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找不开呀!”
“不必找了。”
“啊!那小人谢谢这位爷,谢谢这位爷了!”
胤禟淡淡的摆摆手。等我们刚离开扇面摊子,那中年男子便马上收摊回家,看来那锭银子顶他出一个月的摊。
于是我和胤禟不论走到那个商铺或者摊子,只要我对某样东西露出感兴趣的表情他马上掏出银子要买,开始我还不好意思拒绝,最后其他摊子的摊主都快伸手来拽我了,我赶忙拿起他刚刚付过银子的东西拉上他离开。
胤禟还在身后问:“怎么?不再买了些,我看那家糖果铺子尚可……”我没停下,一路拉着他到街尾才站住,写给他:还买?这条街的铺子摊点今晚是遇到财神爷了!
胤禟低头看看两只手上满满拎着的东西,微笑看我,道:“只要你喜欢就好了!”他的眼睛湿润润的,充满魅惑。看着他的睫毛在眼角映出的阴影想起他最后的结局,心中忽的抽痛。如此迷人的男子,我能为他做些什么呢?一直在心里问自己,如果他的结局可以改变我愿意付出所有。
“傻看什么呢?”我垂下眼帘摇摇头掩饰自己的痛苦。
暗暗吐口气,从他手里接过些东西,打开一包蜜饯圃递到他嘴前,他低头咬了一小口。我在他咬的地方接着咬了一口。两个人相视一笑,往林宅的方向走去。
街上的人渐渐少了,我们拐过街角,周围的灯火暗淡下来。天上皓月眨眨明亮的大眼睛柔和遥看我们,胤禟盯着地上拉长的影子,说道:“还记得那年在草原吗?”
我点头。
“失去你以后再去草原时,因为很想你,我总一个人躺在草地上盯着天空寻找你曾经说过的那些星星。慢慢的竟真让我看出来了……”我眼含笑意温柔瞧他。
“以前从没注意过,后来我有时也会坐在屋顶上看,渐渐发现你说的那些星星很美……”
我抬头看天,蓝黑色的丝绒天幕上悬挂的月亮美得惊人,点点繁星如碎钻衬托在周围.如果在草原上欣赏该是更加迷人。
胤禟和我一样抬头看向夜空,期盼的说道:“等你嗓子好了,我要你再给我讲那些星星的故事。”
我笑着点头。我一定会好的,也一定一定会给你讲,夏夜,泡杯香茶,在院子里的竹椅上我靠在你怀里,细细给你讲诉星座的传说。等你老了,我抱着你,让你靠着我......
“姑娘,行行好吧!”一只黑漆漆的手忽然伸到我面前,沙哑的声音响起。
我和胤禟都被吓了一跳。
是一个手柱拐杖四十多岁的妇人,衣衫褴褛。“姑娘,我们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妇人朝我鞠躬哈腰,我忙伸手扶她。
她直起身我才发现她身后露出一双怯怯的大眼睛。我蹲下拉过妇人身后的大眼睛,那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我心顿生怜爱,从荷包里掏出几锭银子往她手里塞去。看样子小姑娘有些害怕,抬头看看那妇人。
“谢谢,谢谢姑娘!菩萨会保佑你的。莲儿,快谢谢小姐,快给小姐磕头!”她拽着小姑娘给我跪。我忙拉起,又瞅向胤禟。胤禟将一只手上的东西放下,掏出一锭大银子交给我。
妇人见了大银子更加不知所措,“哎呦!这是遇见菩萨了!莲儿,快磕头,快磕头!”说着要跪下给我们磕头。我刚拉起小姑娘又得弯腰拽她,一时手忙脚乱。
拉起小姑娘时她一直低着头,妇人弯腰要跪时小姑娘突然歪头看我一眼,那眼神,怎么好怪。突然,眼前寒光一闪,耳边胤禟大喝:“兰,小心——”随后,我被大力拽开,胤禟飞快挡在我身前,肩上已经中了一刀。那妇人手握匕首脸无表情一刀一刀向我刺来。事情太过诡异突然,我脑中一片空白,胤禟扔了手中东西一手护我一臂挡刀。但妇人似乎很大力气,刀刀狠毒利落直朝我而来。眼神怨毒阴冷让人不寒而栗。
腿上动弹不得,是那小姑娘死死搂住我的腿。一时之间我惊惧交加不知该如何是好。
“小兰,快弄开她!”胤禟的喊声。我使劲掰着小姑娘的手,但因为害怕我竟不如十几岁的孩子力气大,见她死死的瞪着我仿佛有什么仇恨,心中更加恐慌。
胤禟与那妇人激烈的搏斗,因事发突然,豪无征兆,那妇人力气又奇大,为了救我他已经中了一刀,抵挡渐渐有些吃力。见那妇人只对我出刀,该是不愿意再伤及胤禟。
他突然大喊:“我知道你是谁的人,想让九爷我灭你全家吗!”妇人顿了顿,怨毒的看我一眼,似有不甘心但终于扭身飞快的跑走,等我回神来,那小姑娘也不见了。
胤禟双目微闭眉头紧锁躺在软榻上,大夫正在认真的给他清理伤口。从他的表情能看出肯定是极疼的。他每吸口气,我的心便跟着疼一下。好在老大夫手脚很麻利,很快便包扎完毕。
李鼎轻声问道:“怎么样?”
“刀口虽有些深好在刀上没毒,刚给九爷上的都是最好的止痛生肌药,我再开些压惊安神的汤药一定要按时服用,在饮食上好好调理很快便会好起来。”
“嗯,尽管用最好的药。再有,此事不可外传!”
“老夫明白。”
大夫开好药方,又在另一张纸上写好需要忌口的东西便提着药箱离去。李鼎将方子收好,对我说道:“林姑娘,你请放宽心,刚才那位是江宁最好的大夫,依他所讲九爷的伤该是无大碍。”
他见我点头,又恭敬的对胤禟轻声说道:“九爷,李鼎告退。”
胤禟睁开眼睛,眼中幽光一闪,低声吩咐:“把江宁四十岁至五十岁的妇人给我查一遍,还有,十几岁的小女孩也要查。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动我的人!”
“嗻。”
李鼎匆匆而去,我的脑子里依旧有些混乱,到底是谁?是康熙吗?他或许知道他的儿子已经找到我,故意导演了这么一出戏。除了他我猜测不出还能有谁?
“过来。”胤禟扯出一微笑,朝我点手。我忙过去坐在他身边,盯着他伤口处微微渗出的血渍,我心疼的抚了抚包扎的布带边缘。办公时,不小心被纸划破手还会疼上半天,这两寸长的口子得多疼。
他用另一只没受伤的胳膊搂住我的腰,安慰道:“我还好。”他默了一会儿,又说道:“其实我不知道是谁做的,当时我们处在劣势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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