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标题:我却用来翻白眼)
那声吼,吼得惊天地泣鬼神,直把那兢兢业业工作的易寒君给炸得两个跨步跳了出来,他见我这副失魂落魄脸青眼肿的样子一吓,关心地问道:“你这才出去一会儿,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回来了……”
我哇地崩溃大哭起来,像个牛一样只往易寒君处冲去。易寒君愣了一愣,还没来得及躲,就被我一头撞得眼冒金星,刚想发作,我便抱住他腰大哭着一股脑的把委屈统统给吐了出来:“你们冥界没一个好东西……呜呜呜……才来了两天这冷暖我便都受尽了。”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受了多少委屈我都忍住了,但是这次打击太大了,那最后粘连的一点神经也瞬间崩掉了。
易寒君好不容易回过神,推开不是,抱着也不是,伤脑筋地挠挠头道:“阿鱼姑娘你冷静,这么抱着我也没办法解决事情,要不你先松开我,我的腰都快被你勒断了,我们进去慢慢说?”
我松开他抬着手胡乱抹着眼泪,口齿不清道:“我不管,你要负责。”
易寒君嘴角微抽,拉着我进了屋,把我按在我最喜欢的那张躺椅上做好,然后自己坐在小板凳上认真道:“你看,你出去的时候我就说过让你当心一点,果然被我言中了,我做最坏的打算也就是你让我帮你解决,没想到已经升华成要我负责了,我惶恐啊。”
呸,谁要你个死狐狸负责,我吸吸鼻涕,没好气的说:“你们这冥界没好人,冥王装无辜却威逼利诱地让我签下那么不平等的合约,你更是没安好心的把我直接卖去做苦力了。我想着吃顿饭总行吧,该死的破酒楼还讹诈了我五十个冥币,虽然是我没看清在先,但是他们明显是欺负新来的不懂行情,害得我气得差点七窍流血。就连那两个好心送我回家的,都在路上悄悄摸走了我剩下的钱。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不要活了……呜呜呜……”
易寒君听完我一连串机关枪似的控诉,眉头不可控地打了结。他想了一会儿开口道:“你这两天是不太走运的样子,但是你说我卖了你去做苦力可冤枉我了,我一分钱好处都没得。这前两项我是没办法了,不过如果你心里不痛快,那后两项我倒可以帮你去出出气。”
我一听,眼泪止住了,睁着两只核桃一样肿的眼睛抽着气问:“那钱能拿回来吗?”
“那指不定。”易寒君很老实的说:“酒楼的是肯定拿不回来的,如果我伸手拿那就是明抢了,我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能做这种事情。至于那两个摸走你钱串的小贼,如果钱还在他们身上,那拿回来没问题。”
“好!”我一下子就恢复了回来,噌的站起身,把脸抹了个干净道:“我们现在就出发。”
易寒君搓搓手喃喃道:“怎么有这种恢复能力那么强的……”他抱怨到一半,我的铁砂掌已经上了他的肩头,只听他嗷地叫了一声,我充满生机的大声道:“我一定要把钱串拿回来!”
他无奈起身,说了句等等,然后从身后百宝架上拿了一个黑色小瓷瓶放在衣襟中。我不由得好奇道:“这是什么?”
易寒君眼若星河,一股由内而外散发的愉快侵上了脸,他答:“这是能叫那酒楼掌柜欲生欲死的好东西……”
我眼珠一转,就往春药上想去,贼笑着看着易寒君,这小样不学好。
接收到我那若有所思的目光易寒君脸一冷道:“乱想什么,快点出发吧,一会儿你就知道这是什么好东西了。”
冥界没有白天,但是夜晚还是有的,此时的夜色已浓,正是杀人放火打劫偷盗的最佳时间点。
我本以为我们得好好妆扮一下,来个夜潜酒楼,哪知易寒君带着我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易寒君的解释是:“这么晚了路上本来就没什么人,你包的个黑粽子似的演给谁看?”
我完全仰仗着他了,也就没多说,我们一前一后的两个穿着醒目颜色衣服的魂就这么飘着到了街头。
酒楼已经打了烊,灯火都灭了,只剩下一个边门开着让店里的伙计们整理完后可以离开。易寒君便直接钻进去了,我赶紧跟上。
大堂里一个人都没有,黑黢黢的让人神经紧绷。我一把拽住易寒君的衣角,已经是个阴森森的界了,在阴森的地方还有更阴森的地方简直不让人活了,虽然我现在也算是半个死人了……
走到堂后,我听见后院里还有忙忙碌碌走动的声音才放下心,突然一个听着有些熟悉的声音在那很霸道的指挥:“你,赶快把东西给我搬进仓库,别装死,工钱是不是不想要了!”
我大着胆子掀起帘子一个角偷看,只见月光下站着的正是白天那个在冥府里冤枉自己员工的那个掌柜,哦~原来这家竟然是鹤栖酒楼,正是巧啊。想着白天他那嘴脸,又想到自己怎么被坑真是一顿燥火。
突然,一声清脆的瓷器破碎声传来,掌柜凶恶的眼神一扫,刻薄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好哇叶三娘,你竟然敢打破我的碗,你可知道这个碗值多少钱,你晚的工钱你别想拿了。”
可恶的抠门鬼,我白了一眼易寒君说道:“哼,贪财贪到这份上,冥界的魂上辈子都是乞丐不成?”
易寒君一点也没生气,他悠悠地看着我道:“别乱扯我,我只关心自己的钱,是别人该得的我绝对不会小气,不然我为什么要花十个冥币买你放一个逃魂?”
啧,还好意思说,十个冥币很值钱吗?我暗切了一声,看看外面的情形,那洗碗的叶三娘已经哭成个泪人,拼命的求着掌柜原谅她,她这钱有急用。
我瞧她很是可怜,奈何身边的易寒君根本没有要动手的意思,我急忙推推他:“你赶快去揍扁那个臭掌柜的,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啊,还说这里有人权,有个屁啊。”
“他作为掌柜当然有权利说了算,何况那妇人真的打碎了碗,我瞧那质地这碗少不得要两个冥币,她洗一晚能赚两个冥币也算不错的工作了。”易寒君没有同情心的说。
我被他说的话气得头顶冒烟,但是我那么掐指一算,一晚上洗不了一个时辰,赚两个冥币,一个月也有六十冥币了,白天再打一份工已经算是小康生活水平了。但是那掌柜的给我差印象在先,我也便先入为主了。
“不过你不用着急。”易寒君又开口。“等这边的工人都忙完只剩掌柜一个人的时候我会给他一些教训,谁叫他比我还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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