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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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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传说在那变化莫测的某个时空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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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表现的更加真诚,我扑腾扑腾翅膀,小短腿用力蹦了一蹦。

    而他可能认为我是故意的,连脸都气得鼓起来了:“你为何躲在岩石后面偷听本仙君说话,你可知道这是小人所为,做为一个得道仙人怎可做出如此无耻之事?”

    唉?唉?本来我还挺自责呢,没看我脸都红了么。但是你随便冤枉我这可不行啊,活了那么些年我可从来都是光明磊落落落大方大方得体的,怎么从他嘴里冒出的我竟然变成一个猥琐小人了。我还生气呢,这不是我先来的你后来么,还害我滚了那么多圈,我的膀子还在痛呢。

    “小仙我之前也不知仙君有那么多话要同您姑姑说呀,而且小仙就住这里庄子上,几个时辰前就躺在这里享受月光了,月光凉凉,晚风轻拂,不知有多惬意,不知仙君兄你为何时冒出来的,一声声鬼哭狼嚎打搅我好梦不说,还把我美丽的羽毛都吓得分叉了,现在竟然还厚脸皮指责我偷听,做为一个人得道仙人怎可做出如此无耻之事?”把话还给你,哼。

    他眉毛一挑,似乎被我的义正言辞给怔住了,嘴角不自觉的抖动了几下。不过没过多久,他又揪起眉头,道:“你既然住在这里怎能不知今日是本仙君固定要来祭拜故人的日子,还敢在此大放厥词!”

    我不由得眉头一皱。“太阳都要围着你转么?我为什么要知道你今天来祭拜故人啊?来祭拜的人多了去了,也不怕告诉你,姐姐我偷听了那么多的自白,就你最娇贵,旁人还听不得了。”

    果然,他都快跳起来了。“你可知我是谁!”

    你是谁?嚯,看看,我就知道你上面有人,这就拿出来显摆了。我鸟脸一撇,道:“关我屁事。”

    虽然我还是很有兴趣知道你的谁的,但是这种情况我得给自己挽回一点脸面啊。我瞧瞧偷看了一下他的反应,他竟是脸都快青了,显得格外的阴鹜,叫人好是害怕。当然也可能是月色下的反光而已,反正看起来挺吓人的。

    正当我以为他要杀人灭口的时候,他突然伸起手,我条件反射地往后一跳,他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我指了半天,一个字也憋不出来。终于还是收回手,拂袖而去。

    看来关你屁事无论在什么时空什么时代,都是居家旅行杀人灭口的必备良言啊。唉,这就把美男子气走了,我不由得跺了几下小短腿,好在他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没有报仇的后顾之忧了。

    回望川边,只见他带来的白色小花还静静躺在那。我跳过去,原来是铃兰花,是在象征他们的感情有多纯洁么。

    好吧,别浪费了,我用嘴叼起花,清香的味道让我为之一振,所有的不快一扫而去,我踏着欢快的步伐准备回庄子里去。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代,当个哩个当当当,当个哩个当,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不采白不采,采了也白采。

    刚跳到林子外,突然觉得后面一阵阴风,吹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莫非这里还有黑山老妖不成?我不由得找了一颗牢靠的大树,躲在后面探头探脑的往林子里看去。就在刚才我们拌嘴的川边,只见一个从头到脚都黑不溜秋的连男女都分不清的人站在那里,低头看着没被我尽数带走的小花,一动也不动的。

    我一颤,这家伙才是偷窥高手,一定藏着很久了。他蹲下身,拾起一朵铃兰花放在鼻间嗅了一下,然后把它丢进了川水中。我心里不禁暗骂,混账的,我鼻子这过敏是好不了了。每天红枣拿着川水洗衣服,阿芹挑着川水来做饭,里面都是乱七八糟各种花的香味。

    他站起身,拍拍衣服,双手放在背后,挺拔着身子仰望月娘。我突然有个想法,这莫非就是美凤凰?她其实根本早就重生了,只是躲起来享受每年大家来怀念她的感觉?我呸了一下,枉我还特别崇拜你。

    但是仔细瞧着他身板,该凸的地方平的,还平的地方还是平的,而且又长那么高,应该只是爱慕者之一。

    看了好一会,那人依然负手站着没动静,我不由得有些厌烦了,暗自感叹那只美凤凰活着时候造的孽真多啊。好歹也像刚才那个嚎两声啊,这样多无趣啊,撇撇嘴我跳回了庄子。

    阿芹正在给那三只没天分的信天翁喂食,她没见着我倒是那三只信天翁先看见我了,不由得吓得把食物都掉出嘴来,一动不敢动。

    阿芹发现异样回过头来,见我叼着花蹦跶回来,忙跑过来,道:“阿鱼你这么好兴致,变回真身散步呢?”又看看我嘴里的花:“这是送给我的么?太感谢你了。”这是欺负我嘴里叼着东西不能说话呢,我都没同意呢她就一把拿过花,放在鼻子下嗅嗅,满脸幸福的傻笑着,害得我也不好说这不是给你的,怕伤了她的心。

    她拿着花,把可怜的三只信天翁忘在一边,自顾自的边唱边跳的,那束可怜的铃兰花在她手里被晃的花瓣乱飞,没几下就快要全秃了。

    看着开心得满院子乱跑的阿芹,我倍感无力的回茅屋去了。

    躺在床上回想刚才的事情,我真对那只美凤凰越来越好奇了,竟然那么多年了,还是有一群死忠在她忌日的时候过来祭拜她,可见她做凤凰有多成功了。可当初她为什么要自杀,喜欢她的那么多,莫非她是吊死在一棵树上?是情伤吧?前世我也没经历什么刻骨铭心的爱情,也不能通过想象来揣测她的心情。

    我一回房那信天翁大姐就央着已经忘乎所以的阿芹继续喂食,阿芹自然是知道自己的职责,很负责的继续喂食,只是一边喂一边给他们三个炫耀“我给她”的铃兰花,不断说着我有多么好,我是多看重她这个朋友,还不识时务的问信天翁姐弟你们有这样的朋友吗?为什么没有?你们想要吗?我可不让给你们云云。

    习惯了阿芹的罗嗦功,听着听着我就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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