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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荡漾 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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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五福晋番外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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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没见他那样失神过,这两天他一直把自己闷在书房里,我差了丫鬟几次送饭进去,半个时辰后又原封不动的端了出来。不行,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是朝上的事?不会,爷的心很淡泊,不会为了那些事情如此。晚上我让侧福晋娜依格送了些奶品和小点心,结果她让安禄给拦了下来,说是爷吩咐了,谁都不能打扰他。

    又等了一会儿,我让展屏将安禄叫了过来问话。安禄踌躇半天只说了一句:“福晋,我只能告诉您,三天前,园子里有个叫昭兰的女官让万岁爷赐毒酒了,其他的恕奴才不能多讲。”

    昭兰……那不是宜妃身边的女官吗?好像九弟和十二弟都很喜欢她.前段日子还闹了赐婚的风波,已经很出名了。

    苏尔哈察.昭兰,从爷嘴里,我只听过一两次,还是自己没留心.难道……我不好难为安禄,让他先下去。

    仔细回忆,才想起这个女孩子让爷的马给踢伤过,第一次见到她还是那一年的三十晚上,记得当时她曾很认真的看我,感觉这个宫女看人的眼神与其他宫女都不太一样,和爷随便说了一句,那时的爷不过是笑而不语。

    哎!看来,笑而不语是有内容的.爷对她动了心吗?那个女孩子很清丽,要说才貌其实不如爷的侧福晋娜依格,可她身上有另一种我说不出来的感觉,是和爷身边的女子极不同的。

    傍晚,我让展屏端了清粥小菜,没让安禄进去禀报.到了门口我接过东西自己推门进去,嗯?幽幽的香气扑鼻而来。五爷背对门口坐着,他一手支头,一手垂在椅旁抚摸着格烈.在思索着什么。我这才发现,他差人将院子里的兰花移到书房里了。那香味是兰花的……

    “不是说了吗?谁都别打扰我.”他的声音薄怒,格烈见到是我嗯唔两声.他感到不对,扭头见是我表情稍缓,“你怎么来了?”说着起身站起,背着手站在桌旁,眼睛没有看我。

    我心里微涩,放下手里的东西,轻声道:“爷,吃些东西吧,我亲手给您做的粥,很清淡。您这样……大家都很着急……”

    “不过是一两天没好好用膳,有什么可急的.”他又坐下.眼里是烦燥.

    只为个丫头!我想生气,可看他眉头皱着的样子,还是忍下去.劝道:“恕容华不知道爷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无从劝起,可这一府里那样一大家子,主子奴才都很担心爷的身体,也不晓得爷到底是怎么了,我现在是压着不让随便猜测,可时间长了怕也保不得他们不去外面说,好歹爷吃些东西,也封了别人瞎猜的嘴。”

    他看看我,又瞅瞅桌子上的粥和小菜没说话。我慢慢走到他身边,拉过他的手,小心道:“是不是皇上那边出了什么事?”

    他摇摇头,将手抽出。见他眼里是难掩的伤痛,忍了忍还是小心试探道:“爷,听说园子里赐死个女官,是额娘身前的……”

    他抿了抿嘴唇,转过头,“别说了。园子里的事情谁也别瞎猜,更不许随便传,你回去和他们说,若是咱们府里有人提这个事情,仗毙!”

    我一惊!仗毙!府里责罚奴才最多不过是罚跪和打扫,连饿饭都没有过,我的猜测没有错,是因为那个女官了。可是我怎么从来都没察觉呢。

    回了房,又细细回想,爷前段日子好像经常去园子里,其他的从没和我提过,其实。那样的女子要是纳到爷身边也不错,可赐婚风波后那个皇子敢要她!哎,我怎么之前没有留心五爷对她存了心思呢?

    两天后,爷不再把自己关在书房,还是和以前一样上朝下朝,和我及他的侧福晋聊天谈话,对他的小儿女们还是同之前一样。我认为他没事了,不过是个宫女罢了。很快就会忘记的,可是他偶尔会失神,偶尔会在花园吹埙,有时埙声停了他很久才会回房。他会看着墙上的兰花图失神,会一看院子里的兰花就半天也不说话。

    眼里是,思念,痛惜和寂寞.

    在我能看到他那个样子的时候,心里很酸涩,我是他的嫡福晋,自从嫁给他后,他对我很好,很尊重我,夫妻间和气的程度已经到了客气,他从不因为我无所出而冷淡我,一切都是按照皇族的规矩,礼节。该到我房里的日子绝对不去其他福晋那里,在其他福晋面前,不管什么事情他都是向着我说话,有时候娜依格会在言语间拿捏我,其实我没什么,谁让自己无所出呢。就忍下了,可是他知道后让娜依格跪了两个时辰经堂,抄写十遍经书。

    从那以后再没有人敢对我不敬。我很感动,可是,我们之间,总是尊敬大于情爱,连房事都是……少有激情,

    可我还能求什么呢?难道让他……我做不来,他也不愿意那样吧.

    可是对那个女子,怎么如此动心呢?昭兰,苏尔哈察.昭兰,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子,让他和他的弟弟们如此挂心牵情。

    转眼间,三年过去,爷晋封恒亲王,我按品阶封为王妃,一时间,分粮加俸,赐府第,各式贺礼涌进王府,五爷为新晋王爷每日都要应对各路道贺的皇戚和高官,道贺的人里不时的有人提及自己女儿或姐妹,有报到我这儿的,也有直接就和王爷说的。也有看着不错的女子,可没他的同意我不好擅自做主。

    他是笑的,那温和的笑容一直挂在他脸上,我默默凝视着他的笑容,那个叫昭兰的女子,爷可能早已忘怀了吧,毕竟他身边莺燕环绕。怎么还会去记得一个小宫女。

    他从江宁回来了,我见格烈没带回来,随口问了一句,爷说有个很好的朋友喜欢,就暂时留在江宁。从没有过的事情,格烈自没离开过他。我看他情绪也不是很好,也没再追问。后来他便开始没日没夜的忙,为着托合齐结党会饮的案子,爷,四爷,三爷,还有那几位弟弟,每日都在忙,表面看来却好似没事情,真是暗流深潜。

    看来他们哥几个是憋足了劲要狠狠参太子一本了。月余后,托合齐结党会饮之事牵连者众,罚的罚,革职的革职,闹得人心惶惶,最终以太子爷受罚结束。办事的阿哥们各有封赏,爷接赏银5000两,以为他会稍稍高兴,不想,忙过后的他更沉默了。好似忙的时候还有和四阿哥,三阿哥笑的时候,这休息时,却一点笑容也无了。

    终于,他在书房闷坐一天后,一反常态的将兰花图扯下,兰花移走,而且再也听不到他的埙声,这是怎么了?想问,可几次张嘴都没问出来。心中一直疑惑,难道又是为了那个昭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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