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君又“哦?”了一声,停止了磨药,手一伸把他给我的开门玉牌吸了过去。他托着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下,斜着脸看着我道:“阿鱼姑娘,这骗人是会上瘾的,这病得治啊。这块玉牌除了可以开门,也能记录下来你工作的一些细节,你明明乘着他熟睡把他给装进了锁魂塔,怎么到我这里就变成放走了他呢?”
噗——我捂着胸口,当场被拆穿实在太尴尬了,我的脸不可控制地烧了起来,好像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狗急了是会跳墙了,我嘴巴哆嗦了几下生硬地说:“你、你、你太猥琐了!怎么可以偷窥我,竟然动手脚,太过分了,你堂堂冥界一员大官,你好意思么好意思么。”
易寒君无害地一笑道:“这可关系我口袋里的钱,不谨慎一些不行啊,你还是下次继续努力吧。”
哼,我白了他一眼,突然理直气壮起来:“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今天故意这样来试你一试,果然没让我看错,你是真小人伪君子。那逃魂把所有事情都给我说了,你不用再装了,你和冥王一定是分赃不匀才要偷偷摸摸放走这些逃魂。”
易寒君眉头一挑,笑着看着我说:“你的联想能力不错,可惜火候还不够,还是那句话,继续努力吧。”
我像只泄气的皮球,看样子猜的也不对,我眼珠子转了好几圈,终于又寻到一个借口:“呵呵,其实吧,刚才那些都是我胡扯的,那逃魂本来我想放走的,只是我第一次出工总得有些好看的战绩,让王大人和冥王相信我才是啊。小易你放心,我和你是一帮的。”
“那先谢过阿鱼姑娘看得起我了。”他把玉牌丢还给我,然后低下头又开始磨药了。
切,管他信不信,反正能说的我都说了,下次得小心一些了,这只狐狸太狡猾了,明着来我肯定要受制于给他。
我拿着手中的玉牌,怎么看都不能看出其中的奥秘来,不知道他施了什么妖法在里面,为什么能记录我的工作细节。不对……怎么可能有那么智能的东西只记录我工作的事情,其他事情肯定也都被易寒君给偷窥光了。
我抱着胸想,还好在这里不用洗澡,不然不知道这玩意能不能传输影像的,虽然没什么好看的,但是总是心里有根刺的。
我狠狠地捏了几把玉牌,然后扑到躺椅上翘着二郎腿偷起闲来,嗯,缺了几个能和我聊八卦的果真日子很无聊,想我在床上躺了两个多月都没有这种闲的蛋疼的感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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