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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名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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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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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先前的伏笔起了作用,苏小鸥竟然确定这就是那个所谓最好的舞伴打来的电话,心里鄙夷地想:还英雄呢,一个电话就如此迫不及待,花痴还差不多。一会儿滕青青下场,苏小鸥告诉她手机响了很久了。滕青青赶紧跑到外面去接电话,俄倾,随她一起走进来一个男人,因为光线太暗,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但那种走路矫健的身姿,以及他对方向、黑暗的敏锐反应让苏小鸥颇为吃惊。他也穿了一身白,整个人因此亮晶晶的仿佛投下一道皎洁的月光。他站在那里,听滕青青介绍其他人,然后一个个握手问好,声音别有一种绵厚的味道。当介绍到苏小鸥时,他很潇洒的握住苏小鸥的手说:“久仰久仰,《陵洲日报》的美女记者,一代名妓苏小小的本家,久闻大名,如雷贯耳。”这些交际场面上的揶揄奉承,苏小鸥听得多了,不动声色。她明白,对这种人你越较真,他越得意。这时,舞曲又开始了,滕青青拽住一个人走向舞池,故意没有介绍他是谁,给所有的人留下一个悬念。

    他好像也不在意这个。顿了顿,连个请字都没说,伸手便扣住苏小鸥的手腕,轻轻一拎,就把苏小鸥拎到了舞池中央。苏小鸥几乎一下子被他搞得恼羞成怒,在舞池里大喊出声。

    “你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

    苏小鸥的话刚出口就被他用反掌捂住,另一只手搂住腰,迫使她透不过气来。他把嘴对在苏小鸥的耳边,小声说:“拜托拜托,这种难听的话出自你一个大美女之口,你不觉得有损你的美女形象吗?好像我在对你施暴似的。”

    苏小鸥气急。她以为他只用一只手挟持自己,会很容易挣脱,于是就使劲想摆脱他,不料,这一招根本就是异想天开,他好像是个充满魔力的磁场,而自己只是一块小小的铁屑,被他吸附着,既感觉不到力度,也无法剥离。

    苏小鸥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驯服下来的,好像整个曲子没多久就结束了,中间有过很短暂的停顿,舞池里那时空无一人,但是他们两人没下来,还在舞池中间转悠。灯光昏暗,看不清他们是陶醉了还是清醒着,紧接着,又一支漫长而缓慢的缠绵曲子开始响了起来。就在这支曲子刚一响起,人们都还没进入舞池的时候,他再次把嘴对在苏小鸥的耳边悄悄说:“你看你看,都是你动来动去,把我关键部位都动紧张了。”说着他把身子往苏小鸥身边一靠,他所拥有的电棒电力十足地碰了她一下。什么什么?这个该死的家伙在胡说什么?苏小鸥刚刚在想他为什么把自己的挣扎说成是“动”,这个“动”字的真正暧昧就让她感觉从头到脚冰凉了一下,浑身力气立马就像一捆芦苇散开,雪白的芦花飞满世界。

    他又一次把苏小鸥拎了起来,只是这会儿她再也站不稳,必须全身依附在他身上,连头都要靠在他的肩上,两只手完全耷拉着,由他环抱着任凭天旋地转。

    苏小鸥有过很短暂的婚姻,而现在她有半年多连男人的手都没有碰过。她靠在他坚实的肩头,感觉他棉麻衬衣里面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十分的有力度,有弹性。大概他在来这里之前一直都在阳光下活动,身上的纯棉衬衫吸足了阳光气味,在冷空调房里释放着无比温暖和清香的味道,那种干净而又自然的香气在夏天是绝对没有的,它对于别人来说都只是一种香气,而对于苏小鸥来说就是一杯醇酒,她浑身渗透入骨的感觉也恰如喝了这杯醇酒,骨头酥酥的,痒痒的,浑身都软绵绵地舒服和通泰。

    “你身上的阳光味道真好闻,棉麻布料的手感也好舒服。”苏小鸥深深地吸气吐气,闭着眼睛说话。

    “是吗?想不想再舒服一点?”他的声音底气十足,听起来就像装在一个容器里,有很大的回音,又缠绵无比。

    “想啊,我倒想看看你在这个地方怎么让我舒服……”苏小鸥满嘴说开了胡话,而且声音开始失真,变得磁性沙哑。这是一个危险的发情信号。

    “好,你等着啊——”他呵了一口热气在苏小鸥耳根,悄悄问:“你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苏小鸥心想准备什么?难道他真的要……许多问题还没等她想出答案,就感到自己的双脚离开了地面,身子也腾飞起来,这种眩晕的反应还没适应,他给她身体调整了一个位置,恰恰将他最坚挺的部位顶在她最柔软的部位,然后搂紧她的腰,疯狂地旋转起来,他一边转,一边问她怎么样,怎么样?舒服吗?她两腿被他甩得呈“大”字形飞起来,全部受力点都在那个让人欲死欲活的部位,苏小鸥答不出话,只是娇喘吁吁发出一种非人类的尖叫和呻吟。突然,苏小鸥觉得一股滚热的电流烫了自己一下,体内的一座叫做本能的大山轰然倒塌,烟尘弥漫,盖住了一切,天地一片空茫。

    事后,苏小鸥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宿舍的。又怎样心急火燎地找滕青青询问他的电话号码,来不及脱掉鞋子,横躺在床上给他打电话。电话通了,听到是苏小鸥的声音,只听他在那边粗重地喘气,喉结不停地滚动,声音干涩而近乎呻吟地说:“是你呀……”说了这三个字就再没声音。苏小鸥也说不出话来,良久,还是他打破尴尬的僵持。他说:“你还没告诉我,你舒服吗?”接着,他在电话里大声地哈哈笑,“看你抱头鼠窜落荒而逃的样子就知道你这位堂堂名记还是块嫩姜。”

    他的笑让苏小鸥很意外,他的话更是激起她的愤概,于是,她以愠怒的口气问他:“你到底是什么人?说呀。”

    “你说我是什么人?”对方反问。

    “你是不是一只鸭?”苏小鸥说出这话,连自己也很吃惊。

    没想到对方不仅不生气,反而更加嚣张地呵呵大笑。他说:“你都没搞清楚我是什么人就跟我过了电啊,你呀你呀,真是个庙里的菩萨……”他笑得仿佛要抽过去的样子,每笑一声都会发出“咯”地一声响,像鸭子吞螺蛳噎了脖子。

    苏小鸥一分钟一秒钟都受不了他的这种笑。可偏偏那天她像中了邪,竟然傻乎乎地问他:“什么意思?你说庙里的菩萨是什么意思?”

    “庙里的菩萨,哈,就是……”他停止了嬉笑,过了一会儿,像是自言自语地说:“这个女人被我电晕了,成了一个傻子。庙里菩萨就是木头人……你想啊,庙里菩萨站的站一生,坐的坐一生,都是命中注定的,就像你遇到我也是命中注定的……”

    苏小鸥没听完他的下文就把电话挂断了。接着,她打电话给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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