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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后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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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知青年代下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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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俩拉着行李下了火车。出了站再转大巴去马田。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傍晚时分到,镇革委会几个同志接的他们俩。马田镇属湖南郴州管辖,完全意义上的山区,地理位置很偏。太阳的余晖洒下来倒也给这两个北京来得年轻人很美的感觉。晚饭在马田煤矿集体饭堂吃。马田产煤,资源几乎是这里唯一的经济命脉。关于两个人的工作,饭上接待的同志说了下。一个去井岗村进行锻炼。一个留在马田煤矿。在机关工作相对体力活会少点。薄立军当即说自己愿意去井岗村。吃过晚饭。煤矿来人领王薇去安顿,薄立军便随几个革委会的动身去井岗村了。到井岗村天早已黑了,革委会的同志叫开了一个农户家的门。一个大娘披着衣服来开门,看到革委会的几个人和拎着行李袋的薄立军。

    “到了啊,赶紧进来吧”

    “这个是北京来的知青,以后就住在你们家。大家要像亲人一样相处”革委会的老刘讲到。

    大娘:“那是,和我家吕娃子差不多大小。正好可以做个伴,城里来的知识份子顺便教教他文化。”

    老刘:“那你们休息,我们就先走了。”

    薄立军对老刘一行说了几句感谢的话便随大娘进了屋。

    薄立军:“阿姨,我叫薄立军。要给您添麻烦了”

    大娘:“不打紧。听说你要来。我叫那小子去他姐那住了。等明儿腾出个房间再让他回来睡”

    薄立军:“您儿子多大,刚听您说跟我差不多大小”

    大娘:“今年十八岁了。没读几年书。连字都不识几个。他还有个姐,嫁人了。亲家是马田村的。今晚就让他住他姐家去了。”

    薄立军:“真给你们添麻烦了。明天您就叫他回来。我随便铺个床就能睡”

    大娘:“这个不用你操心。明天我就弄好。你安心住着就是了。”大娘把薄立军领进房间点了煤油灯,边整理床铺边说着:“你不是第一个来这的知青了。68年我们这就来过一批,那时好像来了四五个,从四川过来的。前些年都走了。这地方苦,城里来的娃受不了。”

    薄立军一来就感觉受了很大的恩惠。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但看着人家一片好意,似乎并没有觉得很为难。倒也觉得心里踏实了点。至于生活上的问题。薄立军觉得当地人能过,自己没理由会呆不下去。便安慰着说道:“大娘,我吃的苦。以后家里什么地方需要帮忙的。您尽管说。”

    大娘看薄立军倒也不矫情也懂礼貌。很开心的答到:“好好。家里以后多了个劳力”

    大娘把床整理好嘱咐薄立军早睡就出门了。

    房间里只剩下薄立军一个人。从北京出发到现在也就两天时间,感觉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没有母亲的嘘寒问暖,没有课堂,什么都没有。整个世界现在都只剩下自己。对了。想到母亲也是一个人在家里,肯定也觉得特别孤独。便坐下来拿出纸笔给母亲写了封信。道个平安,说一切安好。把信折好放包里就吹灭灯睡了。经过两天的火车人特别疲劳。上床刚躺下就进入梦乡了。。。

    第二天一大早薄立军被敲门声从睡梦中拉了起来。大娘在叫他起床吃饭。立即穿好衣服开门。大娘端了碗热气腾腾的面站门口。叫他赶紧吃完待会他儿子回来带他去上工。他端了面放好打开行李袋拿出牙膏毛巾洗簌。漱口时发现大娘好奇的盯着她。后来才知道那会乡下还不流行使用牙膏。吃过面不久家里来了个年轻人,大娘领着过来打招呼。这便是她儿子吕长根。今年十八。跟薄立军同年。相互寒暄几句后。吕长根带着薄立军出门去工地。马田这个地方除了产煤,就是山多产石头。昨晚来得时候太晚,见不到外面光景。这会出门薄立军才能好好看清楚周围的环境。从家里出来便是漫天遍野的油菜花。三四月份正是花开的时节。满眼都是金黄的颜色。不远处有条河蜿蜒着穿过农田往下游流去。再远点就是一座接一座的山。植被不是很浓密。可以清晰的看得到裸露出来的岩石。闻着扑鼻的清香,薄立军感觉心旷神怡。精神特别兴奋。不时的向吕长根问这问那。吕长根留个平头,可能做事比较早,看起来年纪比十八岁更成熟点。像二十五六。所以虽然同年,薄立军总是叫他长根哥。吕长根看起来很老实。不多说话。总是薄立军问什么才答。但这丝毫不影响薄立军此时的兴致。像个小女生似地时不时跑到旁边采几朵油菜花和别的不知名的小花。河上用木支起座桥。走上去有点晃晃悠悠。过了桥再走几里地就到了山里的采石场。这里跟刚经过的农田比起来完全是另一片天地。几十号人在作业。砰的一声巨响,把薄立军吓得蹲到了地上。脸色都变了。是传来的炸山的声音。随着一声巨响后,不远处的山壁轰然塌了一大片。地上激起的尘土一会功夫就把整个山头掩埋了。大家开始扛着工具走过去。再把大的石头敲碎。填装上车拖走。薄立军也加入了碎石的队伍。一个铁锤就有十来斤,薄立军几锤过后就感觉肩臂开始隐隐作痛。到了中午十分就连手都举不起来了。午饭在山里吃。农场有人送馒头上来。吃完可以休息一个小时。到了下午薄立军的干劲明显不如来时那般。但又好强不愿被人说自己吃不了苦做不了累活。吕长根看在眼里。知道薄立军吃力。便过来和他一组,开工时尽量自己多抡锤子让薄立军可以喘的过气。第一天结束的时候。薄立军早已累的精疲力竭。回家时再也没有心思看那漫野的油菜花。家里长根妈已经把隔壁一间杂物间整理出来开了个床给长根睡。薄立军依然睡以前长根那屋。回家吃过饭,薄立军洗把脸就睡了。这是他这辈子干的最狠的一天体力活。第二天早晨,当他醒来时太阳都晃得他睁不开眼。妈妈呀,都快中午了。他立马坐起来。用手撑床板时手臂钻心的疼。大腿根部也是,压根下不来床。坐了两三分钟,一咬牙穿了衣服出门。大娘在院子里洗衣服。见他出门便对他说道:“长根看你太累,就没叫你出工。你今天的活他帮你做。你就在家休息吧”薄立军是个要强的人,听完就往山里赶。大娘跟上来:“吃点东西再走吧,到山里午饭都过了”薄立军:“不用了,阿姨,我跑着去赶得上”一溜烟往工地跑了。到工地时午饭还没开。看到吕长根正卖力的抡着锤子。跑过去拿着工具帮忙。吕长根:“你怎么跑来了,刚开始肯定不习惯。你休息就好了。事不多,我应付的来”薄立军:“我没事。多谢了”适应这种体力活时间比预期的快。三天后薄立军身上的酸痛反而慢慢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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