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撕起来颇为瘆人,翠姑竟下不得手,只能给趴在床上的天欣盖了一床被褥,关了房门去干活。
半梦半醒间,天欣在并不暖和的被褥旁嗅到了一丝阳光的味道。被褥已被掀起,疼得麻木的屁股上又掀起新的疼痛,是撕去伤口上粘连的衣物带来的疼痛,不下于撕去一层皮肤。
“啊……疼”天欣迷糊中喃喃着。疼痛转而变成另一种感觉,屁股和大腿上的伤口,传来阵阵凉意,掩盖了原有的痛楚,那清凉慢慢晕开,似是有人在给伤口按摩上药。
“妈妈……”天欣直觉地叫着,这弥漫在鼻尖的阳光气味和伤口上的温柔,叫她忍不住淌下一行泪珠,只是她现在是趴着的,泪珠儿滴在枕上,摊开一片水迹。
“妈妈,别丢下我们……我会乖……”昏睡中,天欣分辨不出这到底是什么时代,只是将内心最委屈的依赖当作梦话,轻轻叨念。股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又慢慢展开,轻且柔和,恰似母亲的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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