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杨振。杨振微微摇头,小二遂吐了一口气,定下来,转身继续向那头儿致歉,连身边的老板都惊讶到了:你不要命了!
原来是如今闹得轰轰烈烈的欣嫔啊!落凡渝也有点诧异,爹爹连皇上的嫔妃也不怕吗?若是那欣嫔在皇帝耳边吹一下枕头风岂不是众人皆无命了?
“漠北在大京上左方,入京走的是大京北城门,即便不能取道北门,也该是西城门!“杨振轻声对身边的落凡渝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杨少飞说道。如今却在南城门之外,南北完全是两个对着的方向,说明这群人不是诈骗就是中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就算告到皇上那也说不过去。
那头儿见小二和老板不从,又抬头见楼上安静无声站着的一群人中,不少衣着整洁华丽,或富贵之人,原先的凶神恶煞模样逐渐软化,“老板,你跟他们说说看,能不能匀出一两个房间出来,我家小姐重病需要客房休息。”
二楼一共就八间上等厢房,现在都已住满,除了落凡渝等人的三间是今日才入住,其他五间房子的客人早就入住了,这会儿天寒地冻,怎么挪?且这位孟小姐重病不应该赶快入京诊治么?反正也就百里之遥。落凡渝望着下面人群攒动,心思想得多了起来,没发现杨振听闻重病时脸色微动。
双方僵持不下,二楼看热闹的人都犯起困了,打算退场回去继续大睡时,一个女声传来,继而人影快速从大门冲进,“侍卫大哥,小姐说不用客房了,让问问这中间是否有大夫?”裹着厚厚大衣,风帽紧紧扣在头上,脸部都看不清,但听得出声音喑哑和急切,好似是重感冒了,大概是孟小姐的贴身丫鬟吧。
然而,那头儿瞧这姑娘的神色半点尊敬之意都没有,语气也不客气,“姑娘说不用就不用么?小姐身体虚弱,需要在这多休息几天呢?至于大夫···”头儿脸色也有点焦急,看向二楼的众人,一改之前的嚣张气焰,非常诚恳的鞠躬作揖,“敢问众位之间,有谁懂医术,可否为我家小姐诊看一下?刚刚在下多有得罪,还望各位看在护主急切以及情况危急的面上饶恕在下。”声音真挚,确实急切。
杨振望了那头儿一眼,目光偏移落在旁边那位刚进来的姑娘身上,定了片刻,便转身看向落凡渝,亲切而温和的说道,“落儿,爹爹去去就回,你和大哥在这好好呆着!”继而吩咐从一楼上来的管家安排几个家丁守在落凡渝的房间外。
在杨振强硬的态度下,落凡渝只得撅着嘴不悦的点点头。不过,她怎么可能就这样甘心?在杨振下楼梯时不注意间,她飞一般从房里跑出来掠过杨振,呼呼跑向前去,待杨振还没明白过来,落凡渝已经冲到门外了,“爹爹我在外面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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