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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荡漾 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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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惊遇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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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请将嘴再张大些。”

    五阿哥请的大夫,手拿压舌板压住我的舌头仔细检查着。强忍住要呕的感觉尽量将嘴巴张大。

    “平日喉咙可疼痛?”

    我摇头。

    “能不能发出简单的声音?如果可以,你试试出声。”

    努力发声,大夫听到“咿,啊”之声,又仔细诊过我的脉相,沉吟半响,“我给姑娘开几副药,先缓解喉咙肌肉的僵硬,后面再慢慢医治。”

    开好药后,大夫嘱咐道:“服过药后,你要每天练习出声,即便只是咿啊之声也要尽量发出,不然照此下去再过个一年半载就是神仙也难以医治了。”

    我皱眉盯着碗里的褐色药汁发呆,自小最怕喝中药,那苦简直无法形容。柳儿给我拿来苏糖,

    “小姐,再不喝就又要热一遍了。”

    格烈在一旁“嗯呜”一声,逗得我揉揉它的脑门。

    咬着后槽牙,捏住鼻子,闭上眼睛,这才将那碗褐色的药汁灌下去。柳儿递过苏糖,笑道:“小姐,你这哪里是在喝药,简直是上刑。”

    我将糖块放进嘴里,白了她一眼。若不是看在五阿哥特意从京城请来大夫的份上,我宁可哑着也不吃那牢什子汤药。

    窗外的知了愈发叫的起劲,格烈热得趴在水浸的青石板上打盹。我懒懒的倚在竹榻上,手里摇着十二阿哥送的双猫绣扇。也奇怪,自从与五阿哥重逢后,我虽从没问起过他们,可心里也不再恼十二了。摇着他赠与的绣扇,想起那年与他在御花园里聊天的情景,不由嘴角含笑。

    “小姐,天香楼的主事钱掌柜给你的帖子。”

    我拆开一看,五日后天香楼东家生辰,邀请我赴宴,一直以来,天香楼都和仙踪林只是礼上往来。我从未见过大东家,只知道人人都称他何大老爷。

    有心送份礼了事,柳儿道:“钱掌柜说,请小姐一定要去赴宴。“既然如此说,不去就显得不太礼貌。

    天香楼灯火通明,热闹非凡。我被安排在二楼和一桌女客坐在一起。同桌的女客低声议论:“真是财大气粗,听说每位女客都有一份上好燕窝,男宾都是极品女儿红。”

    “还有啊,这桌菜就不知道要多少银子呢!”

    柳儿碰碰我,低声说道:“她们大多是官宦贵族家的夫人。”我淡淡扫了她们一眼,有些我在仙踪林见过,个个浓妆艳抹,聊的内容大多是“我家老爷如何如何”“你家老爷怎样怎样”亏得我不会讲话,正好不用应和她们。嘴角挂一丝笑意,慢慢喝着杯中茶。

    过了一会儿,众人簇拥一位五十开外的男子来到二楼。

    “今日是何某人的五十寿辰,大家赏光前来祝贺,甚感荣幸。各位先品尝佳肴,一会儿还有歌舞。定要在我这天香楼吃得尽兴才准走!如有招呼不周的地方要多多包涵才是啊……”又讲了一堆场面上的话,我无聊的转过头瞅着墙上的牡丹图.

    菜品上齐,我象征性的吃了一些。等寿星到我们这桌喝了寿酒,我起身告辞.刚下楼梯听到后面有人唤我。

    “林小姐请留步.”

    回头看是钱掌柜。

    “我家老爷有请林小姐。”

    “何老爷请小姐何事?现在天色已晚……”

    钱掌柜见我也面带犹豫,客气说道:“小姐放心,我家老爷有事请教小姐,用不了多久。等谈完了,自有轿子将小姐送回林宅,”

    我点头,随他来到雅间。何老爷客气的起身同我讲了几句客套话。便直奔主题,“……我想请林小姐帮我天香楼设计菜单,还有配制二十样花草茶,不知林小姐能否帮衬。”他这样大的酒楼为何请我做这些,幕后该有不少参谋。

    看他的神情倒是真诚,可这些在生意场上混的人谁不是逢人三分笑呢!

    “我知小姐担心,怕给我天香楼参谋后影响自家茶楼生意。我可以答应你,除你研制的二十样花草茶外,绝对不会配制仙踪林的花草茶。另外,我会付给林小姐银票。说着示意钱掌柜将银票拿出。

    我表面上没动声色,心里暗吸口气。这些银子相当于仙踪林一年的红利。

    我提笔写道:多谢看重。只是花草茶只需找一位熟识花草功能的老大夫即可配制,实在不必花费这许多银两找我。

    何大老爷笑了笑,道:“我喝过你们茶楼的花草茶,从名字到意境,再到搭配的杯碗,都可看出是林小姐用心做的。贵就贵在这“用心”上面。你来做吧,我相信林小姐的手艺和心意值那些银子。可有一样,除仙踪林外林小姐不能再给朱雀街上任何一家做了。”

    谁会嫌银子沉呢?经过林清源同意,转过天来,我开始给天香楼设计菜单。因为菜品酒水繁多,菜单设计既要照顾品名,又要标明口味特点,还要顾全整体意境,我说设想由画师来画,最后换了三位画师才得到我想要的感觉。

    又请了老大夫过来按照食物的特点,搭配花草茶。又努力想出在现代时喝过的那些美容鲜花饮品的搭配方法,再按照特点起上有意思的名字。烧制配套杯碗,又建议何大老爷从西洋商人那里购进玻璃杯。翌日,我正在验看玻璃杯时,柳儿告诉我金五爷回了,此时正在兰舞等我。

    “怎么忙成这样?你若是缺银子向我说便是。”

    五阿哥拉我坐下,掏出帕子给我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我拢拢额头微湿的发丝,回给他一笑。拿起桌上的茶杯大口喝干茶水。

    他又给我倒上茶水,看着我喝。

    我喝够了,抹抹嘴。他指指纸笔,“告诉我,为何?”

    我歪头笑睨他一眼,写道:女人一定要自立。银子还是花自己挣的好。

    他看看纸,瞧瞧我,不解:“自古以来都是男人照顾女人?你这都是何怪想法!”

    他哪里能明白呢。靠男人养?!等到人未老,色已衰,而爱驰的时候,女人靠什么?回忆吗?那多凄凉。

    “我带你去个地方!”五阿哥拿开我手里的笔,轻握住我的手往外走。去哪儿?我还没换衣服呢!我拍拍他的,扯扯身上的衣服。

    “唔,不必换了。你这样已经很美。”我低头轻笑,跟随他往外走。

    在夫子庙的闹市下马车,五阿哥先带我去吃小吃。几日连着赶工没有好好吃饭,鸡丝浇面,鸭油酥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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