由于心情很差加上经济上也面临些困难,白杨大四没有继续读。肄业出来工作了。吕子娇在短短一顿饭的时间里被眼前这个女生震住了。她轻描淡写谈自己父亲过世时眼睛里明显闪过一丝痛楚,却只有那么极短的一瞬间。更多的时候给吕子娇的感觉他一下子说不上来,是坚强还是坦然还是压抑。看到眼前的白杨,吕子娇本性里的怜悯顿生出来。还有,因为一个朋友的嘱咐就能这么远跑回来请自己吃顿饭然后赶回去。估计很多喊着一言九鼎的男人也做不到吧。吃过饭两人在南湖边散了会步。不是很熟悉,讲的不多。白杨晚上住武汉的亲戚家,分开时吕子娇要了她的QQ给加上。晚上回宿舍时就进了白杨空间。空间里有很多照片,很活泼很开朗,而且吕子娇打心底觉得她是很漂亮的一个女生。最近更新的一篇日志再次让吕子娇那丝保护的欲望得到膨胀。

    一首篇幅不太短的诗《我常常忘记自己是一个女人》

    如果你是生在中国,

    希望你家有权有势;

    如果你家无权无势,

    希望你家大富大贵;

    如果你家不富不贵,

    上帝保佑你是男人;

    如果不幸你是女人,

    你一定要长得漂亮;

    如果美貌与你无关,

    请忘记自己是女人吧。

    我常常忘记自己是女人,

    这样一来,

    我就没资格抱怨。

    对于生活的艰辛,

    我照单全收。

    男人能做的,

    我必须做。

    没人能养我一辈子,

    想吃饭就得自己去挣钱。

    我常常忘记自己是女人,

    这样一来,

    我就没资格悲哀。

    这个世界存在真爱,

    落到我头上的几率,

    微乎其微。

    谁欺骗谁谁伤害谁,

    都很正常。

    想活得悠闲些,

    必须像男人一样,

    看淡点,

    再看淡点。

    我常常忘记自己是女人,

    这样一来,

    我就没资格依赖。

    当然,

    女人不可能脱离男人而生存,

    事实上男人是风,

    只能借,

    不能靠。

    最好借着风,

    像男人一样去战斗!

    我常常忘记自己是女人,

    这样一来,

    我就没资格优柔。

    该对自己狠一点的,

    不止是男人。

    我相信凭女人的细腻,

    再加点儿男人的气魄,

    可以化武断为果断,

    同男人一样,

    运筹帷幄,

    决胜千里。

    我常常忘记自己是女人,

    这样一来,

    我就没资格唠叨。

    我可能受父亲影响太严重,

    从小,

    就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拧脾气。

    我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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