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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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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霸气外露的一般都是表哥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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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了布欧的乱指,跟着铃儿我们一刻钟的时间就到了鹦鹉村。

    这鹦鹉村很是霸气,门口贴着一副对联。

    上联写着:说别人的话,让别人无话可说。下联写着: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横批是:爷们就是这么霸气。

    我看完横批眼睛往下移,赫然看见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年轻男子双手负在背后,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地看着我们,他戴着夜礼服假面的面罩,性感的嘴唇轻启:“不知两位姑娘到鹦鹉村所为何事。”

    我和铃儿觉得一阵恶寒,我勉强收起窘迫的表情,扯出一个自以为很美丽的表情说:“请问长老在吗?住在我们庄里的族友阿芹得了病,我们实在找不出病因,她现在只会喊一个字‘情、情、情’的,不知贵族中是否有相同的病史?”

    紧身衣男仙摸摸下巴仔细想了一下说:“这还真没有过,这阿芹是不是爱穿黄衣,有时候说话第一个词爱喊三遍?”

    我想了一想,这阿芹有时候喊我名字还真的是阿鱼阿鱼阿鱼叫三次的,这次生病也把那个字喊了三遍,想来就是这男仙说的,我便点了头。

    那男仙突然面色紧张,一拍大腿道:“唉,我小妹到底生了什么病。”

    小妹?我怎么记得阿芹是孤儿来着,这男仙该不会是骗子吧。我蹩起眉头斜着打量他,他真的看起来不太正常,谁大白天穿成这样的。铃儿发现我的异样,偷偷问我:“可是这人有什么问题。”

    我也不太确定,随便摇了摇头,对那男仙说:“你说阿芹是你小妹你有何证据?”

    男仙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抓耳挠腮了一股脑都说出来:“阿芹的小动作我都能说出来,我先说几个你听,你觉得没错就赶快带我去吧,我小妹的病要紧啊。”

    等等,我好像记得了,阿芹曾经给我讲过一个贪吃发福表哥的故事,我打断他:“你就给我讲讲你曾经用两年飞回来的事情吧。”

    男仙一愣,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我一直是我们族里的健将,一飞能飞十万八千里,有一次长老委派我出门送信,我顺道下了趟人间,正好手里带了几锭银子,买了几个豆沙糕,吃了几回大酒楼,回来路上胖了好几圈实在飞不动,断断续续飞了两年才到家,还好任务完成了,没耽误长老的重要事情。”

    铃儿听了直偷笑,我压下笑意整理下头发正色道:“好了,我相信你了,你快点收拾一下和我们出发吧。”

    路上我实在没忍住问:“你为什么大白天穿黑色紧身衣。”

    阿芹他们鹦鹉村都姓水,阿芹叫水芹,她大表哥叫水东流。水东流有些不好意思说:“这不是怕又胖了么,我得时刻提醒自己。”

    好吧,我扫了他几眼,总算看得习惯了一些。

    祥云上驮着三个人速度慢了不少,我臭着脸把水东流赶下去,让他自己飞过去。总算在他下去后速度快了起来,在太阳落山前我们到了忘川崖。

    水东流一着地就狂奔,我叫都叫不住他,他往林子跑干什么,我们忘川崖和栖木林不一样,房子没造在树林里。果不其然,这运动健将不是白叫的,每眨几下眼水东流就跑回来了,气喘吁吁的说:“这往哪里走啊。”

    总算回到了庄子,我急忙带着铃儿和水东流来到我和阿芹住的茅屋。打开门,阿芹还躺着,旁边红枣正照顾着。

    我感觉身旁气温急速上升,偷偷一看,水东流抿着嘴双手握拳。

    突然,水东流两眼一热,一个箭步便跨上去跪倒在阿芹床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嚎着:“小妹——你还这么年轻,千万别就这么去了——”声嘶力竭,闻者流泪啊。

    “乱嚎什么!人还没死呢。”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一听就是金婆婆。

    金婆婆推门进来,白了水东流一眼,径直走到阿芹床边,给她把了脉,道:“还是查不出原因。”她睨了一眼水东流。“你就是阿芹的亲戚?你家以前可发生过这类似的病?”

    水东流稳定了一下情绪抹抹眼泪道:“从来未曾有过,阿芹妹妹从小体格健壮,能吃能睡,少灾少病的。”

    金婆婆叹了口气,回头看看阿芹,脸上写满担忧。

    水东流看金婆婆的表情不好,以为阿芹没救了,一个飞扑,双手拍打阿芹的被子又开始嚎啕大哭。

    我见金婆婆脸色发黑,连忙拉住水东流说:“阿芹没事的,睡两天就该好了,你再打她要断气啦。”

    反正阿芹还躺着也没办法弄醒她,让气氛冷着逼水东流发疯还不如找点话说。我乘着空把铃儿拉上前来,对金婆婆说:“金婆婆,这是我老家的妹子,天资聪颖、活泼可爱、吃苦耐劳、身体健康,家里长老年纪大了,小姑娘一个人挺可怜,可以不可以接她在这边住啊?”我讨好地看着金婆婆,然后拍拍铃儿的头说:“你别担心,我们金婆婆最疼爱小辈了,她一定会收留你的。”

    金婆婆刚要出口的话一噎,偷偷横了我一眼,勉强挤出个笑脸:“既然你是金鱼的亲戚,那就暂且住下吧,以后我们再合计合计,你家里可有姓氏?”

    铃儿乖巧地谢过金婆婆,回道:“我是孤儿,很小的时候家中就我一人了,大家都叫我铃儿。”

    金婆婆道:“那你便随我姓金吧,金铃金铃,叫着很是好听。”这金婆婆绝对有赐姓强迫症,收留一个赐一个,连信天翁家的三个也安上了,上次坑害我,这次又坑害铃儿。

    铃儿却觉得无所谓,行了个礼正式住下了。

    金婆婆想了想,把男丁都聚集在一块儿,吩咐:“现在庄上人也多起来了,这房间不够用了,你们几个得空再搭两间出来吧。”说着又看向满脸眼泪鼻涕的水东流,皱皱眉说:“阿芹还没醒,你也暂且住下,一起搭把手吧。”

    这庄子自从阿芹倒下就没开过灶,铃儿自告奋勇地揽下活,大家一脸期待。

    现在还想着躺着生病的阿芹的,只有她的大表哥了。

    草草吃过晚饭,我见水东流还在房里,坐在阿芹床边不停和她说话,心中隐隐有些感动。我放柔了声调说:“大表哥啊,你还是先去吃点东西吧,看你也不像修为很高的,别阿芹还没好,你又倒下了。我来看着阿芹,你快去吃饭吧。”

    水东流点点头,道:“那麻烦你了。”

    我坐阿芹床边百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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