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前我还唱着隐形的翅膀,可现在我倒真希望自己有一双翅膀。这是什么情况?
我只记得唱完KTV我和朋友各回各家,我叫了一辆出租车,司机是个中年秃顶男,呸呸呸,这不是重点。
半夜高架路上没什么车,司机开的比较快。对,就是一个弯道,明明分道的高架路上竟然迎面驶来一部跑车,连尖叫的时间都没有,等我们看到那辆车的时候巨大的撞击把我直接甩出了车外。我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沿着一道华丽的抛物线飞了出去。
我只感觉自己在往下掉,脑中回响着刚才在KTV的鬼哭狼嚎。“隐形的翅膀,让梦恒久比天长,留一个愿望,让自己想像……”
闭着眼睛好久都没下文,这桥究竟有多高?为什么我还没掉到水泥地上,我为什么还没死掉。我脑中出现无限可能,我被树枝挂住了,我被超人救了,或者我其实是在做梦。
我鼓起所有勇气睁开眼睛,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我竟然漂浮在空中,更惊悚的是,刚才明明是半夜,为什么天都亮了。而且,这里是哪里?我本来身在钢精水泥的丛林里,现在看到的却是一片世外桃源。
哦天哪,手好酸,休息一下。刚放下手,我就径直掉了下去。砰——狠狠的贴在草地上,真心很痛。我睁开眼,是一片片的羽毛,真好,只这些羽毛防止我的脸直接着地。
我试着爬起来,那一堆羽毛动了起来,把我吓了一大跳,妈呀,这鬼玩意会动。但更惊悚的事情发生了,那堆羽毛跟着我起来,贴在我整个手上了,或者说,我的手上长出了一堆羽毛……
我不敢相信的环顾四周,这样的视角,中和刚才发生的一切,我有理由相信我现在是一只鸟。站着站着我突然觉得好心酸,摔死就摔死了,一了百了,现在变成了一只鸟不是更痛苦。
靠着一双小短腿,我跑到水边,水里倒映出的是一只很丑的小麻雀,灰蒙蒙的羽毛,小小的脑袋,只有一对绿豆似的眼睛还算的上炯炯有神。心中不禁哀叹,要穿越也把我穿成一只凤凰啊。
我正在自怜自哀时候,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我抹了抹眼泪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梳着双丫髻的黄衣丫头踏着欢快的脚步向我而来,她身穿古代的袍子,衣服稍微有些大,显得松松垮垮,却遮不住一脸的青春活力。她兴奋地挥舞着手大步跑着,最终气喘吁吁的在我面前蹲下,气喘着却不影响她清脆的声音:“敢问这位族友是来投靠倾涅庄的吗?刚我闻一声惊雷,似不平凡,急忙出来看看,果然看到族友站在川边。”
族友?什么族友?还没弄清她在说什么,不过好歹有个人,我急忙用翅膀指指自己的嘴,模仿着麻雀唧唧叫了两声,表示自己不能说话。
那黄衣丫头歪着脑袋苦思了一会儿,道:“不应该呀,族友你不会说话?我瞧您这道行挺高的,怎么连话都不会说?”
我怒目圆瞪,丫的,没见姐姐我是一只鸟吗,怎么会说人话!为表抗议我又唧唧叫了两声。
“哎哟,这下来了个麻烦的。”黄衣丫头苦恼地低喃,她思忖了一下,又笑嘻嘻地说:“你别怕,我一定会央求金婆婆收留你的,来者皆是友。”说着,不等我同意,双手捧起我朝着庄子奔去。
这实在忒没面子,让人捧在手心忒没气势,如果我是一只凤凰,大膀子一挥扇死一群鸟人。
刚才黄衣丫头说是庄子,其实就是五间破茅屋,小院子倒是整理得干干净净十分温馨,很有居住的氛围,草地上散养着几只鸭子,院子中间种着一颗大槐树,有10米那么高。
我还没审视完,黄衣丫头已经把我带进了中间的一间茅屋,屋子里有一股很好闻的桂花香,四周的窗都敞着,怎么待着怎么舒服,门对着的地方就是一张太师椅,一个头发花白却精神奕奕的老太太正坐着品茶,抬头看了黄衣丫头一眼,道:“可是柴劈好了?”
黄衣丫头愣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金婆婆,我正砍着柴,忽闻一声惊雷,心想着或是有族友驾到,就急急忙忙出去了。”
金婆婆眉头一皱,说:“我怎么没听见?外面天气好好地,怎会打雷,莫不是你个小丫头想偷懒罢?你又说有族友光临,我怎地没见着?”
黄衣丫头有些委屈低下头,我也心中暗骂这个老太婆欺人太甚,气冲冲地朝着她唧唧唧唧乱叫一通。
金婆婆把犀利的眼光转向我,怒道:“你是何方小妖,见着本婆婆胡乱唧唧叫,是不把本婆婆放在眼里么!说人话!”
我从人变鸟的悲伤和金婆婆的嚣张逼得我怒火直冲头顶。“你个臭老太婆,除了欺负小辈还会干什么,人家黄衣小丫头那是好心把我带回来,你却说她偷懒,你哪只眼睛亲眼见着了这么污蔑人!而且我变成鸟已经够可怜的了,我都来不及伤心呢,你却欺负我不会说人话,简直虎落平阳被犬欺。”骂完一通,我心里舒服多了。
只是,黄衣丫头和金婆婆都瞪着大眼看着我,看什么看,没见过美鸟啊。还是黄衣丫头先反应过来,捧起我说:“原来族友你会说话啊。”
咦?我会说话的?正要高兴,却又失落起来,本来不会说话我是一只鸟,现在我算什么?一个鸟人?
惊讶于我会说话,刚才不愉快的话题似乎被遗忘了,金婆婆脸色也缓过来了一些,黄衣丫头急忙说:“金婆婆,我真不是偷懒。”她把我捧上前。“这就是我从庄外捧回来的族友,我瞧她是只麻雀仙,瞧着像是来投靠我们庄子来的样子。”
金婆婆端倪了我一会,问道:“你叫何名?从何处来的?”
我昂着脖子,不能被人看扁,中气十足的回答:“我叫乐鱼,从S市来的。”
金婆婆又纠起眉头:“什么地方,没听说过,不过既然你来了,瞧你也是我们同族,我也就不计前嫌收留你了,以后你就跟着阿芹一起负责厨房的活吧。”顿了一下,还没征得我同意,就接着说:“在这里大家都跟着我姓金,以后你就叫金鱼了。”
我呸呸呸,我好好一直麻雀叫金鱼?不对,重点不在这啊,啊啊啊,等等,那黄衣丫头,叫阿芹的已经捧着我欢快的蹦跶出去了,叽叽喳喳的表示有多高兴有多兴奋她终于有搭档了。泪幕啊。
阿芹先是把我捧回了左边的茅屋,我始终觉得这对我的人格始终践踏。她却浑然不觉,自顾自地和我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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