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也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
宇文邕闻言,眼中厉色一闪,道:“父皇当年把宇文阀交给他来打理。可没想过有今日。”宇文护到底还是有宇文阀的掣肘,别看他一天握着宇文阀的大权,只要一天不是皇帝,他和宇文阀都是相互牵制的。
这也是落尘可以在宇文护背后捣鬼的缘故。
未央听懂大概,问道:“那你有何打算?”
宇文邕思付片刻,道:“要找一个既非宇文护的。也非宇文宪的人。”
未央心中募得打了个突兀,如此说来,宇文邕对宇文宪也是不放心的。她抬眸扫过宇文邕的眼睛,不能置信的脱口道:“你不信五哥?”话一出口,未央大悔。明显感到宇文邕搂着自己的手臂松了,不知为何,她心头似是被一把尖利的匕首抵住,泛起隐痛。未央此刻当真是懊悔不已,若因自己说错了话让宇文邕更不信宇文宪就不妙了。长久以来。她不是不知道宇文邕的心思,无论他们做的如何坦然和无谓,有些东西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去计较。
“不是不信……”宇文邕突然住了口,因为感到身前人儿的紧张和难安。
未央是紧张。侧身,转头。宇文邕只是低头看着她,像是要将她看进心里去,清寂的目光使原本坚冷的轮廓平添了几分柔和,却叫人不由得害怕。未央突然紧握他的手,喉头涌动,想要解释却又觉多余,然而看在宇文邕的眼里却更像是急切一般,他近乎尖锐地一扬眉,冷然道:“帝王之道,本该如此。”
生硬而冷漠的八个字代表的是强权,冠冕堂皇的就可掩盖掉所有的一切。齐宫如此,周室也不会有例外。
兄弟?在宫里,果然是没有兄弟可言的。
未央只觉得宫里人心险恶,换一个地方,只要是牵扯到权位和利益,都是残忍的。她难过的垂下了眼眸,低下头去,不是为了谁,只为了这点无奈。
宇文邕见她如此,以为她在替宇文宪担忧。原本就知这个五弟不怀好意,宇文邕也非是不知女人心思,但见未央如此神态,可知宇文宪已成功在她心里占据了一定的位置。念及至此,他眼中深光隐隐,犀利迫人,猛咬牙龈,突然伸手捏起未央的下颚,痛吻而下。
宇文邕吻的狂野而霸道,手滑进她的罗裳里,恣意爱抚着里面那腻滑丰盈的美腿和小腹,逐寸挑逗着她充满弹力和吹弹得破的嫩肤,任何地方都不曾遗漏。
未央只觉一室迷蒙,天地轻转中,落入了一个酒后迷醉的梦中,幽沉迷离。
宇文邕的手停了下来,却没有抽出罗裳之外,俯头看着星眸半闭的未央,嘴角轻轻飘出一丝笑意,道:“这么久了,难道你就不想我么?”
暧昧的耳语传来,却使得未央赫然从迷离中清醒过来,这不是他,他不会这样的……未央方要开口,只换来一声惊呼,原来宇文邕的手已经侵入她的禁地,手法粗暴似乎带着怒意,让她感受不到一丝半点的温柔蜜意。
未央凤眉微蹙,心中莫名的骇然,这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明月?她和他,一点关系也无……为什么,为什么?因为你的不如意,因为你的不得志,还是因为……
心如割,偏柔软,泪如雨,却不觉。百感交集翻上未央心头,猛然被一股酸楚狠狠揉过,碎成了暗哑的苦涩扼在胸间,喉头。
“圣上,你弄疼妾身的了……”未央皱着纤眉,她不能不开口,她不要这样的床笫之欢,隔了你和我。
宇文邕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片刻,眼底冷锐隐去,慢慢泛起柔和,动作也渐渐的温和起来。像是作为胜利者的姿态,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深深看尽她的心,一字一句道:“你是朕的女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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