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他们毒了去的,也不知道阳哥儿和丽姐儿还活不活的下去!”气闷变成呜咽。
杨振无语。他这是已经放下过往在和她想办法了,她却因为自己的疼痛失去理智没听明白自己的话。
“你赶明儿带他们到我府上来吧,我给他们看看!”杨振原先的不耐烦突然因为想起当日听永王府的侍卫说起落凡渝遇险之事时自己的担忧和难过变成了温和的提议。
“不用了,我还是...”胡沫的哭哭啼啼戛然而止,“府上?大哥说的是东区那五进的宅子?”
“嗯,在旁边街角处。我开了家医馆!”杨振淡淡回话。不管对方的瞬息变化的表情。
“大哥你回来的消息母亲还不知道?你知道的,她看上你那宅子很久了,后来听说被永王...”胡沫撇了撇嘴,微微垂下头,声音低下,“我做错了很多事!”神态沮丧亦很悔恨。
这是在致歉?
你没有错?这样的话,杨振说不出来安慰她,错了就是错了。如今这样的结果就是代价。
“你方便的时候带侄儿女们过来吧!”侄儿女们叫得别扭,但是杨振知道,稚子无罪,他们不应该因此丧生,更不用说那是胡沫的子女。
“大哥,你会医术?”胡沫这才想起那关键疑问,“大哥怎么去学医了呢?”不经意间流露出嫌弃。
“这样,我开的药,煎的药你不是会安心吃?”杨振知道她傲气,也知道她曾经那不可一世的志气,但是事到如今,该责怪的要去责怪也回不了过去。打趣一下吧,他太渴望有个亲人了!
“这个倒是说的是!”胡沫讪讪一笑,而后凑过来试探的问起,“大哥回大京,父亲和母亲知道么?”应该是不知道,最近都没听到胡府有什么事情发生!
“母亲已经化为白骨了,想来是不知的!”杨振凛冽的眼神扫过去,胡沫不经全身战栗。
“妹妹明白了!”胡沫的脸色变得黯然,还带着羞愧。是咯,她的母亲早在产她的时候就已经去了。那几年委身于蛇蝎旁,错过太多太多了。
“你和那周士兆的事情要怎么呢?”杨振瞧见她的拘束和羞愧,好受了些。因而又好心问起,若是可以,整治下周士兆,不问朝事的永王还是可以帮忙的,再不济,莫冀北那也能说上些话。就看要帮的对象值不值!
“大哥,这些事情妹妹自有打算!”胡沫一听到周士兆的名字,马上化为圣斗士,精神抖擞,“他最多只是玩玩!”
既然知道只是玩玩,你还不顾脸面在大街破骂?杨振心里哀叹,面上不改神色,“好吧,这事你自己看着办!”
起身,抬步,立马又停住了,扭头,“胡沫,你来的时候还是低调点好!”
胡沫闻言,脸一愣,而后更是羞愧万分,“我不会多言的!”怎么还会?以往的过错,现在的 处境,她有个后盾那是巴不得的!胡府有很多弟弟,可是不是同母生就不是同母生,几十年血与泪的教训,她明白!再说她这兄长与江南都督江南第一家上官毅的关系自来铁着呢,有了这层关系,日后自己的孩子也会好走很多!
当然。若是知道杨振和永王的缘分,胡沫更是会服帖和乖顺很多。
杨振与胡沫分别后,回到府上。为着胡沫的事,更是为着落凡渝的事,杨振满身疲惫,由心的觉得累。一进府,胡伯就上前禀报说落凡渝找他,杨振欣喜又迟疑,想先去问问胡飞下午话中意思时,门房那边来人禀报。
“老爷。府外有一白发老头求见,说是您的师父!”门房恭敬中带点困惑。
“师父?”杨振只觉得身子一震,不可思议的望过去求证。今日所历已经大大超过自己所接受的范畴了!师父,十几年未见的师父?
“正是!徒儿,十年没见了,莫非忘记为师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已经印入眼帘,拂尘在手。脸上的玩味却是显得整个人完全不正经。
“师父?真的是师父,快快请!”杨振连忙迎了上去,而后亲自领着白老头前往贵客的接待之处。
“徒儿,去你的书房吧!”白老头一动不动,执拗的看向杨振,半点都不会退让的表情。
杨振脸上为难,但只有片刻便点点头。坚定的说了个“好”字就与白老头离去。留下胡伯和门房等众人面面相觑。
“徒儿的美人图画得果然精益许多了!”白老头进了书房,待杨振让侍从点灯退下后,便煞有其事的品了品墙上的画。
“师父见笑了!”杨振十分乖巧的低头侍候在旁,大气都不敢出。心里却是纳闷,为何师父十年一别一点都没有变老,还是那么神采奕奕?
“徒儿,你可后悔了啊!”将屋子里的高挂的画卷看个遍,白老头才找了位子坐下。第一句便是一语戳心,“当年得知她久久不孕,拼了命求为师收你为徒学医,一晃二十年,二十年了!”
杨振闻言尴尬变成一怔,而后立马下跪,“徒儿错了,没有遵守与师父的约定,提前了四个月回大京!”
“你可知道...”白老头一脸揪心,你可知道你这个错为我带来多大的麻烦,为那两个人带来多大的遭遇。可是,望着一听就懂得自己话中意思的人现在却像个傻瓜一样呆呆跪在地上,白老头到嘴的大骂也说不出来了。
“也罢。”白老头一挥拂尘,叹了口气继续说话,“不用为师提醒你你也感觉到了吧,还璧归赵,是时候了!”
“师父!”杨振猛的抬头,脸上是震惊。就连他的师父,十年未见的师父都知道!
“徒儿,强留一个人在身边会不会幸福快乐,你已经深有体会了。即便当年你和她结为夫妻,可是,只要她的心不在你这里,只要你们不是两情相悦...咳咳...”白老头猛烈的咳嗽起来。
“师父你要多保重啊!”杨振闻声立马起身去为白老头顺气,担忧宽慰。
“医者不能自医?放心,为师命硬得很,送去给冥王他都不敢收!”白老头起身,半真半假望着杨振打趣。拂尘下的手指动了动,是在掐指一算啊。
片刻,白老头一脸严肃的对着杨振道别,“为师该离去了,徒儿不必挂念,也不用来找我,咱们到了该见面的时候自会见面!”
杨振又是乖巧的应下,因为师父的话他从来都没有违逆过,除了那次提前回大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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